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粗口lay幻想绿帽
今天是休息日,李茗却被同事叫回公司加班,直到晚上七点半才回来。
他提着蛋糕、烧烤和奶茶,对着大门深呼吸数次。
他老婆脾气不好,好不容易约了今天和他出去玩,结果被工作毁了约会,老婆肯定要生气。
气就气吧,反正他是个beta,耐打。
这样想着,李茗终于下定决心拉开大门。
“砰!”
迎面而来的玻璃杯砸在他脑袋旁边的墙壁上,飞溅的玻璃碴子割破他的皮肤,他快速闭上眼睛,眼皮一痛,渗出些许血珠。
他抿着唇,缓缓睁眼。
电视里正在播放当红oga的私拍小电影,娇软漂亮的双性小o被操得汁水四溢,嗯嗯啊啊地大声叫床,alpha粗大的阴茎打桩,粉嫩的小穴泛着艳丽的红。
房间里他老婆信息素的味道,浓郁到连他一个beta都闻得到。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气息不稳,右手用力上下撸动粗大肉棒,艳丽精致的眉眼,挂着几分欲求不满的烦躁。
“滚过来。”
李茗平时木讷,和陈珂英结婚一个月后,在这方面被调教得还算有眼色。
这种时候,不应该劝老婆先吃饭,应该帮老婆吸出来。
而陈柯英一般不会很快结束,每次做爱都能要了他半条命,明明是个oga,操人时也不比alpha力度轻。
虽然他没被a操过,对比不了就是了。
李茗随便找了个地方放下那些食物,走过去,跪坐在陈珂英脚边。
陈珂英抓住李茗的头发,按着他的头靠近自己下体,李茗乖巧地伸出舌头,舔舐龟头流出的清液。
作为一个oga,陈珂英的那个东西大得异常,口起来会直接顶到喉咙最深处,喘不上气,几乎窒息。
付茗每次口交之前都要做好心理准备,磨磨蹭蹭地舔一会才含进去。
但今天的陈柯英格外暴躁,见付茗这模样,冷哼一声,一脚给他踹开。
付茗跌坐在地,迷迷糊糊地仰头看高大漂亮的老婆,黑框眼镜有点歪,他刚伸手去调整,眼镜就被陈柯英摘下扔远了。
“老婆,那个……是新配的。”付茗小小声,“我放好再做……呃……算了……”
陈柯英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胸膛上,一手扶着几把,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将那根粗大的东西狠狠塞进了付茗口中。
陈柯英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也不管付茗有没有准备好,沉腰,硬生生地把那么长一根全塞了进去。
炙热的喉咙缩紧,紧致地箍紧他的肉棒,付茗被噎得险些翻白眼,他不敢咬,也不敢反抗,只是没什么力气地推拒陈柯英结实的大腿,忍耐这场几乎让人窒息的性爱。
不,不能称作性爱。
付茗有点难过地想。
老婆不爱他。
“想什么呢?嗯?想你上司吗?”
陈柯英摩挲着付茗湿漉漉的眉眼,欲求不满的暴躁让他整个人显得锋利又阴郁,突然抓紧了付茗的头发,加快速度用力操他的嘴,边操边神经质地质问:
“不是说要陪我?丢下发情期的我去工作,为那两个破钱丢下我,错没错?啊?错没错!”
“你背着我和人偷情是不是?老板叫你过去操逼是不是?贱货,我他妈操死你,让你上外面勾搭男人!”
“他操你你也这么发骚?嗯?”
都是些没有根据的臆想。
付茗闭着眼睛,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被粗大性器带出,唇被磨得过分得红,眼泪打湿眼睫,像一只委屈小狗。
他无法呼吸,闷闷地呛咳,濒死的窒息感让他终于鼓起勇气,在陈柯英抽离时转头,用了些力气阻止他,让自己得以喘息。
陈柯英的表情又阴沉些,他克制住把身下人干死的冲动,等他平复。
鸡巴被付茗口水润得油亮,陈柯英按着鸡巴一下下蹭付茗的脸,把本来就已经乱糟糟的小脸弄得更脏。
见付茗已经缓得差不多,又用鸡巴扇他的脸,“说啊,错没错?”
“错了错了,对不起,老婆。”
陈柯英并没有原谅他的意思,鸡巴重重地打在他脸上,欣赏他那副难堪又隐忍的卑微模样,心情莫名好了些。
“错哪了?”
付茗嗓子被横冲直撞的性器弄得很痛,喉咙又痒又麻,再做下去估计要好几天说不了话。
可是明天要上班,上班工作才能赚钱,有钱才能养老婆。
付茗讨好地亲亲鸡巴的龟头,“不该丢老婆一个人在家,工作不该比老婆重要。”
陈柯英不满意,手指插进付茗的嘴巴里,感受他柔软舌头的舔舐,居高临下地问:“然后呢?”
付茗抓住陈柯英的手,从他的指尖舔吻至掌心根部,最后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蹭了蹭,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他,笑容也同样是小心谨慎的。
“想要老婆。”
付茗一只手不太熟练地给陈柯英撸管,从肉棒根部开始舔起,按照陈柯英的教导一点点舔到龟头,舌尖在冠状沟上扫过,老实木讷的bate红着张脸:
“想要老婆……进入我。”
卧室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体交缠着。
李茗满脸都是泪,被顶得不断向上蹿,快撞到床头时,又会被掐着腰给拖回来。
“老婆……好疼……”
是真的疼,李茗一个beta,甬道并不具备润滑的能力,每次都需要外物辅助,就算被陈柯英开发过,勉强能分泌出一些透明的粘液,对于陈柯英的大东西来说也不够用。
更何况陈柯英突然发情,要得很急,他根本没时间给自己扩张,只是靠着刚刚口交时的口水才勉强进入。
李茗难受得受不了,鼓起勇气想让陈柯英稍微停一停,用手推拒他的胸膛,眼睛一眨,眼泪就落了下来。
“老婆,等一下,我……”
陈柯英从来不会好好听他说话,鸡巴从干涩的穴里抽出来,手指插进他口中搅动,眉眼全是欲望未能发泄的浮躁和阴鸷。
“躺床上挨操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还能做好什么?”
陈柯英抽出泛着水光的手指,捅进他嘴里,又草草扩张几下,李茗还没缓过来,就又被那根东西狠狠钉在床上。
这一下进得很猛,陈柯英发出舒服的叹息,低头看他自己杰作。
白皙的小腹,大约到肚脐眼的位置,隐约浮现出他鸡巴的形状,他手放在小腹上,能遮掉他小半截劲瘦的腰。
这小bate还挺会长,平时带着个黑框眼睛瞧着平平无奇,扒掉衣服,看见他的腰和屁股,才知道这就是个该被操死在床上的骚货。
陈柯英按着他的小腹,压力之下肠肉更紧致地裹挟着他的性器,他呼吸一滞,掐着他的腰像打桩机一样猛操。
“啊啊……嗯……老婆轻……轻一点……啊嗯……”
每次和陈柯英做爱,李茗都有一种肚子会被捅穿的错觉,陈柯英动作又快又猛,李茗受不了地伸手去够他的手,想要寻求一些安全感和安慰。
可陈柯英并不随他所愿,装成聋哑人,假装听不到李茗的求饶和乞求,也看不见那只倔强的颤抖着想与他交握的手,自顾自地发泄着自己无法满足的欲望。
oga是天生的下位,生殖腔因为情动而隐隐泛着酸,后颈的腺体发热发烫,他俯身抓住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李茗,声音不稳,语气又急又快,“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