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破禅
。贾妩玉顿时起了玩心,她自己乖乖地跪趴在床上,像小狗摇尾巴一样拿濡湿的下体去蹭林棠双腿间的鼓包。
“阿叔——阿叔——”
声音也是潮湿得像被春雨淋过,发春,发情。
“嘶。”贾妩玉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起来是贵公子人设的林棠,也会发出如此咬牙切齿的呼吸声。
如此分裂,如此不得体。
背后传来金属拉链滑下的声音,有点动听迫使本在摇尾的贾妩断断续续地往外喷水,几乎是把林棠的西裤中间那一块给溻湿了。
林棠伸手越过贾妩玉的头顶,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着什么东西,那根东西若有似无地刮蹭着贾妩玉的穴口,贾妩玉真的是快哭了,声音闷闷的:“呜呜呜呜——阿叔,你是……你是找不到入口吗?!”
说完摸到林棠肉棒的根部,就准备扶着它进去。林棠赶忙制止,明明眼里已经电闪雷鸣,风雨欲来,嘴巴却还得半哄半骗似的,安抚着身下人:“阿玉,让我看看避孕套有没有过期。”
“呜呜呜呜——”显然贾妩玉并没有被安抚到,开始小声呜咽起来。
读大一的时候新生群里发八卦,说是有个学姐跟男朋友开房,一晚上把男朋友榨干,最后竟然射出血来直接被救护车抬进医院。贾妩玉当时觉得是笑话,如今屁股撅这么高才觉得在榨干他人和撅屁股等待挨操
之间,她绝对会选着前者。
身后传来塑料包装被撕扯开的声音,乳胶味四溢,贾妩玉的穴口被卡住,她身子一哆嗦,略带震惊地问:“弯的……阿叔……你那里是弯的……”
隔着一层薄膜林棠的茎头将将好把贾妩玉的穴口卡住,林棠把贾妩玉的双手别在身后,顺便把她拉起,把自己的唇贴在她的耳廓处,声音令人森然:“所以我说要先把你打开啊。”
“呃、哈啊啊啊——阿叔……阿叔……”
林棠一个挺身就把肉棒整根埋进了贾妩玉的身体里。贾妩玉爱打游戏,爱上网,平时接触过不少荤段子和黄色烂梗,自然也听说这句:不怕女的水蛇腰,就怕男的带弯钩。
没想到林棠看起来哪里都直得不行的一个人,肉棒居然是弯的。一只手别住她的双手手腕,一只手捏住她后颈不断挺身操她的样子,真像是在攮人。
“啊、嗯、嗯……阿叔,可以了,可以歇会儿了……”
完蛋了,贾妩玉觉得自己身体一整个坏掉。她被林棠顶得乳波摇晃,她确实做任何事情都快,没想到高潮也来得挺快。林棠有规律地顶撞她身体的软肉,导致贾妩玉的花心像是被他的茎头挼碎、舂烂一样,汁水裹着林棠的茎头往下淌,林棠的肉棒形状又诡异,贾妩玉流多少汁水,他就往外勾出来多少,像是狗狗交配时,公狗生殖器锁在了小母狗的身体里。
想分开?!那得他先射。
搞得贾妩玉的身体自保一样地喷水,水淋在林棠的肉棒上,连那两颗囊袋都直直往下滴水。
紧、热、烫、湿这几个字轮番划过林棠的大脑皮层,他被贾妩玉春潮带雨的小穴吮吸到天灵盖发麻,急喘不断,教养全无。林棠右手托住她的下巴,使贾妩玉回头,左手已经癫狂到把她的乳肉捏到畸形,薄唇贴在贾妩玉早就红到像发了病的唇角边上,撒娇似的问:“阿玉,正面也弄一次,好不好。”
贾妩玉身体红成过水虾子色,不知是被操热了还是羞红的,微微闷哼了一声:“嗯。”
很多爱
正面又何止弄了一次。
林棠睡眠质量极差,很多次贾妩玉以为他发烧了,但是伸手摸摸他的身体也不烫,或者说他睡觉状态更像是魇着了。你说他清醒吧,做的时候“明玉”“阿玉”含糊不清混合着叫,你说他不清醒吧,无论几点醒来要她,都会去伸手去拿避孕套,绝不越界。
似乎整个人处在清醒和混沌的边界线上,至于他究竟会坠落在哪一边,或许不到最后连林棠他自己都不知道。
“呃——头好痛啊!!!”贾妩玉撑起脑袋从床上起来,床很空,就她一个人躺着。
窗帘没有拉紧,泄进来一道天光。林棠不知道什么时候帮她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手机翁鸣不停,贾妩玉整个人精神了起来:“忘了看积分了!”
她赶紧抄起手机,首先入目的是微信聊天框里沈瑶华的质问,她问贾妩玉怎么夜不归宿,是在外面卖身养战队吗?!后来见她久久不回信息索性发她消息,如果卖身对象是马蔺的话,记得加钱。
贾妩玉现在没心思回复沈瑶华,打开赛事官网看了看昨天第一天比赛的赛程积分。还好,不用翻页,在第一页第二行她就看见了自己战队的名字,首日积分排名第二,积分为60分,看起来像是刚过及格线的分数,首日比赛吃鸡次数两次。
“还行。”
贾妩玉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一块,没有她的战队表现力看起来还不错。那现在她心里只剩最后一块石头了,那就是战队这一年的经费。战队取得好成绩,虽然烂醉早起口干舌苦,但是还是心里很甜她嘴角难以压抑地上扬着,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茶水。
“呕——”
什么鬼东西,味道这么怪,贾妩玉差点吐在床上。
“那是枳椇子茶,醒酒用的。”
直到林棠发出声音,贾妩玉才知道原来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他坐在窗户下的单人沙发上,身体陷在沙发里吸着烟,烟盒上印刷着贾妩玉不认识的文字,俄文?德文?西班牙文?贾妩玉分不清楚,烟雾飘渺向上涌去,在微弱的阳光下呈现出妖娆的蓝色。
“你吸烟哦。”
贾妩玉看着如此颓唐的林棠,心里竟然升腾出一股莫名的想要蹂躏他的欲望。有点变态,为了掩饰内心,她又喝了一口那跟中药一样的茶。
“你不吸吗?”
林棠被烟熏到,略微眯起眼睛。他睡得不好,昨晚估计吵了她一晚上,起得又早,又不忍心让年轻人陪他早起,最后竟坐在沙发上干等到贾妩玉睡到十一点。她醒来对着手机又哭又笑,表情丰富得不得了,那一小撮阳光打在她身上,像是一个无形无质的龛子,而她是龛子里的神。
一个喜怒不定,坏透了的神。
“我不抽啊。”
再加一条,还爱撒谎。
林棠深吸一口烟,把烟头揿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踱步来到贾妩玉的身边,床往下陷,捏住贾妩玉略带肉感的小脸,把自己的口腔里的烟雾渡进了贾妩玉的嘴里。
“呃——咳、咳、咳……”贾妩玉被烟呛得直别头,嘴里喷出烟雾,眼球带着血丝瞪了一眼林棠,“如果不是我有事求你,一般人对着我喷烟的话,我已经出手打他了!”
“那你有什么事求我呢。”
林棠用大拇指揩去贾妩玉因咳嗽眼角渗出的薄泪,一个“求”字发音十分玩味。
贾妩玉确定这个人绝对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确定自己这辈子不是当商人或者谈判专家的料,事到临头反而有点说不出口了。眼神乱飘,看见里垃圾桶上的避孕套,五六个颜色微粉挂在垃圾桶边缘,里面的精液颜色看起来很正常,至少没有血的颜色。
她这才确信。自己昨晚确实被他“折磨”了一晚上,掷地有声说道:“钱!”
“要多少?”
“两百万!不接受支票、转账和赊账!”
正在从西裤口袋里掏手机的林棠身子一滞,耐心发问:“你知道两百万现金多重吗,你准备怎么弄回去?”
“那你别管,不给的话!我就告你诱奸女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