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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授魂与

 

无规律,像是稚子随意在玉石上涂抹的朱砂。

景元不是不想反抗,早在应星狗啃一样玩他的锁骨时他就想跳起来跑路了。

可应星居然掐住了他的腰!

很少有人知道,景元的腰特别敏感。尤其是腰窝附近,只需稍稍碰一下,整个人就软得站不住。若是被把住,那就是捏住了猫的后颈,一下也动不了。

“你混球……呜,快放开我,放开…别捏着腰…啊!”

景元忍了又忍的眼泪终于在应星单手握住他阴茎撸动时掉下来。

黏腻、缓慢的摩擦水声,混杂着身上男人粗喘的热气,如同汹涌的情潮一刻不停的拍打在景元理智的岸头,虽然这岸头早在不知不觉中塌落成纸折的痕。

景元是个乖乖仔,连和同学在厕所比大小的事都没做过,更不要提娴熟的自慰技巧。

于是在应星的手熟络地抠弄他的马眼时,哭着射出来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应星放开景元的腰,又烫又湿的手顺着两条雪白匀称的长腿一路下滑,将身材修长的青年丝滑对折,摆成的形状。他身体压了上去,一只手轻挑地拍了拍景元红透发热的脸。

“回神?”

“呜……?”

“自己握住。”应星将景元软瘫的手放在脚腕处:“要是放开,我就多操一次。”

多操一次!

景元被高潮冲昏的脑袋瞬间清醒,他可不打算在这里昏天黑地的做爱,赶紧完成任务回家才是正事。

应星满意地看着青年露出如临大敌的表情,老老实实地扣住自己的两条腿,将被精液糊得乱七八糟的下半身一览无余的展示给自己。

这完全就是主动送上门的大餐。

“那我开动了。”

“诶?”

景元迷茫地看着应星揪下内裤,掏出一根挺立肉棒。比起景元白白净净完全可以说是漂亮的玉棍,应星的就狰狞得多。无论是气势汹汹朝着景元滴落腺液的渴望模样,还是盘绕了粗壮柱体的鼓起青筋,都令景元产生了强烈的不安。

“那个,同性是怎么做……来着?”

应星嗤笑一声,粗暴地顶了几下胯,那根令景元头皮发麻的肉棒就嚣张地拍打在景元闪着水光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响声。

“当然是用我的鸡巴捅进你的屁股里。”

如果真是只猫,景元大概已经吓炸了毛。

“不行,不行…!”

景元拼命挣扎起来,连把住腿的手也放开了,推搡应星:“会死的!”

“不会,你看我舍得么。”应星腾出一只手揉捏他的腰窝,刚还乱扑腾的人果然又满脸绝望地酸软了身子:“保证不让你疼。”

“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男人说得信誓旦旦,景元还真开始回忆起来,翻遍了前十八年的回忆后瘪了嘴。

“可你太大了,怎么能进去。”

应星哼哼了两声,满意地揉捏软滑饱满的臀肉:“不准讨好我,你刚才放开手了,我会多加一次。”

闻言,景元赶紧自己把腿拢住,还不忘露出乖巧的讨好笑容,是他一贯做错了事的撒娇模样。

“真的会疼的。”

“不会。”

“应星,真的会疼的。”

“不会。”

下面光溜溜马上要被拆吃入腹的青年还在垂死挣扎,不停地喊应星的名字。应星也好耐性的应和,手下的动作却没停。

酒店里就有现成的润滑剂,还有四种口味。应星对这些没研究,随口问了句:“草莓,薄荷,无味和牛油果,你喜欢哪种?”

景元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有芒果的吗?最近喜欢吃芒果。”

“又不是你吃。”应星乐了:“准确来说是我吃,还写着可食用,那就薄荷吧。”

“啊,嗯…”景元犹豫地问:“那,那我屁股会不会很冰冰凉啊……”

应星:……

应星:“闭嘴。”

“哦……”

景元更用力地抱住自己的腿,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应星挤出润滑剂在手里搓热,然后试探性的伸进一根手指。清新的薄荷味传过来,景元突然说:“我能尝一尝么。”

应星:?

“我好奇嘛。”景元无辜:“你别动啊。”

应星就呆滞地看着景元伸出手指在臀肉上刮了一点润滑剂,先是试探性闻了闻,然后小心翼翼抿进嘴里,随即小脸就皱成一团,掉过头呸呸了两声。

“好难吃。”

应星觉得这样也能被诱惑到的自己也是没救了。

“你真的要吃吗?”

应星:这笨蛋!

本着再多和这苯猫多说一句话我就把应字倒过来写的决心,应星没再理会景元接下来的话茬,搞得想要转移话题的景元怪遗憾的。

系统:啊~所有爱执着的痛,啊~所有爱执着的伤p3

景元:!

“快做!”

“你催什么啊我这不是怕你疼吗!”

“该不会是你不懂吧。”景元疑窦丛生:“啊,难不成你诓我?实际上同性不是这样!应星,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弄脏你毛巾!”

“哪次。”

“什么哪次,就是我在卫生间自慰那次!”

“你还在卫生间自慰?”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

“就我第一次打飞机不小心溅到你……啊!”

应星长出一口气,高热软腻的穴肉紧紧含咬住龟头,又痛又爽的快感自尾椎迅速爬升,强烈的刺激传过大脑。他舔舔嘴唇,一边继续往里冲,一边调侃景元。

“继续说,溅到我毛巾了?”

“啊…呜……好大,好撑…难受。”

低沉的男音像是遥远的天际飘到景元耳边,他竭力腾清头脑里被占有侵入的恐惧感,隐约听到男人说:“是你吸得太紧了。”

景元胡乱的点头,又摇头。嗓子发哑,整个身体像是被劈成两半,内部器官的存在感从未如此鲜明。

“亲亲你好不好。”

景元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含糊不清的吐词可能取悦了身上的侵略者,一股热气又朝面上扑来。

舌头又被含住了,整个口腔再次被入侵。时间相隔不远,口腔似乎还记得这个猖狂的掠夺者,如今又张狂的闯进来,理直气壮地细细扫过每一寸角落,如同检阅土地的国王,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堆积,所有舒爽的呻吟都被卡在喉间,头脑又塞满了应星的味道。

接吻的快乐与舒服的感官享受令景元完全忽略了身下不间断的入侵,一直到粗壮的肉棒结结实实地撞上某块软肉,尖锐到形同电击到快感惊醒了沉迷与应星唇舌纠缠的景元。

一股白浊射到压着他的应星身上。

他猛地睁开迷蒙的眼,从未想象过,更不要说承受的快乐以摧枯拉朽摧毁了景元的所有防线,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晃起了腰,柔韧腰身迎合着应星小幅度的抽插上下摆动。

应星也爽得不行。肉棒被青年热情的肉穴细密地绞着、嘬着,黏糊的水随着愈发激烈的抽插被带出,又被拍打成污浊的白沫糊在被搓揉泛红的臀肉上。

“真厉害,景元。”应星略微扭头,濡湿的唇温柔地在景元的唇角留恋,与之相反的肉棒却一次次顶到最深处,深到令景元颤抖着松手,护住自己的小腹,惊恐地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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