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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大婚(下)(修3)

 

齐暄真的只碰了会儿就在楼信幽怨的眼神中结束了这个吻,往他身下继续挞伐。

初次侍寝的楼信哪能学会一下子放弃用前端泄身。随着快感越攒越多,玉茎一阵胀痛。

他不断暗示自己这根东西不存在,将注意力集中在花穴上,那处早已被齐暄捣得汁水淋漓,瞧不见多少血色。他尽力放松花穴,阴道水润,随着主人的放松开得大了些。

齐暄察觉到里面没了阻碍,肉刃整根没入,直接肏开了子宫口。

快感到了临界,楼信脚趾微蜷,“啊”了一声,穴口小幅度张缩,宛若小溪涌出大量淫水。

楼信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齐暄往外退了几寸,一股热液释放在楼信体内,楼信被烫得微微失神。

身体里盛着他人精水,这一认知让楼信羞愤不已。

齐暄拿过一旁的青玉势,肉刃刚退出楼信身体,冰凉的玉势趁着穴口大张塞入花穴,楼信方才花穴开发到极限,此刻轻松吞吃了这根最粗的玉势,玉势没有齐暄的肉茎长,整根没入其中,刚好堵住齐暄赐给他的精液,红穗子垂在外面,方便之后再取出来。

刚刚还滚热的穴壁此刻被冰得收缩,玉势上镂刻繁复花纹,碾磨着穴壁。

楼信试着放松花穴想把玉势排出来。

齐暄冷冷道:“你若含不住它,孤就把你的穴口打肿到能含住。”

楼信闻言夹紧玉势,里面花纹又碾磨到柔嫩的内壁,触感酥麻。花穴成了容纳精水的容器,还被玉势侵占,他深感羞耻,若非齐暄在此,他早已找东西捂住那地方。

照话本所说:齐暄之后还会把双穴塞着玉势的他扔给宫人调教,那些宫人会换更长的玉势模仿性器抽送,以激发他的淫性,让他迷恋上这种感觉。

楼信不敢再想下去。

桌案上的龙凤花烛快要燃尽,烛泪殷红,糊在底座上,已积攒了大半。

齐暄见花烛将尽,心想也该就寝了。他明早还有朝会,没法陪人胡闹太久。

看人乖乖把玉势夹紧,齐暄没再动他,最后俯身吻了吻楼信的唇,顺手褪掉了他的缚灵环。

充沛的灵力重回灵府,楼信诧异望着齐暄。

后者轻描淡写:“孤弄伤了你,没有灵力你到明早愈合不了。”

意思就是他明天还要把自己弄伤?楼信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无奈。

齐暄捏了清洁术,二人身上狼藉一扫而空,但伤痕仍在。

尤其是楼信身上的红痕。

两人面对面躺着,齐暄看了眼他花穴里塞的玉势,淡声问他:“你现在……愿意孕育孤的子嗣吗?”

楼信忍着疼开口:“陛下,臣是男子,不会有孕。”嗓音哑得吓人,刚才的确被齐暄折腾惨了。

齐暄提醒他:“陆家给你喂了生子药。”

时间跨度太长,楼信差点真忘了这事:他还真能怀,主要是话本也没说他怀过齐暄孩子啊。

他咽了下口水,斟酌着开口:“臣如果说不想,陛下会怪罪下来吗?”

齐暄笑道:“孤不会怪你,你尚未及冠。”

“明天下完朝会后,会有避子汤送到椒房殿来。”

这下倒让楼信不知所措了。齐暄明知前世他……

难不成,齐暄还喜欢他不成?

不对,朝会?

楼信思忖着开口:“陛下的意思是:臣也要去朝会?”

齐暄捏了捏他脸颊,声线低沉:“不然呢?楼公子。”

楼公子,久违的称呼让楼信一怔。

前世的朝会他没去,楼家是出了名的中立派,自他回了陆家,楼信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了上京,只有嫁给新帝的陆家大公子陆栀。

齐暄从未问过他与两家的纠葛,也没指望得到楼家的帮助。

楼家只忠天子,不忠太子。

何况,大胤的皇族姓楚。

齐暄的祖母是先帝的姑姑,先帝无嗣,遂把他放养在宫中。

而楼家家主,在他选择辅佐还是太子的齐暄时,就与他断绝了祖孙关系。

这一世,他若出现在朝会上,会是以天子近臣的身份。

话本里有这段,齐暄为了尽快除掉陆家,在强迫他后给个甜枣,说服他去参加朝会,答应他除掉陆家就放他出宫,还会恢复他在前朝的身份。

可现在……

今晚也不能算被强迫,前世他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是按照奴后的身份娶进来的。

难怪父亲怎么也不肯让白姨娘生的妹妹陆杉入宫。

如果进来的是他娇娇柔柔的妹妹,怕是熬不下来。

齐暄这些磨人的手段,他都险些挨不住。

话本中说的显然不能全信,好比齐暄在这一世最开始并未责罚他,只是强迫了他,后面又幸了他几次。

直到陆家倒台,他才被贬为侍奴,受那些淫刑折磨,齐暄在床上的花样也越来越多。

只是现在,齐暄看来是真累极了,说完后头枕在他肩上,轻声说:“信信,我先睡了。你记得灭灯。”

看到齐暄脆弱靠在怀中的模样,楼信一时心情复杂。都重来一世了,还对自己这么不设防,也不怕他不堪受辱真杀了他。

齐暄是单属性冰灵根,照理来说,并不重欲。

然而,楼信看着自己身下垂出来的那截红穗。

花穴内的撕裂感还在。看来齐暄明天真想让他戴玉势上朝。

他不由叹气,反正自己认定这个人了,上辈子亏欠齐暄良多,这一世随齐暄怎么待他,他都由着这人。

想到上辈子的事,楼信探出两指搭在齐暄手腕上,指尖有灵力逸出,没入齐暄体内。

他想查查齐暄有没有旧伤。

上一世,那一箭他明明射偏了,齐暄却当场殒命。

羲和弓是神器不假,他却与之属性相克,一箭出去,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威力连两成都不到。

齐暄怎么也不可能真殒命,除非他身上还有其他伤。

灵力在经络间游走,查探完楼信唇角渗出血色。

他抹了抹唇角,看到指尖殷红,说不清是怅然还是难过。

齐暄浑身上下经脉与骨头像被一寸寸打断重塑般,随意粘连在一起,寻常人到这地步,早没了性命。

伤的太重,以至于他查探都遭了反噬。先帝和大祭司将齐暄保护的很好,会是谁伤了他,谁又敢伤了他?

楼信不敢去想其中的秘辛。灵力聚拢在掌心,他回忆着大祭司教过的疗愈术,施展的时候手都在抖,绿色灵流注入齐暄身体,缓缓舔舐他体内的旧伤。

一场疗愈下来,楼信脸上血色尽失,额头汗珠密布。睡梦中的齐暄眉头舒展不少,灵府空空荡荡的楼信见到齐暄嫣红唇色,鬼使神差凑过去亲了下。

昏睡中的齐暄看起来毫无所觉,楼信挥手灭了剩下的灯盏。

在漆黑里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猫。

反正他耗去这么多灵力,权当收利息了。

楼信安心闭眼睡去。

齐暄在一片黑暗中睁了眼,看到楼信安恬朦胧的睡颜,神色复杂。

楼信不似他有上辈子记忆,他这么折辱楼信,不仅没被伺机报复。

他还替自己疗伤,又偷亲了自己。

齐暄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心中酸涩。

整整两世,他都为楼信主动的亲吻悸动不已。

他还真是下贱,楼信稍微待他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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