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
沈九耐心地等到了三天后。
要判断洛冰河是不是要来很容易,如果外面的杂役神色紧张,做的饭食可堪入目,就说明魔尊心情不好,要来这里发泄了,他也好早早做好准备,免得小崽子们惹怒小畜生。
估摸着洛冰河快要来了,他把十六十七都抱进衣橱里藏好,再合好衣橱外的符咒,这样里面的人就看不见也听不见外面的一切动静了。
胃部有些痉挛,沈九干脆倒了稀疏的汤饭,坐在床上等洛冰河。
他这样,好像后宫的妃子在等待帝王的临幸一样,沈九自嘲一笑,他充其量只能算个男宠器物,哪有后宫那些妃子那么娇贵。
今天洛冰河委实来的很晚,直到天色暗下来,沈九昏昏欲睡时才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是洛冰河来了。
他的心情显而易见的很不好,额心处的天魔印鲜红如血,进门后二话不说先甩了沈九一个巴掌。
沈九闷哼一声,右脸很快红肿起来。他没时间缓解眩晕,很快就被整个拽起来,拖到床沿下,跪在床边,上半身陷在被褥里,臀部被提起来揉弄。
这是个极其羞辱的姿势,沈九咬着牙,把咒骂吞进肚子里。
洛冰河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就着这个姿势把他剥干净了,再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绞弄两下就伸进还没好全的后穴里。
沈九倒吸一口气,竭力抑制反抗的动作,手指紧紧攥住褥子,任由洛冰河粗暴地开拓。
两根手指在后穴里肆意抠挖,没等他适应便又塞进去一个指头。
沈九死死地咬着牙,把痛吟咽下去。洛冰河这个小畜生!技术极其差劲,偏生花样很多,最喜欢看到他因为疼痛羞辱而失态的模样。
他是不能反抗,但也绝不会任由小畜生羞辱,按他的愿露出软弱的一面!
洛冰河很快不耐烦了,用手指草草的捅了两下就抽出来,换上更粗大滚烫的东西。
沈九疼得浑身发抖,狗东西!下面比驴屌还大!他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咬着手指不让自己叫出来。
“今天这么听话,有什么要求我的?”洛冰河掰过沈九的脸颊,恶意地狠撞了一下,满意地看见沈九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双眸失神。
沈九绝对不是爽到了,刚才那一下直接让他等了一下午的瞌睡烟消云散,疼的意识都出现了几秒空白。
慢慢回过神他才意识到洛冰河问了什么,咬着牙说:“他五岁了,你,呃啊,别,你,你把他送走吧。”
洛冰河诧异的挑了挑眉:“不是很护犊子吗?求了我那么久,不怕我丢到魔窟里杀掉?”他放缓了速度,右手勾勒出沈九凹陷的腰窝。
“哪里都行,把他送走吧,仙门、魔教、大街上,随你。”沈九的神色有些倦怠,洛冰河忍不住捏了捏他消瘦的腰部,心里渐渐涌出恶毒的想法。
“行啊,把他送走,你再生一个,我要女孩儿,要是生不出来就一直生。”
沈九似是怒极,脖子上青筋暴起,但竟然没有顶撞,半晌才低声道:“好。”洛冰河动作顿了顿,不过是随口一说,他没想到沈九真的会答应这么屈辱的要求,但让沈九一直大着肚子给他操,似乎确实不错。
他加快动作,在沈九隐忍压抑的神色里填满了后穴。
虽说让沈九生孩子,但上一个出生才两三个月,没必要这么急迫,这段时日暂且让他缓缓,等把身体调养好一点再生下一个。
他摸了摸沈九微微鼓起的小腹,故意施力压了下去,如愿以偿地听到沈九压抑的闷哼。
“既然是讨好我,就得让我高兴。下去舔吧,舔到我高兴为止。等我什么时候喊停了再考虑考虑。”
洛冰河用过很多手段调教沈九,不论是酷刑还是下药,让沈九给他舔一次简直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样,唯有的几次都是他以岳清源或者明矾的性命胁迫,沈九才肯用嘴。这一次,他能为小崽子做到哪一步呢?
沈九低垂着头,慢慢抽离下身,跪坐在洛冰河身前,俯下身去舔舐。
狗东西刚从他身体里抽出,还带着晶莹的液体,夹杂着血丝。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沈九死死攥住拳头,闭着眼睛含住硕大的器物。
味道很涩,沈九险些吐出来,又很快调整好心态,尽量多吞下去一些。
就当和以前一样就好,没什么的,你不脏的,沈九,不脏。
哪怕沈九尽力吞咽了,还有将近一半露在外面。洛冰河失去了耐心,压着沈九的后脑勺强迫他吞下更多。
娇嫩的软肉被粗暴侵入,沈九拼命挣扎,用双手推拒,却完全推不开,只能绝望地被侵犯得更深。
小畜生!沈九咬牙切齿地想,怎么没早杀了你!
浑浑噩噩不知捱了多久,洛冰河终于发泄完射在沈九嘴里。
强迫沈九咽完他才松开镇压的手,轻蔑地看着沈九止不住的干呕咳嗽。
“放心,先把你的身体养好,每天的药喝完,等你什么时候怀上下一个,我什么时候放他走。”他没再看浑身狼藉的沈九,转身就走。
沈九怒气冲冲地把碗砸到木桌上,十六见怪不怪地拍了拍在睡梦中显出不安的十七,轻轻安抚着。
已经连续八天了,每天都是黑漆漆的苦涩汤药,虽说伙食也好了许多,十六也能吃饱了。但沈九被苦的吃不下去饭,只能每天砸碗以示不满,可惜没人会理会他的抗议。
十六把玩着手里简陋的草人,这是沈九闲暇时随手编的,如今把玩起来已经很粗糙扎手了,他还是舍不得扔。
沈九把桌上的白粥扫开,倒不是被气得吃不下去饭,只是他的嗓子坏的比上一次还严重,吞咽时也火辣辣的疼,过了这么多天也没见好转,他摸了摸喉咙,怀疑自己是不是哑了。
哑了才好,洛冰河少挨些骂,下手也就没那么重了。
其实不是沈九故意气他,除了像上次一样有求于人,他都管不住自己的嘴,看见洛冰河“小畜生”就脱口而出,实在是忍不住。
他回到床边,摸了摸十六额头上若隐若现的天魔印,心里有些担忧。他这么小,这么弱,去睡大街能活下来吗?
“如果我不在身边,记得用泥把额头遮住。”他皱眉,嗓子好痛。
十六疑惑地抬头,没弄明白为什么沈九不在身边。他活了五年零十一月二十三天,从没有一天不在沈九的怀里长大,难道未来不也是吗?
沈九看着十六天真瘦弱的脸庞,忍不住叹了口气,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十六睁大眼睛,脸色“腾”的一下变红了,这是沈九为冰哥视角,有私设
正文
去水牢折磨他亲爱的师尊,这以前是洛冰河最喜爱的娱乐活动。
为此他尝试了几乎能找到的所有酷刑,言笑晏晏地看着沈清秋的反应从刚开始的怒骂轻蔑一点点变得麻木漠然。
于是娱乐活动变得没那么好玩了。
洛冰河把人间帝王最看重的酷吏们叫来,征集最能折磨人的酷刑,谁的方法让沈清秋更疼,谁的奖励就越多。
直到凡人们的主意也开始捉襟见肘,吞吞吐吐说不出什么了。
他们谁也不明白,怎么可能有人经历了这么多常人无法忍受的酷刑之后还能活着?还能、还能拒绝低头,甚至让魔尊显出狼狈来。
最后一位年轻的官吏站出来说:“皮肉之苦尚可愈之,锥心之痛方为绝计。”
洛冰河觉得有道理,可是沈清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