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子同学强迫/C子宫
宁似乎爽的连话都说不清楚,秦恪忽然定住动作,随后用力一挺腰身,射在子宫里。精液温温热热,再一次刺激了小穴。
“好烫……不要射进来,不要,放开我……嗯唔,烫,不要怀孕……秦恪,快出去啊……”杜宁声音尖尖的,话语间伴着急促的喘息,他似乎忘了自己子宫发育不完全没办法怀孕,在秦恪的绝对压制和性欲的影响下胡乱讨饶。
他耳畔里回荡的都是那句,杜宁,给我一个家吧,
还有之前,声音微弱的我爱你。
秦恪似乎很认真,杜宁更加觉得恶心。他恶心,爱更恶心。这人不知道是太能装还是根本就没有装,口口声声说强奸自己是因为爱,还想让自己给他一个家。
给强奸犯一个家。
就是因为这样才格外恶心。
如果只是强奸还不会这样。
杜宁闭上眼睛,眼眶又是一阵酸涩。
半晌,他打破了寂静。
“秦恪,可以上我,但求你别说爱我。”
眼泪真正流出来。自尊是什么,在他被秦恪第一次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就不知道了。
如果只是强奸还不会这样,如果三年来只是单纯的强奸还不会这样。
只是见色起意不好吗,为什么要让爱变得这么恶心。
秦恪从侧面抱住他,什么都没说。
疲惫席卷了杜宁,他脑袋顿顿的,眼前一阵阵发黑。过了一会,他想起来管家要他去接养父。
杜宁起身,挣脱秦恪温热的怀抱。秦恪哑着嗓子问他去做什么,他没回答,自顾自的打开手机。屏幕的亮度在昏暗的环境中很刺眼,现在是一点五十九,时间用来洗个澡应该还是很富余的。
他的养父叫杜哲明。虽然说是养父,但自从杜宁记事起就一直是杜哲明在照顾他。曾经有人和杜宁说,他的亲生父母是别墅里的佣人,被车撞死后杜哲明觉得对不起他们,于是收养了很小很小的杜宁。
杜哲明对他来说是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他是一个合格的监护人,杜宁不想这么脏着去见他。
杜宁洗澡很快,洗头洗脸,然后匆匆地把身上和体内的爱液冲干净就出去了,整个过程甚至没到十分钟。他披着毛巾出门,发现秦恪已经穿好了衣服,并把他最常穿的白衬衫和西装裤摆在床上,宛然一副恩爱甚笃的情侣。
杜宁看着他,神色复杂。反观秦恪倒是神情自若,见他愣怔不动作,主动拿起白衬衫,想替他穿上。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杜宁一把打开他的手,夺回自己的白衬衫,丝毫不在意衣服是不是又被弄皱了,只觉得衣服被这个人碰过都是一种玷污。
秦恪在他穿衣服期间一直盯着他看,目光灼灼,换作别人肯定不能完全忽视。杜宁镇定自如,毕竟,被这个人强奸了三年,里外都被看光了,还有什么可羞耻的呢。
“我……能和你一起去么?”
卑微至极的语气,丝毫不过分的申请。
杜宁穿衣服很快,并没有给秦恪分任何注意力。秦恪像是被落下了一样,在他手握上门把手的前一刻,委屈地问道。
如果抛开事实不谈,他这样确实像一只忠犬,叼着绳子,跪伏在主人身旁,希望主人可以和他一起出去玩。
而杜宁很诧异,本来已经准备走了,他微微转身,开口说了性事结束后的第一句话语气里充满了疑问,“我们是什么关系?”
秦恪愣住,睁大了眼,心跳陡然一乱。所有事先准备好的话都被噎在了喉咙里没办法说出来。
他没办法回答。
我们是什么关系?
强奸犯和受害者的关系。
杜宁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当然知道对于这个问题,他们双方都再清楚不过,再次转身,只留给秦恪一个背影。
他走了不远,又留下一句话,声音不大不小,但是足以让秦恪听到,“休息好了就快点离开我家吧,父亲一定不一样在这间房子里看到外人。”
杜宁好像是加重了“外人”两个字的读音,落在秦恪心尖上,像有银针扎那般疼痛。
可这副下场,是他应得的。即使他心里明白道理,但他还是感觉自己像在雨中不知方向缓缓前行的、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狗一般,湿漉漉地难过。
或许我的爱走丢在强暴他的那晚,他想。
他转念又想,但要是真的只是欲望作祟,也不会这么难放手了吧。
“少爷,先生从德国坐飞机直达这里,需要倒时差和休息。我不太方便,麻烦你照料先生的生活起居。”
“另外,”赵管家似乎意有所指补充道,“无关的人,尽量不要往家里带了。”
杜宁笑容一僵,心都凉了半截,硬着头皮回答说“没关系,照顾父亲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那个,我尽量注意,不好意思给赵管家添麻烦了。”
赵管家没再应声,专心致志开着车。
杜宁不想再玩手机刺激眼睛,干脆转头望向窗外,看着匆匆来过又走过的风景发呆。
其实杜哲明的样子,他已经记不清了。他最后一次见杜哲明还是四年级的时候,八年过去,物是人非。
关于杜哲明,他知道的也不多。那人生的异常俊美,简直称得上鬼斧神工。因为是中德混血,面孔既不会太有棱角也不和其他亚洲人一样,似乎冷漠中透着温和。杜哲明的眸子是绿色的,在黑夜中格外明显。
至于性格……真的记不清了。一般的上位者可能大多数都给人不耐烦、脾气或阴郁老谋深算或暴躁易怒的印象,可是在杜宁记忆中,这位养父从来没有对自己发过火,什么时候都微微弯着眼睛,不会说一句重话。
杜哲明真是一个国民好父亲,唯一不完美的地方是缺席了他的少年时代。
如果杜哲明一直在国内,他会不会在第一次被性侵时被他发现,会不会在自残时被他阻止,会不会被他察觉到自己罹患精神病?
过了三年,反而不敢主动开口。
杜宁就这么胡思乱想,真当杜哲明现在他面前,还有些恍惚。
“……小宁?”
面前的男人拖着行李箱,和他的距离不过十几厘米。杜哲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手指又滑过他眼下的泪痣,似乎是在确定什么一般仔细审视着他的面庞。
一旁的赵管家很合时宜的来了一句“欢迎先生回家”,但是杜哲明没有理他,只是望着杜宁。
那双如碧潭一般的双眼仿佛幽深得看不到头,杜宁被吸引住,努力地寻找八年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
只不过好像并没有,杜哲明还是那么俊朗。
“真是的……差点没认出来,”他弯起嘴角,盛出淡淡的笑意,“小宁都长这么大了。”
杜宁仰起头,瞪大了眼睛。杜哲明那一刻像是这片夜空中的月亮,散发着柔软的光芒,纱似的笼在他心上。
他又想起来今晚雾很浓,月亮也许没有出来。
那杜哲明就是真正的月亮,也是他唯一的月亮。
杜宁低下头,举措不安地扣着手指。如果目光真的会散发热量,那么机场地面应该已经被烫穿了。
高一那年被人强上,高二那年因为抑郁症休学。在这期间三年,被人不间断的强迫做爱,似乎秦恪侵犯的不仅是他的身体,更加剥夺了他喜欢别人的权利。
因为这副和别人不一样的身体,更因为早已不在的清白。
温润的嗓音,眉眼也少见。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