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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气急在浴室C傻子哥哥/敏感茓疯狂c吹S尿/傻子哭着求饶

 

,全身都好像失去了知觉,唯有被不断进出开垦的穴道火辣辣的痉挛着,淋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弟弟弟弟”他越叫刘墓反而越兴奋了,肉棒被温热紧致的地方绞来爽得不行,他皱紧眉头,紧咬着后槽牙加速冲刺着,龟头几乎被吸得就要射出来。

“不要、不要我、我要尿尿尿尿”随着更加凶猛得进攻,刘朝发出了可怜的哀嚎,身子绷出了光洁的弧形,将巨乳和平坦的腹部挺出,在刘墓的身下止不住抽搐。

不知道被刘墓顶了多少次深处的敏感点,膀胱像是被打气的气球一样充盈满了,最后一下正正顶撞在他爆满的膀胱中心,撞得他一阵哆嗦乱颤。

“呜啊啊——尿尿、尿”刘朝猛地扬起了细长的脖颈,喉结在颈心乱蹭,双眼失神迷离地瞪大,呜咽着从窄穴里喷出了高潮的淫水。

来不及羞耻自己在弟弟的身上尿尿了,刘朝的脑子里被高潮激得一片乱闪的光斑,哆哆嗦嗦得喷出一大股热潮。

最凶猛的一股喷完了,他的身体还是无法遏制得抽搐着,被撑满的肉穴仍旧断断续续喷着小股小股水,他睁着婆娑迷蒙的泪眼:“尿、还要尿对、对不起、我忍、不住”

痉挛的肉穴猛一缩,又一大股热潮喷出来,刘墓哪知道他高潮起来没完没了,龟头被激得一阵跳动,只觉得滚烫的骚水从翕张的马眼劲直灌进了尿道里,他两眼赤红,咬紧了后槽牙,根本不给刘朝缓和的机会,更加凶猛地动起来。

“憋着。”粗壮的肉根在抽搐的穴道里猛冲,刘墓也爽得失去了理智,从未到达过的一重刺激激发出了他内心的恶劣和疯狂。

“啊呜不、不憋不住、要、要尿尿”刘朝本就在高潮里,被再次猛烈刺激,更是无法遏制地全身痉挛起来,两腿止不住地抽动,就像是要抽筋了。

他仰着脖子翻起白眼,胃都要被顶到嗓子眼了,在墙壁上随着迅猛的抽插起起伏伏,双乳也被刘墓坚硬的胸膛挤压紧贴在胸腔,存不住的奶水一个劲儿往外喷溢,乳尖涨的通红。

膀胱里刻不容缓的酸胀再次袭来,刘朝哆哆嗦嗦的攀紧了刘墓的手臂,眼睛都哭肿了,眼尾又烧又烫,哑着声音求饶:“饶、了我吧、弟弟、饶了、我吧我错了呜呜、想尿、想尿”

刘墓双手掰紧他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瓣,将他整个人压紧在自己胯下疯狂打桩震动起来,对他的哭求无动于衷:“我叫你憋着。”

“呜憋不住、憋不住”

“呜呜又要、尿了、尿了呜啊啊——”随着肉壁的疯狂痉挛,刘朝的肉穴止不住潮吹着,高翘的短小阴茎也猛地喷出了大股大股的淡黄色热尿,“嗤嗤”地射了两人一身。

交合处的淫水几乎被榨出细密的泡沫,真干到刘朝两眼肿红,浑身止不住乱颤,整个人红得不成样子的时候,刘墓才回了点理智。

刘朝的肉穴不知道被干得痉挛了多少次,小阴茎流了多少次薄精,最后只能断断续续喷出浅黄色的尿液,整个平坦的腹部一下下凸起刘墓的形状,刘墓终于拔出了跳动抽搐的阴茎,对着一边水淋淋的瓷砖撸动了几下肿大的柱身,喷射了个彻底。

他赤裸着散着热气肌肉偾张的躯体,出去一看墙上落满灰尘的老式挂钟,离刘朝下晚班回来也不过过去了四十来分钟罢了。

看着自己几分钟后又一次昂扬起来的肉根,回想起刚才不堪入目的场景,他在阳台抽完了一整支烟,才回了已经冷下去的浴室。

刘朝正坐在地上,敞着两条止不住哆嗦的腿,歪歪扭扭地倚靠在墙上。

他的脸上一片酡红,双眼迷离又呆滞地望着回来的刘墓,红肿的、合不拢的小穴还在时不时地抽搐着,媚肉翻出一个狭窄的缝口,花瓣像将要糜烂的玫瑰一样艳丽夺目,随着痉挛不断流出湿滑的淫水。

“弟弟、对、对不起我、再也不会、给、别人摸、了”他的声音都哭哑了。

刘墓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趿拉着拖鞋走到刘朝的身前,脚贴着刘朝的一条小腿用力往里推,把他失心疯一般犯下的罪恶——那殷红饱满又水润的肉穴给遮挡住,试图掩盖自己的罪行。

——他把刘朝操了。

这不是在做梦,他真的把刘朝操了。

他的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不知道是兴奋多一点,还是惊慌多一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反正刘朝是傻子,不给他操也迟早会被别人骗走的。

他在心底这样安慰自己,微微弯下腰,故作若无其事地拽住了刘朝细弱的手臂:“起来。”

刘朝的腿站不住,手也使不上力气,总之在地上挣扎了半天也没能成功站起来。

“痛呜、马上马上、就好”

他的脸色变得焦急,生怕刘墓又生气了继续惩罚他,哑掉的声音像开春河里乱叫的鸭子,听得刘墓越发烦躁,上手夹住他的腋窝把他整个人拎了起来,打开花洒就胡乱给他冲洗起来。

刘朝像没有骨头一样瘫软在刘墓身上,刘墓也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不知道刘朝被操过的肉逼究竟要不要清洗,想了想还是将带着水的手指插进了刘朝的穴里。

“呃嗯”刘朝的大腿条件反射般夹紧了他的手掌,小声哼唧了下。

“腿张开。”刘墓的虎口不轻不重捏了下刘朝的肉感的大腿根。

虽然没带套,但也没有射进肉穴里面,刘墓胡乱搅了几下就迅速抽了出来,刘朝却在指尖抽离的一瞬间,又一次敏感的在他身上抽搐了起来,被他手掌托住的大腿根疯狂的震颤,发出了很低的可怜呜咽。

“啊呜、呜”他挤扁在刘墓身上的双乳渗出了一股奶水,迅速被哗啦啦的水给冲淡去,软小的阴茎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道细细的尿,比淋浴的水更滚烫地滑过刘墓的腹部。

“又尿了?”刘墓皱眉忍着那股灼热,难得没有将他扔开,甚至掐着大腿将他瘫软的身体又往上带了带,嘴上却不饶人,“连排泄都控制不住了是吧。”

刘朝毫无知觉的尿完了,本来就笨的脑子被这样猛地乱操,更是转不过来了,只知道被骂了就要道歉:“对、对不起”

刘墓不再搭理他,简单替他冲洗过后,随手牵了张毛巾一边给他擦水,一边带他去卧室,粗鲁地扔到床上后,要走了才别扭开了口:“明天别去便利店上班了。”

刘朝听了他的话一下就慌了,红肿的眼睛眼巴巴望着他:“我错了弟弟、别生气我不会、给、别人、摸了”

要上班,爸爸妈妈拿不到工钱,弟弟还要念书,他必须要上班。

刘墓听着他一句话彻底避开了重点,烦躁地皱紧眉:“我叫你别去上班了。”

“好。”刘朝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犹犹豫豫答应了。

刘墓心情舒坦了一些,又拧着眉补了一句:“还有,以后别让任何人碰你的身体,尤其是你的胸,和下面那个地方。”

“弟弟、也不可、以吗?”沉默了半晌,刘朝结结巴巴地问。

其实弟弟的惩罚让他还蛮舒服的——很神奇,就好像他多长出来的那个肉洞,天生就是为了和弟弟那根大东西匹配的。

刘墓蹙眉盯着他沉默了半分钟,到底没把那句“也不能”说出来,冷着脸转身大步走了,泄愤般狠狠摔上了单薄破旧的房门。

——妈的,难道他能说“可以”吗?

刘朝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合就生气走掉,这一次也呆呆地望着被摔得嵌在灰扑扑的墙壁里、不断震颤的门,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所以到底可不可以给弟弟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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