求人办事要付尾款
,泪水打湿了睫毛,很快沾湿了整张脸。他的甬道紧紧绞着她,精水源源不断地从铃口流出,像是失禁一般。
她怕他真的被她干死,只好调低了一些敏感度,拍拍他的臀:还好吗?
他比刚才精神了一点,拼命摇头:……会死的……求求你……
已经不会了,放心。她说。
这是他最后听清的话。
最后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还在不停痉挛、高潮,她不得不停了下来。
好吧,她承认这是她经历的最糜烂的一次性爱。
他昏过去了还在哭,紧闭着双眼,下唇被自己咬的出血,浑身都滚烫得吓人。
她把敏感度调回正常值,摸他的心口,虽然乱但还是有力地在跳动,应该死不了。
她心虚地摸摸鼻子,把指尖点在他眉间,施了个扰乱记忆的魔法,希望他别那么生气。
结果就是,他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感觉浑身像被打碎了又重组起来了一样,尤其是头疼得厉害。
印象里好像是她昨晚又要了他一次……
可是又与之前的事后不太一样。奇怪的是具体发生了什么想不起来了。
摸了摸身边,她不在。
又出门了吗。
他免不了心里有点空落落的,撑着支离的身体艰难地坐起来,检查了一下身体,也没有那些她常爱留下的吻痕与咬痕。
他更感觉疑惑,她这是改了性吗……
门口有声音传来,他转过头去,发现是她蹑手蹑脚地端着早餐进来了。
……你……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这是怎么了?
她眨了眨眼,把早餐放在桌上,扑过来亲他:亲爱的,你终于醒了。
他猝不及防地接住她,被囫囵地撬开牙关舔弄,呜呜地挣扎。她才不会放开他,直把他亲出了泪花才起身:你昨晚晕过去了。
……是吗。他说。
不然呢?我都没吃够就结束了!她可怜地盯着他的眼睛,然后说:我可是魅魔啊!好饿,这几天就靠你活着了……
她已经睡了有三四天了,不吃不喝,看起来确实面色不太好。
他垂眸:抱歉,我不知道……
没事。她笑了。你是想先吃早饭还是先被我吃?
他脸红起来,半晌才说:你先吃吧……
她因为略有点不好意思,也怕他身体落下什么不舒服,这次没有过多欺负他,很快地结束了,让他坐在她身上,然后小心地亲他锁骨。
他闭着眼平复着呼吸,低声说:……你今天,很不对劲……
她说:你才不对劲。你昨晚晕过去吓了我一跳,所以今天才温柔了一点。对你好都不行?
可你不是饿了……他犹豫道。
她掐了掐他的臀肉:饿了也是有分寸的好吧,我怕吃完这顿没下顿了不行吗?
他不说话,默默贴得近了一点,结果没控制好动作,穴肉下意识一紧,激得她掐住了他的腰:你别诱惑我……
他也是一阵发软,扶住了她的肩才没倒下去,红着脸小声道歉:……对不起……
她烦躁地挠了挠头:都说别……
哎呀,不然你给我口吧,我真怕把你肏死了。她最后认命般地说。
他貌似比上次熟练了一点,舔的她很高兴,一下一下捋他的头发,捏他的耳垂。
最后他撑起身子来,憋红了脸,挣扎了半天声如蚊呐道:……你……你还是肏我吧……
她一下扑上来把他压倒了:真的?
他用手臂把脸挡的严严实实,半天才冒出来一句:……我还没那么容易死……
至于之后他在她身下哭着说要死了就是后话了。
法莉安常把他一个人留在城堡里,食宿起居不成问题,但过往古板的骑士生活让他根本闲不下来,他开始像一个主人一般打扫收拾起了这里。
虽然有地精定时打扫,但这里还是太乱。毕竟她住在这里太久,各种各样战利品、衣裙、首饰,也不知道是哪些爱慕她的人类送的,不好处理,她也不稀罕,便随意堆在这里。
但腿伤对他的影响还在,自从不小心在楼梯摔了一次后,他便只好找了地精帮忙,教它们整理分类。
城堡的主人回家时,他已经开始学烹饪了。
看着他端出一盘蓬松热乎的小面包时,她承认自己是有点惊讶的。
你哪来的面粉和酵母?她问。
罗姆尼和皮杰送来的。他笑笑,看着地上几个蹦跶的小地精,将几个面包放在了它们的破篮子里。
她呆住了。几个月不见储备粮俨然成了男主人一样的角色,还和她的附庸们建立了……疑似朋友的关系?连名字都知道了。
他察觉到她在盯着他看,犹豫了一下:……你想尝尝吗?
不想。她下意识说。她没有摄入人类食物的习惯。
他安静了,把果酱抹在面包上,默默地吃。她又惊:等下,哪来的果酱?
她开始认真地意识到,她的老巢因为饲养储备粮已经发生一些超出她掌控的事情了,例如放在门口的陈年破烂莫名消失,整洁干净的厨房,叽叽喳喳不肯走的地精们。
而面前的这个男人坐的端正,避开她的视线,问:你这次回来……要留多久?
她冷酷地说:三天。我很忙的。
他脸上的血色消失了一点,沉默地点点头。
你不在的时候,我收拾了一下这里……他开口。你的东西都放到楼上了,没有丢。
哦,比起这个,她漫不经心道,我在外偶然听到了一些关于公主的消息。
他一下顿住了,脸色彻底白了。
看到他这么慌张,她倒是露出了笑脸,手撑着下巴,玩味地观察他。
他也许以为是自己太无耻,自顾自沉迷在魅魔的游戏中,竟连身为骑士的职责都忘的一干二净。
但只有她知道,与魅魔过于亲近之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失去自我。
所以赢得人类真心这个说法根本就是假命题,可怜的人类到最后连意识都无法保持清醒,又怎么会知道与自己欢好的究竟是人是鬼?
她笑容不减,歪头问他:你不想听吗?
木桌那头,他将拳握了又握,许久,才干涩道:请你……告诉我吧。
她突然抓过果酱罐,笑得神色明媚动人:老规矩。脱了吧。
她一发话把所有的地精都吓走了,一个个缩头缩脑地跑了出去。她便把目光落在他身上,扬扬下巴示意他开始。
刚才被她的话这么一刺激,他动作有些僵硬,仿佛一下回到了第一次做的时候,气氛古怪。
她也无所谓,甚至没催动他身上的淫纹,趁他解自己上衣时拧开了手里的果酱罐,闻了闻,是樱桃果酱。和储备粮一起吃应该不错。
那头他停了手里的动作,用乞求的目光看着她:可以回房间……做吗。
她无情地回答:不可以。
过了一会儿她就有点后悔了,桌子还是不比床,更何况他腿更不方便,不能让他坐在她身上自己动,玩的非常不尽兴。
晶莹的果酱滴落在他的胸口上,他压抑着喘息声,按照她的吩咐乖乖挺着腰,仿佛接受洗礼般一动不敢动。那浓稠冰冷的液体激得他腰椎发痒,他难耐地闭上眼,耳根悄悄红了个透。
她把果酱罐放到一边去,不忘调笑他:这样就硬啦?
他难得驳了她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