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破禅
澡,她淋了雨,进入温暖的房间后头发一绺一绺打结,看起来真的有点邋遢。
“好。我保证水开之前洗好。”
她冲进林棠手指的方位,快速洗澡这件事她可太擅长了,每天争分夺秒坐在电脑屏幕面前训练枪法,现在的她已经成为了除了起床不快,做任何事情都极为快速的人。
林棠家浴室没什么特别,里面的淋浴设备也没高级到贾妩玉不会用的地步。但是,他家的日化产品全是清一色的纯白包装,然后瓶身底部印着瘦黑冰冷的四个字——内部专供。气味跟她路边小店买的山茶花纸巾一模一样。
“阿叔,这么喜欢山茶花,你不应该叫林茶或者林茶花吗?”
贾妩玉洗完澡一面用毛巾擦着头发,一面单手把鸡蛋打进黄酒内。
“也不是没想过,只不过我出生那天,院子里的西府海棠开了,我父亲便给我取了‘棠’字。
茶花是我母亲最爱的花,八十年代初的时候,我母亲引进日本茶花在女州市种植,后来机缘巧合之下女州市茶花生意越来越红火,培育出的品种也越来越多,现在反而是女州茶花出口日本了。茶花,也成为了女州市的市花。对了,你们学校的茶花园也是我母亲捐……”
林棠眉头一皱没有说下去,贾妩玉听出不对劲赶忙往他坐的方位看去,发现林棠正卷起裤腿看自己红肿的脚踝。
贾妩玉见状赶紧提着茶壶顺便拿了块姜蹲伏在林棠的脚边,她轻轻地按压了一下林棠的红肿,说:“扭到脚了?给你用姜搓搓。”
姜汁味在二人之间爆开,林棠脚踝发热,嘴角笑容几不可见:“阿叔,腿脚不好,还要你照顾。”
“没事,你天残我地缺,咱俩刚好是一……”
贾妩玉没敢继续往下说,头顶却传来林棠的声音:“你哪里缺?”
“我缺钱。”
太直白了。
贾妩玉几乎是说出来就后悔得不行了,她尴尬地吞咽口水,用眼神瞥了瞥茶壶,含糊说:“酒挺不错,挺甜的,落雨天喝最合适了。”
林棠眼神迷离,沉溺在贾妩玉“落雨”那两个字里,南方人管下雨叫落雨,她这样,明玉也是这样。
“你不信?我喝一口给你看看。”
贾妩玉见林棠久久不回应,她提起酒壶就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糟糕,甜到发腻,贾妩玉想起来,自己忘记往里面兑点水了。
“太甜了,你还是别喝了。”
林棠还挺喜欢这小孩臭脸的样子,她怒呛洪掌的时候,图书馆门口嫌自己啰嗦的时候,还有喝到太甜的东西厌恶地皱起眉头的现在。她头发未干,长发湿漉漉洇在锁骨处,有的水珠聚集在发梢,欲坠未坠像泪珠,一些滑落在肌肤之上,使得她锁骨处积了一潭水,晶莹剔透的闪着。小脸很红,像是被雨打过的海棠花,发香里混合着酒香,芳香沁骨。
心如磐石,却起了裂纹;枯井无水,竟漾开涟漪。
心神皆动摇。
贾妩玉眼中丑陋的茶壶不仅长得丑,也不禁用,隔水加热竟也能裂开一道璺,酒黄色浓稠液体顺着裂隙淌在餐台上,她吐了吐舌头:“真让我热坏了。没事,阿叔,下次我去景德镇,给你挑个更……”
“唔——”
手表这种东西,连这么热的房间都捂不热啊。这是贾妩玉和林棠初次接吻时脑袋里唯一思考到的东西,之后,她就完全不能思考了。林棠双手捧住她的脸,几乎是有点放纵地在吻她,吮吸着她的舌尖,吻到尽兴之时还会用舌头舔弄贾妩玉的口腔内壁。
如果不是他感知到了贾妩玉不会换气,有点窒息了。贾妩玉真的觉得林棠会在这豪华别墅里把她吃了。
“果然很甜,
绵软仙甜。”
一吻完毕,贾妩玉舌面被林棠用大拇指按住,她口鼻呼出来的热气悉数喷在林棠的手上。
贾妩玉狠狠咬了一口林棠的大拇指,心想:“老色胚,用的骚词她还蛮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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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自己走啊——你的脚!!!”
贾妩玉真没想到一个说自己腿脚不好的人,性欲上来的时候居然可以把她扛在肩上。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吐林棠一后背之时,终于她被扔在了软床上。
“唔——”床像海浪一样不断波动,贾妩玉再次看清楚林棠之时他已经爬上了床,眼神炽热像是有闪电划过。就那么一瞬间,贾妩玉还没来得及欣赏他呢,她眼睛就被一片雾蓝包裹住,一整个人被林棠翻了过来,整张脸埋进了他蓝色的枕头里。
林棠的躯体很快覆在贾妩玉的身上,他饥渴地细嗅着贾妩玉的耳边发,像是多年来的情欲和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纾解,声音也是极致沙哑:“明玉,明玉……”
贾妩玉身心俱是情潮涌动,加之有事求他,怎么算都是乙方,所以根本懒得管他有没有喊对自己的名字或者说喊的谁的名字,服务精神拉满。她只要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并且暗自发誓以后校内表演一定要演个贞洁烈女的角色。
“阿玉,你怎么不理我?”林棠用手指拨开贾妩玉的耳边发,灼热的气息直直打在她的耳廓处,“嗯?”
“哈啊——”贾妩玉几乎是尖叫了出来,身体肌肤颗粒浮起,只因林棠这个变态把舌头插进了她的耳孔之内,爽得她不由自主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极为淫荡的呻吟。
“阿玉……阿玉……”
林棠根本不满足于只拿舌头插贾妩玉的耳孔,他一只手走上捂住了她的嘴巴,一只手走下按着她的腰开始不断地向下游走,舌头更是不安分,贴在贾妩玉的后背肌肤上就开始舔弄着她的脊椎。
“嗯、嗯、唔哈——”
贾妩玉说不出话,只要是她一开口走上的那只手指尖便会探索她的口腔,她的舌头、内壁、牙齿全都被林棠摸了一遍,痒得她直哈热气,透明的津液糊满了林棠的掌心。当然,偶尔逮住机会贾妩玉也会用尖锐的牙齿咬住林棠的指尖。
“不能着急哦,我得先把你打开。”
或许是被贾妩玉咬得吃痛,林棠恢复一丝理智,他把漪在贾妩玉后背上的薄汗一点点耐心舔掉,看似温柔,其实走下的那只手已经划过臀部摸了一把贾妩玉已经微湿的嫩肉。
“啊……哈……妈的……你要死哦……”
贾妩玉被伺候得甚至翻起了白眼,他怀疑林棠是不是靠做鸭赚的第一桶金。
“阿玉,不可以说脏话。”
林棠一把将贾妩玉翻了过来,她得以重见天日,发现林棠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西服早已经脱下,衬衫在二人肉体厮磨下已经皱得不像样子,双腿之间那鼓鼓当当的是他的……贾妩玉觉得自己有点急色了,她一手手背放在自己额头上,小声嘟囔:“妈的……呃——”
贾妩玉连续不断的脏话大概真的惹怒了林棠,本来在下开发她身体的那只手,湿漉漉带着咸湿味按住了贾妩玉的舌面。
“阿玉……你真的是坏的……”
林棠居高临下看着贾妩玉,她嘴里塞着手指,眼尾殷红像是刚哭过。白天呼之欲出的乳肉现下已经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乳肉松软像是两颗奶抟成的糖,淌在胸口,下体稍微有东西顶一顶她,两颗糖就会晃动起来,似脱兔。
林棠嘴角噙着笑,无奈道:“无可救药。”
“——唔,你才无可救药……”
贾妩玉一只手反握住林棠插入她口腔的那只手的手腕,他出了汗,宽大肩膀,硬朗线条都无法隐藏了,从衬衫里透了出来,风骚得犹抱琵琶半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