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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人办事要付尾款

 

啊、轻一点……

也许是因为打破底线的羞耻,或是真的太舒服,他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

粗暴的对待让他更快的到达了顶峰,他咬着被子呜呜地去了一回,闷闷地射在她的手心里,量不多。

他一下松懈了身体,闭着眼,面色潮红。

感觉怎么样?她笑嘻嘻地问。

他略无奈地看着她,眼角微湿,说:随你……

她灵活地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去,恶劣地把他自己的淫液一股脑抹在了他胸口,然后手法娴熟地揉捏了起来。

他胸脯柔软而有弹性,有肌肉却不粗犷,她看的赏心悦目。现在挺翘的乳首和黏腻的淫液赋予了他情色的意义,也勾起了她施虐的欲望。

她像玩弄一块橡胶玩具一样研磨着那一点,看着它被揉捏扁圆,思考什么样的乳环适合他。

昨晚被欺负的红肿还没消下去,现在又被她无情地摧残,他觉得那里好像已经破皮了……

但是不能拒绝。这是他要付的报酬……还是代价?

被亲也好被摸也好,被粗暴地凌辱也好,她救了他又收留了他这样的残废,甚至答应了他的不相干的请求,他感激不尽。

她停下了,坐在他的肚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俯下身:很疼吗?

他抬手,把脸埋在手臂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指的是对他太百依百顺了一点。

因为不会治愈魔法,她让地精送来了一管伤药。

他满脸通红地对她说:如果魅魔小姐真心想让鄙人痊愈的话,请让我自己来吧。

她哦了一声,支起一只手躺到一边盯着他。

顶着他的目光,她疑惑道:怎么,看都不能看吗?

她想说看他自摸也是很有意思的。

他好像想说什么,最后住了口,认命般地将膏药挤在手上,小心翼翼涂抹在那两点红肿上。抹匀的动作让他耳朵更红了,大概是才发觉自己的乳头原来能涨得这么大。

他在被自己摸出声的前一秒强行住了手,把多余的膏药胡乱搽在了自己身上的咬痕上,将伤药双手递给她:多谢。

她扬了扬下巴:后面没有破吗?

他顿住了,她继续说:还是我帮你?

不……不用……!他吸了一口气,仍然红着脸抹好了膏药,因为窘迫这过程不超过十秒。

她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她实在没想过一个人可以变扭成这样,他比她想象的还要可爱。

好了,她仅存的道德让她停止了大笑,这样折磨一位骑士的尊严很可能让他接下来三天都不再愿意面对她。这对她不利。她虽然没品,但也不笨。

她严肃起来,他不理她了那她玩什么?强制爱?可是会失去他撒娇的机会。

她坐正,快速说了声:抱歉。

学他的。

他紧绷的肩膀放松了些,垂睫说:不需要道歉。

虽然这么说,但获得了他人的尊重还是能让这位品性高洁的骑士开心不少。她观察了他的表情得出。

人类挺好懂的。尤其是心思单纯的人。

所以这次她靠近他的嘴唇时,他没有过多的避让,而是克制地含住了她,然后可爱地回应了她。

感觉到她开始动手动脚地搂他,他匆匆地挣脱了她的吻:……不行!刚刚上的药……

她贴在他身上,一脸惋惜。

——然后又被按倒了:那我亲一亲总行吧?

……你、你要亲哪里……他支支吾吾道。

她吻他的唇角,吻他的脸颊,凑到他的耳朵里吹气,然后舔他的耳垂。一路向下,她在他的脖颈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吻痕,咬了咬他的锁骨,然后她看见他的右侧脖颈上有一颗痣。

好色。她伸手摸了摸。

他把脸别了过去,整个人都在颤抖,呼吸也是乱七八糟的。他已经硬的不行了。

干,好想上他。

他根本没有办法紧紧合上两腿,于是她摸上他的大腿,暧昧地摩挲他的腿根,在犹豫要不要进去。

他挣扎着起身:真的不行……就这一次,好吗……

搞不懂他这么抗拒干嘛。上了药再做会很疼吗?

她露出索然无味的表情,一盘佳肴摆在她面前却不让吃,他应该庆幸她现在不是很饿。

哦,想起来了,他昨晚才喂饱过她一次。

好吧,那你……她耸了耸肩,用眼神示意他挺翘的那里,需要帮忙吗?

他摇头:不用,应该过一会就好了……

她还想凑近讨便宜,结果被无情地推开:请……别再挑逗鄙人了,我想休息一下……

他没有对她生气,是真的身体很不舒服。

人类好脆弱……她想,再耐操也受不了这样操哦。

这几天她都待在城堡里,只是因为最近是雷雨季,好吃的人类不好找,之前选的人类也很忙。

没关系,她还有储备粮。

这座城堡是很久以前她吃过的一个人类送的,那个人类被她深深地迷倒了,愿意把他所有的财富送给她,只要她愿意和他在一起。

她没同意,但是收下了这座位置隐蔽,又很舒适的城堡,因为她和别的魅魔不一样,她需要休眠。

可能是之前受过伤,她隔一段时间就要睡觉,和人类似的,睡一晚上又精力充沛。不好好睡觉可能连胃口都不好了。

所以她在城堡最大的房间弄了一张又大又软的床,隔一段时间就跑过来睡觉,当然现在大部分是储备粮在睡,她可以钻进他怀里睡,柔软又暖和。

储备粮面色苦恼地问这么大的床,为什么一定要紧紧地贴着他。重点是她老是不安分地摸他。

她理直气壮地说床是我的你也是我的,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他红着脸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而且只是摸一下,甚至没摸关键位置,这也不行?她不满道。

他上次的伤还没好,除了愿意给她亲,其他更亲密的事都不让她做。每天的上药也不让她来。

这算什么储备粮?!

三天没开荤,她睡的昏天地暗,怕自己醒过来忍不住把他干死,睡梦里都在摸他。

他好像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也许是她这两天睡觉的样子太人畜无害,他都快忘了她其实是个喜怒无常的魅魔。

几天后她终于结束了这个短期睡眠,睡眼惺忪地感觉到了他平稳的呼吸,于是把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指腹下是温暖干燥的肌肤。她十分满意,这代表又可以胡作非为了。

睁眼她发现天还没亮,于是摸着黑肆意妄为地进行了一场睡奸,才干了没几下他就醒了,条件反射想反抗,结果发现手被牢牢地绑在床头上。

法莉安……呜!他略带怒气地叫她的名字,马上又被她的动作顶的仰起头来,“……你这是……啊……”

来讨债咯。她语气轻松。

她目标明确地用力摩擦他的敏感点,顺便催动了魔力,把他的敏感度拉到最高,说实话她也是第一次这样试。

拉完敏感度,第一下擦过他的那点凸起,他就浑身一颤,连声音都还来不及发出,就痉挛着高潮了,直到第二下第三下到来,他才艰难地哭出了声,喊她:……住手……

她看见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连喘息都接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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