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omega老婆的办法是躺平挨请选择yes or yes
业微信。
盯着聊天页面看,过了一分钟,上司已读了。
手机里还剩256张照片林淼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拍照片其实也没什么别的需求,不会用它威胁谁,只是想重新回到之前平稳安定的职场生活而已。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照片像变成协议把两人拴住了。
要不然直接把它们全删了吧?那汪总还会重新欺负自己吗?
暂时没得到回答,林淼得到了公司团建的消息。
他们去了虚假的海边,一片大到望不到头的深水湖。
林淼似乎有机会实现自己一开始的设想了,把戒指扔出去,对着日出大喊,然后喝啤酒,拥抱明天。
他离开大部队,独自躲到一边,看着湖面发呆,摩挲着裤兜里的戒指。
没想到会再次碰到汪铭。从那天林淼告白被赶出去后他们就再也没有交集了,这是林淼第一次又看到汪铭。
他好像正在被同性骚扰。
林淼向他赶过去。
难怪汪铭会对同性恋过敏,原来是有老鼠屎在抹黑群体形象。
林淼愤恨地牵住汪铭的手,十指相扣高高举起:“他是老娘的老公,你个臭婆娘再动手动脚一个试试!”
汪铭震惊地看向他。
林淼快哭了。
老实说,林淼的审美取向里其实有熊0的存在,不过苦于他美少年的外在形象,最后只是成为一个长手长脚的优质天菜。唯一的遗憾是总是撞号,无1无靠。
林淼那天选择操汪铭而不是让汪铭操他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并没有被插入的经验,反而对当1很有信心,就这样提枪上了。
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林淼纠结了一会儿,竟然确实不太想让汪铭在上位,可能对方天生0位圣体的气质在那时便已彰显几分。
他们窝在太阳椅下,同事们在不远处沙滩野餐。妖艳贱货林淼不知用了什么诡计谄媚上了上司大腿,同事们纷纷鄙夷又羡慕地祝贺他。
汪铭无奈地叹口气。
林淼哭个不停,因为觉得太丢人了。哭久了脱水,他就拿起杯子补水,以免自己被面膜和乳液滋养着的娇嫩的皮肤干燥起皮。自己的杯子喝完了就去拿汪铭的杯子,边喝边哭,好像循环工作的广场喷泉。
所以恐同即深柜难道是真的?
看着对方哭得乱糟糟的脸,汪铭的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
他讨厌同性恋是从小开始的,毕竟他被同性恋骚扰也是从小开始。
那时他的朋友便大笑着对他下达诅咒:恐同的都是深柜,你完了,汪铭。
那道诅咒时隔十几年劈到汪铭面前,是否将它灵验只等他的一个选择。
“你的那枚戒指……”汪铭斟酌地开口。
林淼可怜地看过来。
汪铭又想起他说的“只要上床就会无法抑制地爱上对方”,便说:“以后不要和别人做爱了。”
“什么?”
“以后只和我做爱吧。”汪铭说:
“我诊断我应该也是立陷爱类型。”
林淼激动又疲惫地因为哭太久睡过去了。
汪铭吹着类似海风的湖风,无聊地牵起林淼的右手,用笔在他的无名指上画了一圈环,又把它涂黑。
想起自己曾经被吸了药摔床上迷奸,又气不过,把遮阳伞推远了,恶毒地放林淼在太阳底下暴晒。
半小时后林淼醒来,看见自己黑了一个度的手臂,惨叫,猛猛补涂防晒霜。
汪铭被控诉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咳了两声,说:“你上次说,送你一枚戒指,可以换一张照片?”
林淼呆愣地看他:“嗐,咋俩谁跟谁——难道照片还要删吗?”
汪铭微笑,把他拉走,用类似海水的湖水将汪铭手指的黑笔印洗掉,水淋淋的手指上显露出一个比周围肤色白了一圈的环状,像个闪闪发亮的戒指。
林淼看着那明显的肤色差,又想惨痛恸哭又想感动抽泣,在张嘴和捂嘴之间选择了吻上汪铭的嘴。
他花光所有积蓄买下了一枚戒指,但他并不知那原来是预付账款,而真正的戒指他在今天终于得到。
郑颖最能感受到景卿绣是爱他的时候是在对方把他的几把从湿漉漉的后穴里拔出来的时候。
景卿绣刚刚射精,后穴绞紧他的性器抽搐又脱力地松开,上半身趴在他身上,翘起屁股慢悠悠从还硬挺得直抖的几把分离,饱满湿润的嘴唇发出餍足的喘息。
但郑颖还没射,咬着塞进一半的假阴茎痛楚地闷叫,腰胯无法抑制地向上抽动两下,又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让身体离开床垫。
健壮有力的大腿最大限度地张开,抽动地绷紧在空气中乱踢,嘴里发出痛苦沉闷的吼叫,但肚脐往上的地方却一动也不敢动,因为景卿绣还趴在他身上。
放在景卿绣腰上的手被“啪”地拍开,身上的人不满地说:“又掐,怎么每次都不长记性?”
因为每次快感或高潮被打断都是同样的痛楚。
这样想着,郑颖吐掉了嘴里漆黑狰狞的假阴茎,谄媚讨饶地笑:“我错了。错了。下次一定不会了。”
身上的人往后退了一点,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指和拇指交叠,随手弹了弹郑颖还在空气中抽动的龟头。
“——啊啊啊!”
绷紧脖颈仰起脖子,留着短寸的后脑勺死死抵着床单,瞪目圆睁,就这样到达高潮。
但这种射精并不舒爽,精液比起喷射,更像流出,从尿口流出。明明已经高潮,身体却没有得到对应的快感,怅然若失地在流精中抽搐着腰胯连带大腿的肌肉。
并未获得射精高潮的身体很快就会继续欲求不满起来,但郑颖早已习惯,他已太久没有感受过正常的射精了。这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容易勃起、容易达到高潮,却又一次次地错过高潮。
因为景卿绣并不在乎。
他只在乎自己爽过了,用后穴操够了郑颖就会拔出来,自己先射精后也会就这样结束性爱,根本不在意他使用的“按摩棒”的情况,连像这样能让对方过于饱和的精液流出来也是一种奢侈奖赏。
毕竟他从来不允许郑颖碰它。大部分时候郑颖只能僵直地躺在床上喘息艰难地等待它自行软下。
“啊、啊——谢谢、谢谢您——”
郑颖狼狈又诚恳地道谢,亲吻景卿绣的手心,手心里有丝丝细汗,在舌苔上爆开出苦辣的咸味。将汗液舔过后又柔软湿嫩得像景卿绣的穴口。
郑颖已太久没被允许吃景卿绣身下那口花穴了,每次亲吻手心都双手捧着狠狠将脸压进去,幻想是将脸整个埋进景卿绣屁股里舔穴望梅解渴。
景卿绣的手死死压着郑颖刚毅成熟的脸,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沉重,又好像在对待什么物品,随意粗暴地顺着脸摩擦过郑颖的剃着圆寸的脑袋。
郑颖的上唇被磨得上翻,露出牙龈,坚挺的鼻子又被挤得东拉西扯,整张原本俊逸的脸狼狈起来。
他在这样的状况下还对身上的景卿绣展露一个谄媚的笑,整张脸变得更加丑陋起来,被按住脑袋往坚硬的床垫里压。
手里被塞了个手机,景卿绣握住他的手把手机举起来,睥他一眼:“自拍。”
眼睛从景卿绣压着他脑袋手的缝隙里艰难地找到相机,就这样对准自己丑陋的脸拍了张照片,还讨好地对着摄像头笑得更开,让整张脸都变得更加夸张。
火机“啪嗒”两声,景卿绣单手点燃了只烟,呼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