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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气急在浴室C傻子哥哥/敏感茓疯狂c吹S尿/傻子哭着求饶

 

刘墓的手指一点点拓宽狭窄干涩的甬道,在蠕动收缩的软肉里毫不留情地向内挤压,语调阴冷:“刘朝,李剑给你钱摸你的身体,你知不知道这是卖身?”

刘朝的穴里生出刺挠的疼痛,异物进入就像是生锈的钝刀在内壁上划拉摩擦,他难受得要命,撅着屁股往后躲。

“呜但是、可以、赚钱,而且很快,他给我、一天的、工钱。”刘朝不知道卖身是什么意思,他只知道帮李剑摸几分钟的硬棒子,李剑就会给他很多钱。

但事实上那点钱只是一个正常家庭小孩一天就能拥有的零花,在傻子刘朝的眼里却很多很多。

刘墓咬紧后槽牙,一句话也不想和他多说了。

“喜欢钱是吧?”他恶狠狠地拧紧眉头,眉心的皮肤皱出纹路,眼神凶狠,指甲用力抠挖了下刘朝湿热柔软的内壁,“等我以后赚钱了,给你更多的钱,你也能把这里给我操?”

“唔嗯”他的力道不小,刘朝在他手下哆嗦了起来,被掰开双腿疯狂打起颤。

“嗯?给我操吗,刘朝?”

“啊呜不能要、弟弟的钱”窄穴被双指撑开,刘朝本就疼得呲牙咧嘴,声音低弱委屈,大腿根止不住在抽搐,脆弱的肉壁又被狠狠一抠,他整个人就好似站不住了,双腿一软就往刘墓的身上扑。

“啊好疼、弟弟好疼”一股怪异的、无法容忍的酸麻像过电一样窜上了刘朝的脑子,他无法抑制那种感受,只能哆嗦着呜咽。

“疼吧?你再给那东西碰,可不止是这点疼。”刘墓气红了眼睛,看着刘朝可怜的直发抖,心疼又觉得应该狠狠惩罚惩罚他。

他的手带着私心向柔软的四壁挤压碾磨,很快干涩的甬道就在一阵阵的刺激下分泌出湿润的淫水,将他的手指润滑,捣弄的动作越发流畅。

刘朝的身体变得滚烫,脸色涨红成熟透的苹果,握住他的手止不住呻吟求饶,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呜呜好奇怪、弟弟、不要、不要了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刘墓的动作停顿了一瞬,正眼看着他可怜的脸色:“那你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呜我不该、不该、弄疼弟弟”随着刘朝的肉穴里顾涌出一股滚烫的淫水,晶莹剔透的眼泪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出来。

听到这个完全不着边的答案,刘墓恨得牙痒痒,用力在他敏感点上一搓碾:“白痴,你是错在不该给别人摸。”

“呜呜——”刘朝的脸色骤然僵硬,整个人在几秒钟的停滞后突然像破碎的蝴蝶一样疯狂地发起抖来,又像下一秒就要凋亡的花在狂风里凌乱。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该、给、给别人、摸”

更多的水从他抽搐的肉壁里喷涌而出,他的眼睛里蒙起朦胧的雾色,滚动琉璃般的水光,看得刘墓心里像火烧一样。

他又想起了最近梦里旖旎的风光,想起每个夜里的大汗淋漓,想起自己躲闪刘朝时的仓惶,就觉得自己才像是个最大的傻逼。

他握起自己硬得发痛的阴茎,通红的硕大龟头表皮已经撑得几近透明,他将粗硬的柱体直直顶上刘朝堪堪塞进两指的紧涩花穴:“妈的,烦死了,你这个白痴。”

“怎么教也教不会,与其留给别人碰,还不如先给我吃了。”

他暗暗骂着,像是以公徇私一般,将自己的恶劣思想完全地曝露在了表面来。

龟头顶着湿滑柔软的肉唇,甜蜜的汁水酣畅地淋漓下来,浸得他越发失去了理智。

他猛地向前顶胯,粗长的阴茎就像刀刃一样剖进花穴里了一大半,刘朝疼得整个身子都绷直了,眼前一阵发黑:“啊呜好疼、好疼”

他的手腿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眼泪疯狂地往下掉,连成了汩汩的一道:“我错了、弟弟错了、好疼对不起、对不起”

肉穴里的软肉也因为剧烈的疼痛疯狂地蠕动起来,想要将硬生生塞进来的硬物推拒开,却只能毫无办法地受着,几下就痛出了一股股淫水,像血一样往下流。

“呃好紧”刘墓也被绞得咬牙切齿,他也没有真正做过这种事,连梦里也没能踏足这个地方,还以为鸡巴能像手指一样轻而易举地在里面搅动。

他疼得额角神经突突乱跳,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之这样了也没有停下的兆头,掐紧了刘朝痉挛抽搐的腰身用力撞了进去,直接就整根没入到了最深处。

“呜啊啊——”刘朝更弱地呻吟起来,双手胡乱地抓着刘墓的胳膊挠刮,疼得脸上肌肉也不断抽搐,表情变得越发惹人怜惜。

“不要对不起、好疼、不要”沾湿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在刘朝滚烫殷红的脸上,水和眼泪沾了他满脸,和他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一起。

他整个人抖得像是被电击了,巨大白皙的双乳也随着抖动上下来回跳动着,暗红的乳晕甩成了两条晃人眼睛的线状光影,看得刘墓越发心神荡漾。

他忍过肉穴里最剧烈的抽搐后迅速抽动起来,阴茎拔出来的时候,淫水里混着血丝挂在他狰狞的柱身,他打桩一样再一次狠狠插进了底,恨恨瞪着刘朝痛苦流泪哭嚎的脸:“不是从小就教你不要给别人摸吗?你以为谁稀罕你这畸形的身体?”

“呜对不起、不会、不会了我错了”刘朝的声音随着抽插变得断断续续,身子在墙上耸动着,后背磨地火燎燎地疼。

刘墓终于噤声埋头操弄起来,窄穴里逐渐习惯了肉棒的捣弄,灼热的进入让肉穴一阵阵分泌出汁液,龟头钉进敏感点刘朝就会止不住的哆嗦,口水直往下淌。

“好疼呜、肚子、肚子要、破了”刘朝只觉得从穴里一直生出来越来越怪异的感觉,从后腰一直顺着脊背爬到了他的颈骨,让他的手指尖发麻哆嗦。

白皙平坦的肚皮上一下下被撞出刘墓龟头的形状,他只觉得下一秒肚子就要被剖开,哭得越发厉害,整个人红得吓人,像被烧熟的炭火。

“啊好奇怪、不要、不要”越发奇妙的感觉从被刘墓舂捣的花心深处溢出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生生盖住了先前被肉刃剖开的痛楚,甚至逐渐让刘朝沉迷留恋。

他止不住地呜咽哀嚎,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爽,他的身体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扭着往刘墓的身上蹭着迎合,更加使劲用最舒爽的地方吮吸刘墓的粗根。

紧致的肉穴抽搐着流淌汁水,他吸得越发熟稔,脸色涨得通红,手指尖都舒服得止不住哆嗦,嘴里却不停歇地念叨:“弟弟、弟弟不要、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他反反复复念着的“弟弟”就好像是唐僧给刘墓念紧箍咒,刘墓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已是违背了世俗伦理,越操刘朝内心越受到谴责和不安,抽插的动作却一发不可收拾。

他钳制住刘朝瘫软的身体,胯部像满电的马达一样凶狠的往肉穴里顶撞,榨得两人交合处水声一片:“还给不给别人摸了?”

“呜不、呃不”刘朝平日就说不清楚话,被他这么凶残得操干着更是半天吐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张着嘴抖个不停,上牙和下牙“咯咯”的打架。

刘墓明知道他说不出话,却好似被他满身通红的淫荡样子刺激到了,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更加偏执的逼迫他:“说话啊?还给不给了?”

他身上的热汗滴落在刘朝上扬的脸上,刘朝被操地睁不开眼睛,满脑子都是空白的,一边流口水一边呜咽:“不呜呜不给、不给”

“呜不要了、好奇怪好奇怪”被坚硬龟头碾磨过的地方一遍遍生出快感,刘朝只觉得自己像是海浪里无助的帆,被掀着往天上冲。

他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攀住刘墓爬满青筋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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