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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少爷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居然觉得这人可怜

 

五岁破瓜的当晚,是宋硕无用手指硬生生捅破自己的那层处子膜,他当时还不算机灵,还学着画本里的小人要给男人口弄一番。

结果宋硕无愠怒,让他滚出去。后来李阙也模模糊糊清楚,宋大少爷原来那个地方有点毛病。

“为什么不叫?”宋硕无紧盯,在昏暗中视线依旧不可忽视,李阙垂下眼帘,丈夫阳痿这事他早已不再芥蒂,只是瞥见丈夫没有一点起色的某处,他闭上眼睛,动作间开始轻轻淫叫。

香灰的味道…交合的水声…还有些什么…

李阙习惯了,他十五岁破瓜的那个晚上跟现在是差不多的场景,只不过更暗,没有那么重的呼吸声。

等会,这呼吸声怎么会那么重?

“啊,别…”

臀部以上的位置突然被紧紧箍住,带着薄茧的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腰肢,李阙说不出话了,原因简单,宋硕无很少用这么色情地对待自己,平日里做爱也是例行公事一样,他看自己自慰。

怎么今天就…

李阙说不上来,还没等他反应,穴里硬生生又插了一根,粗粝的指节磨着肉壁,不断往里钻。

“还是亮点好,太阳都快西下了。”香烛被点燃,给男人披上一层暧昧的橙光。宋硕无让李阙躺下,他的手指还插在男人的热穴里,这穴水汪汪的,往里轻轻一插就能涌出天然的淫汁,沾湿了半个嫩臀。

“舒服吧,还是说你喜欢用阳具给你的骚穴止痒?”宋硕无舔唇,他面色是不健康的苍白,火烛摇晃,他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打量自己冷落了一段时间的妻子。

容貌还是跟之前一样,明显的小雀斑,不算白皙的皮肤以及没有任何灵气的眸子。

香烛还在燃烧,斜斜地摆在一边,慢慢滴下来几滴热蜡刚好落在李阙的胸口,让他疼得身形一抖,眼眶中带点水色,李阙要哭了,他怕疼,特别是这种敏感的时候,他低声求宋硕无把火烛拿得离自己稍远点。

“痛吗?或者说,有刚才弟妹掐你的疼?”这样子让李阙的丑脸难得有种楚楚可怜的韵味,宋硕无胸口处像是被猫挠了一下,他举着蜡烛,故意滴在男人还在肿胀的阴核,果不其然换来男人的一声惨叫。

“我不疼。”李阙怕了,也不顾及自己身上的伤,慌不择路地往后躲。

像是头慌张的小兽。

热蜡被烫过的地方起了不同寻常的颜色,在摇曳的灯火下显得格外色情,艳红喜人,宋硕无又走近一步,刚抬手想要做什么,没想到李阙下意识捂头,低声道,“李阙真的不疼宋少爷说的对,李阙是个骚浪贱的婊子。”

意思是别靠近了。

宋硕无心中的情愫降到了低谷,想着刚才自己一定是疯了,觉得这人可怜。

李阙很怕疼,就算是这小小的热蜡滴在身上也能让他抓心挠肺好一整子。可是寻常地方还好,可以寻得一些药膏来涂抹,那个地方可羞于出口,就算是在自家的药房抓药,也难以启齿。

无法,他只好让丫鬟去给自己拿烫伤药,说什么种类的都拿来,春桃原本还不情不愿,后来瞧见了李阙身上的伤,碎嘴的功夫都没了,就差跑到府外哭天抢地去诉苦。

“少奶奶,这药要晚上抹才见效,最好是沐浴更衣后,每日一次半个月就好得差不多了。”春桃岁数不大,语调中还带着少女的娇俏,李阙喜欢听春桃讲话,或者说身边有个叽叽喳喳的人念叨也挺好的,有点人气,不至于死气沉沉。

“大荣,是不是好久没回来了。”

“荣哥哥跟隔壁镇的猎户一起出门打猎了。”春桃研磨着草药,这药大夫说了要湿敷,在汤锅里煮上两个小时,她吹去浮沫,这让一大股药味蔓延屋内,春桃吸吸鼻子,“他说要给少奶奶你打身熊皮回来,保暖御寒。”

这都快过了冬令的时节,怎么还没回来,李阙不免有点担心,可是身上被打的地方开始莫名其妙开始瘙痒,顺带着他不可言说的那个位置,像是有万千小虫在里面来回反复地爬。

“那不打扰宋少爷休息,我还是在大荣房间上药吧。”

李阙难受,面上都开始酡红,体温有点高,他只把原因怪在是那几天穿得少了在祠堂跪得时间又长,不幸沾染上风寒,他状作咳嗽几声,让春桃出门时把门带上。

“是,少奶奶。”春桃不由多看了李阙两眼,这夫妻之间哪还有隔夜仇,不过宋硕无跟李阙的事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她这个下人多嘴,她应了一声,把药熬好后,带上门就走了。

几种药混在一起,味道有点复杂,李阙皱眉,开始慢慢解开衣襟,先把自己泡在浴桶里泡上一会,大夫说这药要有催发时间,现在敷还为时过早。

男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不少,有些是小时候李阙给宋硕无挡的,有些是宋东阳罚的,不过在主母还没过世前,李阙也算是有一段好日子,宋硕无的母亲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惜命短,遇到了意外,李阙当时也给她守孝了三年。

宋家没有李阙的容身之处。

水汽渐起,李阙靠着浴桶,他深深叹了口气,这个事实他是知道的,只是在夜深时的瞬间没来由得觉得好难过。

“嘶有点够不着。”

有些伤在的位置并不好处理,背上跟腰上都太过刁钻,就算是照着铜镜擦药也有点困难。李阙无奈,可自己不可能喊春桃进来帮他擦药,宋硕无就更不可能了,现在他还不知道沉浸在西阁楼哪位的温柔乡呢。

“哥,水汽多了容易生霉,蒋大叔教我的”李大荣兴冲冲进门,刚才春桃还在门口侯着不让他进去,可自己的屋子哪有不让进的道理,李大荣还是小孩脾性,逆反心理上来了,一使劲就把门梢掰断了,春桃在外面叫唤说大少奶奶不方便,可李阙泡澡泡久了,脑袋也迷瞪,竟然一点声响都没听见。

“出去!”

李阙来不及拿离他不远的披帛,挡住自己还裸露的身子,那些药涂了一半也滑溜,他更是不敢轻易走动。只好想出个糟主意,把脸埋进半大的毛巾里,只露出发梢跟通红的耳尖。

“哥?”

李大荣不解,这外府的男子怎么会跑到宋府来,再加上这人的身形确实像李阙,他眨巴眼睛靠近,带着外头的冷意以及一股子血腥味,这味道冲,让鼻子灵敏的李阙干呕两声。

这下子,李大荣就明白了,这在自己屋里泡澡都就是他亲哥,他这会连道歉都来不及,赶快跳进还温热的水里,好洗干净自己身上那一股味,本就不算厚的衣服沾了水,紧紧贴在李大荣的身上,勾勒出男人精壮的躯干。

“我我洗干净了,哥现在不咳了吧”李大荣浑然不觉自己当下的样子有多糟糕,他有点不舒服,刚才跳进水里,不小心让沾了皂角泡沫进了眼睛,他叫了两声,委屈地喊李阙,“帮我吹吹,帮我吹吹。”

“等等别急。”

李阙还光着,小时候两兄弟光屁股打闹的样子还历历在目,可现在李阙不可能那么毫无芥蒂像儿时一样对待找李大荣,这么犹豫间,李大荣是真生气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在哥哥跟宋硕无结亲后,开始逐渐冷落自己呢,明明当初连早茶吃得热粥烫了都会给自己吹凉的哥哥怎么会如此

不在意自己呢?

这会李大荣是真委屈,七尺男儿的他居然说哭就哭,泪珠滚得比谁都快,他边哭边骂,“宋硕无那个鳖下的玩意”他还骂宋东阳是王八羔子,挨千刀的货。

“别骂了,从哪学来这些山野村夫的话啊。”李阙失笑,就现在的功夫害不害羞都是另外的事,要是李大荣今天说的话传到那两人耳里,李大荣不死也还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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