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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发现小B|T阴蒂|抠X]

 

关系比这更隐秘刺激。虽然锁上了门,我仍觉得自己赤身裸体。

他拉开平角内裤,那根已经成长为刑具般雄壮的肉茎弹了出来。抵在我的臀沟处,摩擦着软肉吐出一点前腺液。

我知道他在从上而下地看我。看我上身穿着完好无缺,像个稚嫩的高中生。下身却什么都没穿,用丰腴的肉臀毫无防备地坐在他雄壮的大腿上。

“瘦了。”他摸着我的臀肉说。我没觉得自己瘦了,而且我的屁股是全身最有肉的地方了。

他撸着龟头对着我的臀肉戳弄,却不碰我,我费劲地从前面拉过他的大手,引他粗壮的手指揉捏我已经勃起的阴蒂。

他却不满足我,手抚上我翘起的玉茎。我龟头很敏感,而且太小了,他像总是握不住一样让它从手中滑走。听到他又低笑起来,我感觉有点耻辱,锤着他在我背后的胸口。

我又一次拉住他两根粗壮的手指,去够我那颗受了冷落的阴蒂,他却铁了心不去摸那里,只在我的外阴滑来滑去,捏我的两瓣阴阜。

听着他弄出的滑腻水声,让我有种隔靴搔痒求而不得的难受。他握住我有一层薄肌的胸肉,这里不用力时是软的,虽然没有他的胸肌那么大块。但比起之前还是有点份量。

他刚想把手指插进我的女穴,就传来了敲门声。“诶怎么上锁了?”

“洋洋,元元,我给你们拿了点吃的牛奶过来。给我开个门~”母亲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我们乱作一团,急忙收拾好衣服给母亲开了门。

她拿了一些烘焙的甜点过来,我说了谢谢,然后小口喝着牛奶,赫洋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在桌面的掩盖下,隔着裤子用两指夹住了刚才不愿触碰的阴蒂。

"嗯!"好舒服但我害怕地夹紧了双腿,把他作恶的手紧紧夹在我软嫩的腿根,不能动弹。

"怎么了元元?身体不舒服吗?"母亲温和地问着我,担心我。和我童年里的回忆重合。

我却不敢告诉他我没事,只是被你的儿子亵玩女穴,不小心高潮了。

"没,没事。"刚刚剧烈的刺激把我吓得潮吹了,淫水一直流到我的脚踝,弄得他手上湿哒哒的。

他掏出修长的两指,并起又展开,在桌下展示淫水拉丝给我看。

赫洋在那天我近乎告白的请求里答应了我,不会和别人做。

可那不代表他就会喜欢我。

他在我和别人面前截然不同,在父母同学面前,他有着稳定开朗的形象,笑起来明眸皓齿,很少露出负面情绪。

在我面前总在各种情绪间切换,偶尔随意,偶尔冷漠得要死,偶尔急切又粘人。

我还是会感到不安,想要把他抓得更紧,所以我需要更了解他。

我打着兄弟关怀的名义问母亲赫洋小时候的事,可能因为当初母亲为了回去照顾我,和赫洋之间有几年的空缺,他自懂事起就大部分时间和奶奶在一起。

赫洋的奶奶家规严峻,所以他小时候和现在性格不大一样,内向腼腆,总是懂事地一个人乖乖待着。

直到后来母亲回到首都,看到那样的赫洋心疼坏了,又急需一个生活的重心,于是发誓加倍宠他,赫洋也逐渐开朗起来。

看着相册里赫洋67岁时的照片,他小时候头发微卷,皮肤又白又嫩,大大的眼睛微微下垂,比现在更像个小狗狗。

我下意识地摸摸他的脸蛋,和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硬梆梆腱子肉的赫洋简直来自两个世界。

听着母亲的话,我没觉得有什么过份的地方,难道只有这些吗?我暗自观察赫洋什么时候抽烟最久最经常,发现只要他爸爸赫勇在家,那段时间赫洋的情绪都不会太好。

我隐约觉得可能不止这样。母亲离开的那段时间赫洋年龄小,可能也记不得什么。如果说发生了什么,应该在这之后。

可赫洋不告诉我,我也不会主动问他。

我需要等到他真的相信我,主动交出那根牵绳。

随着日复一日的辅导,赫洋看我的眼神越来越明目张胆,偶尔他也不看试卷,一直注视着我的侧脸。那视线灼热又沉甸甸地,叫我不能忽视。

我停下了写着数列的笔,忍不住主动问他,“你喜欢我吗?”

他撑着头轻笑了,反客为主地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看着他总让人以为深情的眼睛,说,“好像是呀。”于是他凑过来吻了我。

那天起虽然没明说,但我们应该算交往了,相处模式仿佛又回到了过去。虽然我小气,记仇,多疑。但我让自己尽量大度,不去计较在断联的那一年里他和别的女人做过爱。

他会在父母不在或者仅仅只是背过去时和我偷偷接吻,力气又大吻得又凶,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在他松口后把他一顿猛锤,我有多怕被发现啊!

我们仿佛做起了地下情人,而彼此都痴迷于这段禁忌的关系。

在给他补课的日子里,我熬夜备课,讲得相当认真,我是真的希望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最好是考到我的大学来。我就不用每次跨越一个区来找他。

但他总会听着听着就会把握笔的手摸到我衣服里。有时拨弄我的乳尖,有时干脆伸到我裤子里。我被他频繁的骚扰烦得不行,但只能软绵绵趴在他怀里呻吟喘息,求他让我高潮。

有时还会把他那根比赛获得的镀金钢笔浅浅插进来抽插,他会把脸贴得极近,目不转睛地看钢笔进出逼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然后看钢笔缓缓拔出,紧闭的穴肉纠缠着不放,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小洞。

他偶尔会情难自已地浅浅插进来一小节龟头,或者想射进来,我还是会很害怕。

虽然我一直没来过月经,医生也说我激素非常不稳定,偶尔雄激素极高,偶尔雌激素极高,可能达不到来月经的水平。

按理说如果没有排卵期,我就没有受精的条件。

但我还是找母亲联系了见多识广又保密隐私的医生,让赫洋陪我去医院检查了身体,医生说我除了阴茎,子宫的发育也很滞涩,如果不是长期服用激素药物,或者做手术,是无法受孕的。

赫洋好像有点失望,我敲了敲他的头,如果内射无法让我怀孕,爽的明明是他啊!

补课的时候,他经常让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坐在他强壮的大腿上,看我因情欲而颤抖又要执拗地辅导他数学。

有一天我穿上了四角裤,他就很不爽,他喜欢我穿纯白的三角裤,只要拨开那根棉质的档布,就能随时玩我毫无防备的女穴。

只是看着微凸的肉鲍从内裤里露出来,就足以让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喘。

我不确定他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我一直没让他真的插进来。反正我们已经在一起了,我习惯把爱吃的留到最后,等待的渴望会让美味变得珍贵。

我认为他也是这样想的。

这家伙明明不怎么认真听课,但高三第一学期的期末成绩还真考得不错。

也许因为赫洋本来就聪明,也许因为我对他承诺,如果他这次数学考到年级前五十名,我会给他一个奖励。

成绩单下来,赫洋的爸妈显然很开心,不仅给他买了想要的明星球鞋和游戏机,还在补课费之外奖励了我一万块钱。

这对我来说是天价。我从没在自己账户里见过这么多钱!!

所以我进行了一次冲动消费,在网上买了很多想要却一直舍不得买的东西。当然大部分的钱还是攒了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当我看到一条漂亮的小裙子,不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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