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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食物照搬一样!
最终春杳认为是巧合,可能这重教授食物喜好和她相同?
里面满满当当,她买来的食物放不进去,只能放置在一旁。
上楼时,推开书房门一瞬间,春杳又怔愣在原地。里面重教授正坐在褐木桌前,整洁的桌上不知何时多了台电脑,遮住了女人下半张脸。听到推门声,女人正抬起眼皮,深幽的视线平直电脑上沿看向她,就像打量进入领地的猎物,眸内挟带道不明的危笑之意。
那种奇怪的悚然感又从脚底涌了上来,春杳不禁有些落荒躲避视线。随即挂笑点头:
“重教授,早……”
“进来。还有,说了不要喊我教授。”女人淡淡说着,敛眸不再看门口的她。
春杳点头,说了句:“好的。”便走到属于自己的桌前坐下。
她没再说话,隻拿出包里保温茶杯、平开翻译用的写作白本、拿起一旁资料看了片刻,便埋头工作起来。
也就没有发现,从她坐下,侧面桌上的人,视线正透过遮掩物电脑边,打量不翼而飞又失而復得的猎物般,静静注视着她。
长发半挽披肩,皮肤白皙,身形苗条,气质清婉。倒是变漂亮了。这副投入工作的认真模样,看起来也多了些迷人的意味?
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那盯着春杳的眼神,变得幽暗诡异了起来。这个香味迷人的小家伙,长大后,似乎变得…格外好吃的样子。
女人深呼了一口气,努力克制住不断上升的肾上腺素。嘴角扬起怪异弧线,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畔,就像在空气中探寻那抹特殊的香甜气息一样……
这时,春杳正巧抬头……眼睛倏地瞪大。
她一定是看错了,眼前女人的表情……她描述不出来,可能就像…色情狂,连圣洁如玉的绝美外貌也拯救不了的邪狞模样。但只是一眼,女人察觉到,蓦地收回夸张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淡然莫测的神情。她眉梢微挑:
“你这样看着我做甚?”
春杳被钉在原地,愣愣看着女人。心里默念了几遍,她一定昨晚睡太晚,眼花了,对方可是知识渊博的教授。又晃了晃脑子,说:
“我…可能是昨晚精神紧张,没睡好。”
“精神紧张?发生了什么?”
“我家昨天遭贼了。”
重之雨表情微滞,抬眼深深瞧春杳:“可查出嫌疑犯了?”
春杳揉了揉眉心:“没,警方还在调查。”
重之雨又淡淡问:“家里可丢了东西?”
春杳回:“倒没丢什么贵重物品,只是我的养的蛇突然不见踪影,还有家里书房有被翻动痕迹。”
“书房被翻动,那贼?”重之雨声调拔高,奇怪的瞧着春杳:“你确定?”
春杳微愣,说:“对,翻动痕迹很大,我母亲的好多工作资料都混合在一起了。”
重之雨拧眉,暗忖了番,问:“你母亲,有得罪过什么人,或仇家吗?”
春杳想了想,微皱眉说:“应该没有。我母亲除了工作,就没什么娱乐社交了,接触不到心思太坏的人。”
重之雨注视着她:“贼人目标明确,隻书房大动翻痕,看来,你母亲手中有他需要的东西。没找到,他不会善罢甘休。安全考虑,我建议你和你母亲,来我家住一段时间度过危险期。”
春杳愣住,听对方的语气似乎很像和她相识已久的友人,而不是才见几面的雇主关系。而且,那口气,也有一种……强製替她下决定的抉择者,而不是友好提出建议看她选择。
春杳隻顿了几秒,便笑着道谢:“谢谢,我们已经打算搬家了,这会儿我母亲应该也到新房了。”
重之雨倏地皱眉,将身子往后一靠,黑色瞳孔略显幽怨凝视她:“搬家?搬去哪了?”
春杳觉得,她在这位重教授前面,呆愣的次数非常多。对方有时候的语气和表情,真的有种莫名其妙的怪异,就像现在……她完全读不懂。
春杳隻得说:“在东三环那边。”
重之雨挑了挑眉:“下午我送你回家。”
春杳道了谢,没拒绝。又工作了半响,抬头困惑问:“之雨姐,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两个贼前后来过我家?”
重之雨眼神漂移向她:“哦,怎么说?”
春杳回忆道:“我早上走时,放了粮食给我养的小绿蛇,一般情况下,到我下午回家时,粮食会被它吃的所剩无几。但昨天晚上,蛇不见了,粮食却丝毫未动。可按照书房痕迹和贼人夺门而出来推断,那贼应该是下午到我们家的。也就是说,我养的小蛟,被盗时间是上午。”
重之雨听前面没什么表情,听到最后一句时,表情蓦地嫌恶,嘴角一狞:
“你养了那丑玩意还不说,你居然还给它取了名,还叫小蛟?”
怪里怪气重女士
搬家过后好几天,小偷事件也并未有任何进展消息,母亲似乎也不再关注,只是偶尔会待在书房里好几个小时,不知在做什么,春杳见母亲情绪很稳定,也就没问。
兼职的这边,自从重教授前几日忽暴古怪情绪后,便再未有任何不妥当之处。也不同她在一书房里工作,平时在客厅厨房见到她,也是淡淡瞥她一眼,淡淡回她一句问候。
再有,本来繁多的翻译资料,变得越来越少。春杳猜想,她的工作应该再过几天便可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