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好omega老婆的办法是躺平挨请选择yes or yes
毙的类型,他要自救。
林淼决定用他的同性恋先天圣体过敏原把上司毒得不敢再对他不敬。
林淼哭着把rh倒在自己手心,伸手捂住上司口鼻。
汪铭醒过来时,林淼还在哭,这让他产生一种自己其实并未昏厥过去的错觉。
但这是奢望。
一只腿被捏在手里向上打开,汪铭抓着床单,身体跟着对方的抽插起伏,无框眼镜被撞得歪斜在脸上,视线一片迷蒙。
“嗯……嗯……别……噢噢噢……”
嘴里发出恶心的呻吟,后穴被插得泛起白沫,又涌上他无法再承受很多的快感。
林淼在他身上,边哭边拿着手机拍照,把他赤裸在宾馆床上被男人肏穴的样子如实记录下来。
身体被摆弄处母狗姿势被后入,内射后又被提着腿张开穴对准那个汩汩流精的洞拍特写,被攥到阳台屈膝趴在窗上,全身上下只剩一双黑袜还穿在身上,吸了药后的阴茎违背主人意愿地射出精液挂在面前的墙上。
汪铭被按住脖子把脸挤在窗前,被迫随着抽插动作在上面摩擦,流下眼泪鼻涕唾液的水痕。林淼还拿着手机,又对他此时不堪的表情拍了几张。
松开掐住对方腰的手,汪铭疲惫地软倒在地,被内射太多次的后穴“噗噗”往外喷精。
汪铭也绝望了,流下一滴奢侈的眼泪,混杂在林淼嚎啕的一大滩里。
林淼把被内射的上司扔在旅馆,第二天战战兢兢地上班。
没想到上司兢兢业业,竟然比他到得更早,走到他的工位前,食指反扣敲敲他的桌子:“来我办公室。”
林淼慢吞吞收拾一下桌面,伏低做小跟在汪铭屁股后面。
上司的屁股还蛮翘的嘛。去健身房练过吗?
直男也会练翘屁吗?
上司的屁股一屁股坐在了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不善地看他。
“我会把你的岗位调回去。”
“谢谢汪总。”
“删照片。”
“好的汪总。”
林淼谄媚地挪到上司面前,把手机相册给他看,屏幕上面密密麻麻拍满了整个页面,往下一滑还滑不到尽头。
“汪总,可以删一张,您亲自选吧。”
汪铭面色阴沉地与他对峙,过了会儿,选了一张他的闭眼丑照。
然后他推开林淼,再次礼貌地说:“请离我远点,同性恋和我距离太近我会想吐。”
“明明昨晚吐个不停的是您的阴茎。”林淼嘴比心快。
他被汪铭赶了出来。
汪铭从此过上了辗转反侧的失眠生活。
终于有一天,被折磨得忍无可忍的汪铭大半夜翻阅员工资料找到林淼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
“你好,我是汪铭,请滚过来。”
被吵醒的林淼脚步虚浮,在半小时后按响了上司公寓的门铃。
被同学打了他可以告老师,被老师打了他可以告教育局,可是被上司打了,他只能抱着脑袋逃窜,一边举起拥有258张关键照片的相册的手机,一边狼狈地商量:“汪总您现在停手可以删一张照片。”
汪总停下手,和蔼地让林淼士下座跪在沙发上,又精挑细选了两张面部扭曲的丑照。
林淼检查回收站,恢复了其中一张,又彻底删掉一张,和前几天同样躺在回收站里的一张。
他唉声叹气:“不要作弊啊汪总,会辜负我们之间的信任的。”他又忧愁地狗拿耗子淡操心:“汪总您连回收站都不知道,有点脱离现在的信息产业时期啊。”
汪总同样很忧愁,喃喃地说:“258张,我难道要当86次阿拉丁神灯吗?”
美容觉被打断,林淼跑去洗手间照镜子,害怕长出胡茬影响自己形象,惊恐发现自己果然长出了胡茬。
“汪总,你有剃须刀能借我吗?”
“没有。”
林淼沮丧,汪总是同性恋过敏体质,肯定不会愿意和自己共用同一个剃须刀。
汪铭跟过来,靠着洗手间的门:“我不长胡子。所以是真没有。”
没想到上司是天生娇零圣体,而且第一次被操就能无撸管射精,林淼羡慕地看他,希望他们能互换体质。
汪铭沉默了,过了会儿他问:“你下面也刮毛吗?”
林淼坦然脱掉裤子给对方欣赏:“冰点脱毛,很彻底的,怎么样?”
“不错。”汪铭评价,又淡淡地补充:“我也不长耻毛。”
“啊啊啊啊——”林淼崩溃抱头。
接受异性的暗暗倾慕与同性的暗暗攀比已是天之骄子汪铭的生活日常,但他并没有想象过有一天他会受到一个强奸过他的同性恋的嫉妒目光。
汪铭沉思一会儿,忍辱负重地一并笑纳了。
但这几天林淼变得重新消沉下来,甚至没有精力用他火炬般的目光烫他。
考虑到那258张照片,汪铭决定主动去招揽业务,再一次扣响了林淼工位的桌子。
林淼哭着双手握住汪铭僵硬地握拳的手:“我的戒指不见了。”
汪铭尽力不去感受自己那只手的存在,迟缓地说:“……哦,你把全部存款都花出去换来对象和你提分手的那枚戒指?”
“……是的汪总,也是害得我被您潜规则排挤不得不做出自卫措施的那枚戒指。”
汪铭微笑:“我重新买一枚给你可以换多少张照片?”
“一张哦。”
“请滚出去。”
林淼沮丧又羞涩地滚了。
过了几天林淼再一次在半夜被叫到上司家里,暗自担心会不会有狗仔偷拍自己照片发到公司举报自己私下色诱上司用身体上位的阴谋。
但他的确只是在无辜又可怜地加班而已。
上司和善地与林淼保持一臂距离,指挥他穿上鞋套走进上次那间浴室。
“我的戒指!”林淼惊呼,看见了浴室瓷砖上闪闪的钻石戒指。
为了保留证据汪铭连碰都没碰过它,只用口令让林淼自己发现。他一直用卧室的浴室,不怎么用客厅的,以至于几天后才无意发现这个小东西。
林淼珍惜地把它捡起来,又随手放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汪铭开口:“应该是上次你在这里脱裤子,它掉出来了。”
林淼接受了这个理由,感激地看他。
汪铭不得不说得更明确些:“不把戒指换个地方放吗?”
“……”林淼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正经,珍重地喊他:“汪总。”
汪铭直起身:“请说。”
“您知道立陷爱吗?”
汪铭迷茫看他。
“只要上一次床就会爱上对方,陷入无法自拔的可悲爱情之中,我就是这样的类型。”
汪铭皱眉正色,再次强调:“我恐同。”
“对啊,汪总对同性恋过敏嘛,还假公济私想通过职务之便逼我辞职。”林淼垂着脑袋说:“所以请不要再邀请我来您家了。毕竟我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误解对方意思的类型。”
见对方没回应,他继续说:“难道汪总上次被我操过一次,就也立陷爱了吗?”
林淼被上司二话不说赶出去了。
他躺在自己的出租屋的床上,为了表达对对方找到自己戒指的感谢,把相册里相对来说比较重复不会破坏完整性的一张删掉,又把回收站里的删掉,然后把这段录屏发给了上司的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