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藏书阁(很多剧情/脱衣羞辱)
人惨死的尸身,满地狼藉混杂在血肉之中,腥咸的生肉气味弥漫在四周。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行,可身体已经等不了了,阴茎逐渐挺立,空虚的小穴亟待插入。
银砂抱着他,正咬得起劲。突然毫无征兆地,猛猛一口咬了下去——
“!”
陈砚清瞳孔骤缩,一声惨叫卡在咽喉深处。
银砂松开嘴,粉嫩的乳头竟被咬掉了半个,正血淋淋地挂在那里。
“你这里,真好吃……”
她吃吃笑着,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伤口断裂处。
针扎一样的疼痛暴风般席卷而来,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
“好……痛,不要……”
陈砚清几乎咬碎牙根,口中挤出支离破碎的哀求。
银砂不为所动,自顾自地欣然吮吸着。
小巧的舌尖反复摩擦着脆弱的乳头,疼痛令他眼前发黑,而身体却愈发兴奋起来。两腿之间的肉缝分泌出花液,下体渐渐变得濡湿。
他无比清楚,这是淫纹开始起了作用。
这是卫乩精心为他设计的机制,欲望一旦被挑逗起来便无法抑制,累积到一定程度,身体便会不受控制地主动求欢。
并且过程中理智完全保留,他只能无比清醒地看着自己像条母狗一样,被生理反应驱动着求操,但却无法控制自己。
“银,银砂……求你,放过我……”
陈砚清咬着下唇,嘶哑地哀求道,声音断断续续,沾染了哭腔,眼中溢出晶莹的泪水。
忍受身上的疼痛已经花光了他全部的力气,并没有多余的力量挣扎。只能卑微地乞求着,希望她可以恢复神智放过自己。
银砂轻笑一声,周身开始冒出隐约的黑气。眨眼之间,身上被血浸透的单衣化为灰烬。
少女雪白的身体显露出来,身段纤细而匀称,皮肤光滑通透。而下体分身处却长了一根男性才有的玉茎,白皙莹润,如同玉势。
陈砚清一直好奇她为什么会选择这具身体,如今找到了答案。
银砂灵魂异常之强大,常人之躯很难承受,只有这具阴阳调和的身体方能容纳。
但此时的玉茎却比平常状态下膨胀了十几倍,并且长度惊人,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要长上一截。
如果这东西进去了,自己绝对会被捅穿子宫。
“不,这个不行……”
陈砚清眼神惊恐,拼命地挣扎,试图阻止她继续下去。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真的将她推动了一瞬。
银砂抬起头,动作停滞了片刻。
乌黑的两只眼珠幽深而阴森,紧紧盯着他推开自己的手,一言不发,看不出情绪。
忽然,她弯起嘴角,诡异一笑。
“哈啊……银——呃啊!!”
陈砚清迸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
银砂松开他的左手,修长的手臂立刻脱力,软绵绵地垂了下去,肘关节呈现出异常的形状。
竟是生生被扯脱臼了。
“……”
他像渴死的鱼一样拼命喘着气,泪珠宛若断了线,一颗颗从眼角接连不断地流下。
光洁的额头青筋凸起,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角渗出,凌乱的发丝黏在脸颊和脖子上,折磨程度不亚于受刑。
与此同时,小腹的淫纹清晰可见,泛着妖冶的红光。
腿间花穴濡湿一片,两片蚌肉完全张开,露出内里鲜红的穴肉,迫不及待想要被插进什么东西。
透明的淫液甚至流到了大腿上,银砂用指尖蘸了蘸,送到嘴边浅尝了下,紧接着掰开他鲜嫩充血的花穴,一手扶着玉茎,轻松地滑了进去。
进入他身体的一刹那,银砂发出满足的叹息。漆黑的眼泪开始倒流,环绕周身的浓墨般的煞气也明显减淡了。
她眯了眯眼,开始粗暴地挺动起来。
“啪啪啪……”
皮肉撞击的脆响持续回荡,陈砚清痛到麻木,双眼迷离失焦地盯着天花板。唇边的血迹已经干涸,白皙清瘦的身躯伤痕累累,沾满了斑驳的血迹。
胸前凄惨的红豆流下血痕,两团柔软的乳肉正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颤动。
“呃……嗯……”
陈砚清像条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微弱的气音,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凌虐。
肩窝的血洞还在流血,两条手臂宛若被砍断一般,瘫软地垂在身侧。
冰凉的东西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脆弱的宫颈口被粗暴地顶开,被迫容纳异物使子宫不断收缩,一阵阵浪潮般的绞痛。
而这副下贱的身体却本能地夹紧双腿,穴中媚肉将玉茎层层包裹,紧紧吸附,努力迎合着她的侵入。
银砂被夹得十分舒适,弯弯眸子,继而将陈砚清修长的双腿扛在肩上,顶撞得更加深入。
“舒服……嘻嘻,喜欢……”
她力道强硬地顶弄着,猛烈的撞击尽数释放在他身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身下的竹简承受不住冲击,逐渐开裂,破碎成一片一片,散得到处都是。
陈砚清眸光涣散,意识开始飘忽,身体仿佛已经被撕成了无数碎片,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死了吗……
恍惚中,小腹内部注入一股凉凉的东西,像是雪山的冰水,刺激了一瞬他的神智。
陈砚清脆弱的意识支撑不住,最终昏了过去。
天幕如墨般幽黑,地平线上方裂出一线金光,微弱的晨光顺着窗棂的裂隙钻进房间。
陈砚清鸦睫轻颤,缓缓睁开双眼。
天地间一片死寂,耳边只能听得到他自己的呼吸声。
天边的月亮还挂在枝头,通过月圆程度判断,此时已是两日之后的凌晨了。
陈砚清意识混沌,太阳穴传来阵阵钝痛,有些记不清之前发生了什么,只感觉浑身酸痛,仿佛全部的骨头都被捏碎过一遍。
他艰难地侧过头,几具风干的死尸瞬间跳入视野,令他呼吸一窒。
大片大片的血迹已经干涸,各种形状的惨死的尸体,勾起了陈砚清痛苦的记忆。
他低下头,视线中出现一抹白色。
银砂压在他身上,安静地伏在他胸口沉沉睡着,稚嫩的面容恬静,一动不动,如同一尊冰冷的雪雕。
陈砚清回想起她对自己做的事,那两只黑洞洞的眼球又浮现在眼前,令他不禁有些后怕。
思忖片刻,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开她的眼皮,露出一小截皎白的眼球。
陈砚清见状,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不过……
他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指尖,良久,食指的顶端指节微微屈起。
剧烈的疼痛霎时传导过来,陈砚清咬着牙忍受,整条手臂都止不住地颤抖,心脏却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
他的手筋自腕部被挑断,手指已经很久没有过知觉了,如今竟有活动的迹象。虽然很细微,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陈砚清忽然想起什么,低头查看,肩窝的血洞已经结痂,被咬断的乳头也几乎愈合了,只留一道血线。小腹之前的伤口,已经完全没感觉了。
他很最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区区两天,绝无可能愈合到如此程度。
那,难道是……
银砂的玉茎还插在他穴里,陈砚清小范围地活动了下身体,引得穴口一阵收缩。乳白色的精液还未干,顺着肉缝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