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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授魂与

 

查,像是担心自己被捅烂肚子的母猫。

“应星…应星,要破了,真的…我感觉到了…”

“没有。”应星直起身,带着景元的手盖在湿热的小腹:“你看,什么事都没有。”

一边说着,应星一边抬高景元瘫软的左腿,更深入地钉进去。姿势的变化令景元紧张的绞紧了肉穴,挤压的力道令应星后腰升起一阵猛烈的酸麻,令他仰头喟叹一声,反而产生了更强的掠夺欲望。

“把手环上来。”

但被密集高潮和恐惧摄住心魄的景元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对此应星只能遗憾放弃提醒,直接行动。

两只手将景元的双腿按在胸前,应星直起身,最后好心地说了句:“那我开始了。”

没再等景元回神,深入的龟头便压着最敏感的软肉不停歇的撞击起来,纠缠绞动的穴肉被粗暴的碾压与摩擦,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乖顺绵软的包裹住肉棒,敞开所有的弱点,任肉棒抵着那块软肉快速捣干。

“啊——应星!太快了,不行……太快了…呜,放开我…!求你了…太快……啊!”

景元被应星的力道捣得整个身子都一耸一耸的,哭着喘叫求饶,销魂蚀骨的性快感令他神智都如坠云端,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感受不到了,什么时间、地点、目的。他现在只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应星低沉的喘息与他娇媚的呻吟交织在耳边。他现在只能模糊看到应星皱紧的眉头,不是由于愁闷,而是舒爽的忍耐。

心里的恐惧突然就烟消云散了,酸痒的情绪督促着他伸出又麻又软的手。

“应星。”

“嗯?”

应星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记忆里,景元清亮的金眸此刻被泪水浸透了。他将应星与自己交扣的手抵在脸颊,将湿润的泪痣轻轻靠了上去。

“抱抱我吧。”

应星呼吸一窒,心脏几乎要被澎湃爱意爆裂成碎片,碎片再化作冲动欲望驱使他将所有的全部都释放给身下的爱人。

景元说完自己也有些羞涩,情绪激动下脱口而出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太合时宜啊。

忽然,应星转而将他抱起,按在怀里,紧紧抱住了他。湿热的皮肤相贴,仅仅是这样,就令景元战栗着泄了一次。

耳边传来应星低沉的笑,景元羞恼得厉害,刚想嘴硬两句,就被应星的动作吓到了。

“三次了,对身体不好。”应星握住景元半挺的阴茎:“下次就和我一起吧。”

景元刚瞪大了眼想骂他,应星忽地锢住他的腰,腰胯重重往上顶弄,坐莲式下的肉棒进的格外深,却不会抽出多少,只能听见沉闷细微的噗呲声和景元近乎尖叫的呻吟。

快感一旦超过了某个界限,就会令人感到恐惧。

不久前担心会被男人用肉棒捅穿的恐惧刹那间卷土重来,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景元的全部理智。就连腰窝被捏住带来的麻痒,都无法抵抗景元此时想要逃离快感地狱的惊骇。

可应星把他死死按在怀里,无论他哽咽着求饶还是用无力的手划破应星的脊背,腰间的手臂好似铁箍,只会越来越用力的将他按进应星的胸膛,接受狠戾的顶撞。

应星能听见景元在哭,怀里的身躯一直在颤抖挣扎,脊背也传来细微的疼痛。

可这只令他更兴奋。

强烈的毁灭欲与柔软的保护欲在他头脑里作斗争,对景元的爱几乎要把他撕裂。

他既渴望着自己能带给怀里的人永远的快乐,保护他,爱惜他,因为这是比他生命更重要的,心尖上的爱人。

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碾碎他,令他崩溃,令他在怀里哭泣,品尝一切因他而产生的泪水,最后将他的所有填进肚子。

他快要在这幸福的烈火中燃尽了。

于是他只能不间断的喊着景元的名字,更用力的把自己的肉棒捅进景元的身体里,抽插、贯穿,最后猛得挺腰埋在最深处,在景元抽搐的哭泣中将精液全部打在穴肉上。

景元哆嗦着哭喊,阴茎与穴道都泄了出来,沥沥拉拉地流了两人一身。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喘息与哭泣声。

应星沉默地安抚景元,轻吻他哭得发红的眼睛,湿漉漉的额头,像是对待受惊的小猫,缓慢地揉捏他的后颈。

景元像是被高潮冲傻了,只是眼神发懵的哭,但对应星的安抚还是相当受用,委屈地将头埋到应星的脖颈,撒娇似得蹭来蹭去。

这幅明明受了大委屈,却还不知危险的向施恶者表现出恋慕模样的样子,令应星刚刚餍足的情欲再度翻滚。

他抱起景元,将人放在干净的沙发上,抽了两张纸帮景元擦了擦哭得乱七八糟的小猫脸,却一言不发,连重新硬起肿大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

景元对此察觉到了极为不安的信号。

“应星……?”景元忐忑地说:“我,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饭吧…?”

应星低头看他,吻住颤抖的唇瓣低声说:“等下。”

说完他就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被淫液包裹的油光水亮的肉棒连带着一股精液滴落在地上。

景元松了一口气。

但应星没有去洗澡,也没有穿上衣服,而是走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拿了个东西,拆开塑封袋,拿进了卫生间,接着就传来水声。

不对劲,不对劲。景元慌乱地想,他拿了什么东西。

可刚才的情事太激烈,景元现下腿软的一下也动不了,只能在惊心胆颤中勉强安慰自己:应星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走出卫生间的应星仍然是赤裸的,但是景元一眼就发现了不同。

“那是什么……?”

“一点小道具。”

“不要了,应星……拜托了…”景元害怕地不住摇头,他畏惧地向后靠,后背牢牢贴在沙发骨架上:“真的受不了了,这是什么……我不要!”

应星的肉棒上套了一个毛制的圈,约有三指宽,密密麻麻的长毛令景元喘不上气。

“不会疼的,你摸摸。”

应星拉过景元的手,用手掌感受毛的质感:“本来就是比较软的材质,我刚才用热水烫了一下。”

“可是,可是很奇怪…”

“不会的,景元。”应星笑着说:“你不相信我吗。”

景元又哭了,却没再说话。

“习惯就好,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方才被操开的穴道又羞怯的合紧了,应星用顶端试探性的浅浅抽插了几下,就在景元绷紧的视线里一捅到底。

“啊!”

若非应星眼疾手快按住了景元,青年恐怕要后仰摔下沙发。哪怕如此,应星也只能跪在沙发上,将景元禁锢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才能扼住他剧烈的挣扎。

“放松,放松。”应星没敢再动,抱住景元抚摸他的脊背,给猫将炸毛捋顺,他偏头看向景元,只见那双水洗的眼珠完全失神了。

景元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脱离了身体,头脑一片空白。应星肉棒捅进来的一瞬间,数不清的软毛毫不怜惜地摩擦刚高潮还敏感的软肉,一圈一圈的褶皱都细细密密地刷弄到,没有一个死角,整个甬道都被软毛粗粝地刷了一遍。

好一阵,景元才魂归肉体。慢半拍的神经回传,他甚至叫不出来,只能从嗓子里泻出呜咽虚弱的哭声。

应星眼中笑意更甚,他由慢到快的挺动腰胯,连带着毛刷也飞快地划过穴道。

这玩意吸水。

穴肉为求自保的黏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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