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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发现小B|T阴蒂|抠X]

 

和他打好关系,等到合适的时间,再亲口告诉他,我是他哥哥。”

母亲开心极了,那天是她第一次同我说了这么多话。

于是在上课之余,我认真地复习着高三的内容,进行备课,按时吃药,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别的。

好在高三没有离去太远,对我来说十分简单。

童年时期,家里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为了让自己不那么害怕,我会把家里的所有死物都当作人类。偶尔是朋友,我向他们诉说我的烦恼。偶尔是学生,给他们讲课时我也能复习。偶尔是妈妈,我和他们一起入睡。

蓝色兔子永远扮演着最重要的角色。

后来有同学问我题目,我耐心地给他们解答,他们总夸说我很适合当老师,讲的简单易懂。

我暗自期待着见到赫洋的那一天,他会露出什么表情?

这次他没法再这么冷漠地看向我了吧。

母亲不知道怎么跟他说的,他拒绝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同意被我这个大一新生补课。可能多亏了我名声在外的大学。

到了约好初次见面的日子,我穿了一件温暖的棕色羊毛衫,衬得我更像一个高中生。

赫洋看到我的时候愣了一下,“妈,你从哪找的人?”我看他皱起的眉头,心里很不爽。

“妈妈认识的朋友推荐的呀,你元元哥哥正好数学是强项,拿了很多次奥数比赛的前三名哦!”长大后我第一次看到妈妈这么娇滴滴的样子,像哄孩子一样轻柔。

“我…我挺擅长教别人的。”我假装不认识他。

赫洋还是直勾勾地看着我,如果在外面,他肯定又要把烟掏出来了,可惜这是在家里。

我听到他叹了口气,回了房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那天之后我忐忑着期待,他会不会告诉母亲,他讨厌我?或者用什么别的理由拒绝我打发我走。可是没有,母亲让我按照当初说好的时间来给他补课。

赫洋平时训练很多,我们只能在周末晚上见面。

因为是周末,赫洋的父亲赫勇也在家。他和我想象中的中年人有点不一样。没有油腻的大肚子,也没有胡子拉碴。看起来很清爽,赫洋长得也像他爸爸。

他爸爸的视线总是追随着母亲,好像那一株需要更多偏爱的鲜花。

他想帮插花的母亲打下手,却被母亲赶了出来,说他没有审美。

我想起赫洋以前总殷切地追着我跑,而我又总爱习惯性推开他。

不过他爸爸好像不怎么在意赫洋,当他爸妈同时在家时,他的存在感变得不那么抢眼。

“啊,我房间在这,进来吧。”赫洋看到我来了,转身进了房间。

我好好备课了,就不会胡思乱想,认真地教着他那些无趣的方程式。可他刚开始还挺认真,后来好像学不下去,总是走神。

我知道他在看我,从下巴看到鼻子再看到额头。我知道他还是有点在意我的,这让我感到片刻安心。

“你讲的挺好的。”他点点我的手背,我下意识缩回了手。

他把下半张脸埋进胳膊里,抬起那双直白的眼睛看着我,“你为什么总这么胆小呢?明明想靠近我,却又想推远我……”

“你不说,我不会懂你什么意思,。”

看我抿着嘴不说话,他又继续说“总不可能是凑巧吧?”

“你还有话跟我说吗?找到我家来……还是说你一开始就认识我,知道我家在哪?”

确实,这一切过于唐突,因为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忽略了很多后续可能被发现的问题。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也不敢看他望向我的眼睛。我沉默了片刻,他等不及回答,突然把我按在课桌上,“还是,你想跟我睡吗?”

“姜老师。”

他知道我的名字了…也就知道我之前一直在骗他。我又开始扣起手指。我紧张的时候会下意识开始这么做,有时候甚至会无意识地扣到流血。

他皱着眉拿过我开始流血破皮的手指,“别再扣了。”

我湿漉漉地看向他,让他知道我此刻的被动。

“还张元呢…骗我很好玩?”他又露出一个嘲讽的轻笑来。我实在没法忍受他用这种态度对我。

“不是的,我,我当时很害怕你不喜欢我,只是玩玩,那样我会觉得很丢人,所以才……骗你的。后来也没有好的时机告诉你了……对不起。”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道歉,虽然这又是一个谎言。

可好的谎言也能让人幸福不是吗?

他无奈地看着我,“我之前这么宠你,你都找不到好的时机?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他说了很多字,我却只能听到“之前”两字。

是啊,他已经不是那个属于我的赫洋了。他不需要再宠我,忍耐我的坏脾气,让我打他凶他,还会追在我屁股后面跑。

他已经是别人的了,别人的赫洋。

可他明明是我的……我的弟弟。

我好像流出来了一点眼泪,他又愣住了。可他已经没有帮我擦眼泪的义务了。

“所以…说结束的是你。为什么又找上来?”他看着我,好像问得漫不经心,我半天的默不作声惹毛了他,“说呀?”

“……你有女朋友吗?”我小声地问出了口。

他脱口而出“没有。”

“那你为什么跟别人做爱?我都……我都没有……”我还是忍不住委屈地哭了出来,我没法再装作无事发生。

我十分讨厌,也十分介怀。

他愣了一下,好像对我的眼泪无可奈何。上前吻上我的脸颊,“别哭了。”我疑惑中停下了眼泪,听到他无奈地叹气“为什么总是我先吻你?”

那以后我们的气氛缓和了许多。得知他没有女朋友,可能只是为了缓解性欲发泄?我强迫自己好受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委屈。

我不敢超过自己画出的安全范围一步。

不敢多问,生怕他厌烦。

他又不好好听讲,于是我们总是上出超过原定计划的时间。

那天他吻过我后,我们又莫名奇妙就开始接吻。在他的房间,我曾经羡慕和嫉妒他拥有的一切,如今他叼着我的嘴唇让我把舌头伸出来。

我感到怪异的满足。

好像我也拥有了这个房间。

我乖顺地伸出水红的舌头来,他看了一会,就把舌头也贴过来吻我。他很喜欢肢体接触,和以前一样。

他让我坐在他今年高强度运动后健壮有力的大腿上,感受它蓬勃的爆发力和隆起青筋。我坐在那教他那些陌生的数列,觉得有点硌屁股。

我还想好好教他,毕竟我拿了钱。

他却愤愤地说,“有时候真觉得你是故意的……又骚又纯。”但我知道他就喜欢我这样,百试不厌。

他用已经勃发的性器摩擦着我下面的那口阴穴。然后耐不住地脱下我的裤子,露出洁白贴身的三角内裤,上身穿着整齐完好地教他数学。

“哈……故意穿这个来的吗?”我听他兴奋地在我耳边低吟喘息。顶弄着我饱满的阴阜,阴穴缓缓流出淫水,打湿了棉质内裤,勾出两片肉鲍的形状。

那些再熟悉不过的数列仿佛在我面前漂浮起来,变成看不懂的音符。

惹我和着呻吟出声。

他捂住我的嘴,说“妈妈在外面。”

是啊,那是我们的妈妈。比起老师和学生做爱,赫洋不会想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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