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粗口lay幻想绿帽
。”
李茗眯着眼睛抱住陈柯英,精神涣散却也能下意识地遵从陈柯英的指令。
让一个beta去找oga并不明显的腺体是为难人的行为,alpha可以依靠本能和嗅觉轻松标记oga,而李茗只是个beta,每次都要陈柯英先在他身上咬出渗血的牙印,他才能对照着找到陈柯英的腺体。
这次陈柯英忘了咬,李茗在他脖子连着肩胛的位置咬了好几口都没咬到,连隔靴搔痒都算不上,陈柯英面色更加阴沉,扯着他的头发强制他偏过头,毫不留情地咬在他被咬过数次的地方。
李茗忍痛,被咬比被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痛,他不明白为什么o在被标记时会露出爽到极点的恍惚表情,明明疼得让人想哭。
尖锐的犬牙深陷皮肤,用力合齿,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陈柯英舔掉犬牙上沾着的血,将脖子又凑到李茗嘴边。
“咬我。”
李茗的牙齿并不锋利,和他整个人一样温吞,不具备撕扯猎物,让猎物恐惧、臣服的能力,用了很大的力气,也只是让陈柯英的皮肤表面留下一层深刻的、一小时后会发青发紫的整齐牙印,没有咬破。
其实咬破与否对陈柯英并无区别,李茗没有信息素,无法标记,陈柯英让他咬只是饮鸩止渴,疼痛与过分强烈的性欲交融,几乎能将人逼疯。
陈柯英按着李茗后颈的手指不断用力,李脖子都快被他掐断了,他磕磕巴巴地道歉,为了补偿主动摆动下身,抱着陈柯英舔刚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又想哭。
他如果能标记老婆就好了。
“对不起……老婆……”
陈柯英眸中飞快闪过一丝不耐烦,不想看见李茗这张蠢兮兮的脸,把着人肩膀将他翻面,掰开他的臀瓣,将鸡巴插回去,整个人半压在李茗身上,依旧在掐他脖子。
窒息状态下的李茗,小穴更紧。
陈柯英掐他饱满的屁股,软肉从指缝中满溢出来,他松手后用力拍打,恨恨道:“要你有什么用?嗯?什么都不会,妈的。”
李茗抓紧床单,咬唇隐忍着疼痛和逐渐攀升的快感,眼泪蹭到枕头上。
陈柯英加快速度,胯骨和臀肉相撞发出连绵的啪啪闷响,突然操到什么地方,李茗的闷哼突然变大,小穴剧烈抽搐,整个人也像一条按不住的鱼猛地挣扎起来。
“不要!那里不要!”
李茗惊恐地叫喊,陈柯英不理不睬,死命往那退化的生殖腔上撞,又俯身去咬他还泛着血珠的伤口,模糊道:“让我进去,嗯?让我进去就原谅你。”
酸麻胀痒,让人无法忍受的快感和痛随着陈柯英的动作越发强烈,李茗害怕地将手塞进床单和小腹的夹缝,哭着说:“我害怕……老婆……嗯呜……”
“怕什么?又不是没进去过。”
这幅倒霉又可怜的样子,让陈柯英心情颇好,他转身躺在床上,将李茗坐到他几把上,骑乘位让鸡巴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付茗弯着腰捂住嘴,难受地皱眉。
想吐。
陈柯英抱紧李茗,李茗也像菟丝花一样缠住他,下体更快地冲刺,生殖腔被砸开一个小口,陈柯英的鸡巴像是闻到肉味的狗,不管李茗的求饶,径自往里面冲,在李茗梗着脖子僵硬地流泪时,终于将龟头塞进了那个狭小温暖的地方。
陈柯英手臂用力锁住李茗的腰不让他跑,加快速度进出,几次用力的挺腰后,长叹一声,微凉的精液注入生殖腔,数股精液打在细嫩敏感生殖腔腔壁,射得李茗又是一抖。
鸡巴依旧深深地塞在穴里,将精液封死在小穴中,oga的动物性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孕育生命,他自己不愿意,那就只好让李茗承受他的欲望。
李茗如释重负地躺在陈柯英身上平复呼吸,眉眼湿漉漉的,陈柯英看了他一会,突然笑了下,凑过去舔他红红的耳尖。
“老公。”他声音喑哑,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你里面好脏,我帮你洗洗好不好。”
李茗浑身一僵,不好的记忆涌上脑海,他讨好地攥住陈柯英手指,勾着嘴角牵强笑道:“可不可以不……”
扭头看到陈柯英不太高兴的表情时,下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只好把脸埋在柔软蓬松的枕头里,闭眼蹙眉,准备忍耐即将到来的疼痛。
其实比起陈柯英心情不好时跟他玩的那些东西,尿进他身体里实在算不得什么。
但是很难受。
被草得发麻的小腹,会被注入的尿液弄得十分奇怪。
肚子微微鼓起,像是有了身孕。
眼睁睁看着身体发生变化,对于他这种传统的人来说,实在算不上一种享受。
被单清理起来也蛮麻烦。
陈柯英性格龟毛,不喜欢让外人碰家里东西,所以李茗除了做一个窝囊废受气包以及陈柯英的出气筒外,还要兼顾保姆的角色。
做爱弄脏的被单、衣物都必须要靠他手洗。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他做惯了的。
他最怕的还是陈柯英弄完以后,兴致又起,折腾得他第二天连话都说不出。
明天有一场会议需要他来做报告,到时候……
不想了。
自己不重要,老婆开心就好。
只是数秒,李茗脑子各种想法转了一圈,可陈柯英并没尿进去,把鸡巴抽出来默不作声但下了床。
浴室传来洗澡的声音,影影绰绰的磨砂玻璃,映着陈柯英几近完美的身材。
李茗一边庆幸,一边惴惴不安。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结束,不是陈柯英的性格。
生气了?
李茗找了张湿巾,跪坐在地毯上,两根手指插进被操得软热的穴里,几秒后,和肠胃温度相似的精液缓慢滴落,掉在湿巾上。
用了好几张,才勉强擦干净,但感觉更深的地方还有东西没出来。
李茗叹气。
下次看看能不能哄陈柯英戴套。
这么弄太麻烦,不卫生。
浴室门打开,陈柯英擦着头发出来。
看见李茗还在床上,陈柯英动作一顿,皱着眉问:“你怎么还在?”
就算是对妓,也不该用这种语气。
好像他是什么脏东西,不得已用了,用完又觉得碍眼。
李茗木讷地说:“抱歉。”
他扶着腰,动作迟缓地起身。
还没走两步就踉跄着摔坐在地上。
陈柯英刚刚正面上他时恨不得把他整个人对折,掐他腿根的力度很大。
bate的柔韧性一般,估计又拉伤了。
李茗越急,越起不来,有点害怕地看向陈柯英。
陈柯英把微湿的毛巾往他身上一丢,正好蒙住他的头。
清淡好闻的香气笼罩在李茗鼻尖,他想将毛巾扯下去,手抬了一半,却听陈柯英说:
“又装可怜,你一个beta哪那么娇弱。”
“盖着吧,不想看你的脸,倒胃口。”
李茗不说话,默默把手放下,宽大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表情。
陈柯英意义不明地冷嗤一声,把李茗当成空气,从衣帽间随便找了两件衣服穿。
陈家小少爷,家里不缺钱,每个月都有合作方往家里送高定新品,再加上他本身长相就好,就算穿个跨栏背心搭大爷短裤也比正常人带范儿。
穿完衣服出来时,李茗已经快挪到门口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