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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节

 

安北侯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师徒两个一起畅快的痛骂起北疆狗贼来。

庄云黛跟赵静萱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正当安北侯与庄世农骂得痛快时,外头管事的来传话,说是洒云巷秦家来人带着厚礼上门登门道歉了。

安北侯起初还有些纳闷:“洒云巷秦家?什么东西?老子跟这家人有来往吗?”

庄云黛一听「秦」字,再一听「登门道歉」,心下一片了然。

她顿了顿,同安北侯委婉道:“师公你想想,今儿这桩事里,哪家需要跟安北侯府来致歉的?”

安北侯转念一想,便顿时明白过来。

是那个说出「安北侯的外孙女也在」的小畜生!

安北侯勃然大怒的一拍桌子!

那梨花木的桌子上,顿时出现了一道浅浅的裂纹!

“还有脸来上门致歉?!”安北侯怒声道,“把东西给老子丢出去!老子不想看到姓秦的!”

管事赶忙下去了。

安北侯余怒未消,坐在位子里还在那儿生气。

庄世农猛地站起来:“师父,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若非是那什么秦家的小姐,他的黛黛至于要经历这么一遭生死险事?

最后,最后更是被逼得杀人自保!

安北侯眯了眯眼:“你说得是,这事,确实不能就这么算完!”

赵静萱柔声开了口:“爹,庄师兄,这事,你们虽说不好对那个秦家小姐出手,但子不教父之过,秦小姐的爹爹,确实是应该上门来好生请罪的。”

赵静萱这话,不得不说十分对安北侯跟庄世农的胃口。

他们大老爷们自然不能对一个小姑娘出手。但不能对小姑娘出手,难道还不能对小姑娘的爹出手了?!

两人当即对视一眼,重重点头!

当天,洒云巷秦家一名子弟战战兢兢的上了安北侯府的门。

半个时辰后,鼻青脸肿的秦家子弟,被长随扶着出了安北侯府的门。

就这,也是安北侯跟庄世农很是留了手。

秦家也不敢说什么,这事本就是他们理亏。

……

永银郡主府绿梅宴刺客一事,波及远远不止明面上那些。

像是应毓雯委委屈屈的回了府,原本以为会是被家人各种安慰,却没想到,当场就是被她三哥冷声呵斥,让她去祠堂跪下。

应毓雯人都傻了,四下里想要找祖母秦老夫人的踪影,结果却根本看不到老夫人的半点影子,只有老夫人身边惯常服侍的一个丫鬟秀贞在场。

应毓雯心都凉了半截。

秀贞在场,祖母却不在,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祖母对她三哥发难这事是心知肚明,却并不打算插手,所以才会派秀贞过来监督一二。

“三哥……”应毓雯泪眼婆娑,有些崩溃道,“我刚刚死里逃生,你就这般对我?”

应家三少爷,应亦嘉冷声道:“我先前就说过,秦家小姐心眼多,你玩不过她,让你少与她来往,你听进去了吗?”

这话把应毓雯给梗了下。

她梗着脖子:“那是祖母的娘家人,我同她疏远,让祖母如何自处?”

应亦嘉冷声道:“那你猜现在祖母为何不出现?秦家人出了那样的事,祖母愧疚得不行,已经病倒了!”

各府应对

“祖母!”应毓雯大惊,有些焦急的便要起身去探望秦老夫人。

但应亦嘉却是一声冷喝:“跪好!”

应亦嘉虽说平日里便对应毓雯稍稍严格了些,但却从来没有这般大声呵斥过她。他这样疾声厉色的一吼,应毓雯吓得腿一软,又跪了下去。

这下应毓雯哭得更厉害了:“三哥,我担心祖母……”

“你担心祖母是应该的。”应亦嘉硬下心肠,冷声道,“周嬷嬷教了你这么长时间,怎地还没教会你要聪明些?秦家小姐人家心眼子一个顶你十个,这次算是你走运,她还没想到推你出来背锅,便被那位庄姑娘给识破。若是她推你背锅呢?”

“不会的……”应毓雯下意识的否认,但她又想起,秦诗婉既然做得出这等事来,又如何做不出推她背锅的事?

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应亦嘉见应毓雯还是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是一副天真懵懂的样子,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家中就这一个小姑娘,她娘又不在了,一家子都没忍住对她千娇百宠的,待到家里人发现这唯一的小姑娘被养得脾性又娇又歪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应亦嘉深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平心静气的跟应毓雯说话:“秦诗婉跟你是一块的,她犯的事,在旁人眼里,你也算是共犯——最起码是个知情不报的共犯。祖母说了,待她今日缓一缓,明日,她便亲自带你去安北侯府赔罪!”

应毓雯有些着急了:“我是有点想帮诗婉遮掩的心思,但,但这我做错了,我自己去登门致歉就是了,祖母身子不好,又何必劳烦祖母!”

应亦嘉深深的看了眼应毓雯:“你也知道祖母年纪大了,身子不好,以后就少做些会惹她操心伤心的事。今日这事,你以为你一人的面子能把这事给抹掉吗?我实话告诉你,这也就是安北侯的两个外孙女还有那位庄姑娘没出什么差池,再加上救人的,是你陆家表哥。若非是这样……”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没再继续说下去。

应毓雯听得应亦嘉这般说,她这才有些怕了。

她这三哥,从来就不会是夸大的性子。

难道,她真的差点闯了弥天大祸?

应毓雯焉了吧唧的跪在祠堂里。

除了应家府上,还有一位小姐,从永银郡主府上回去,便被当场罚了。

章夫人冷着脸,下了马车便同王茉娘道:“你一会儿便跪在中堂那儿。”

王茉娘脸原本就惨白一片,这会儿听得章夫人这般说,更是腿软得差点没站住。

王祭酒还一头雾水,但他知道,他家夫人虽说对庶子庶女并不会多掏心掏肺,但也从不虐待,每每出席旁人家的宴会,也是会轮着带些庶女出去见世面。

后宅里更是从没有什么阴暗的害人勾当。

这样看来,已经算得上是极好的嫡母了。

是以,这次他家夫人突然发难,定然是有缘由的。

王祭酒没吭声,哪怕王茉娘对他投来凄凉无助的眼神,他也硬是狠下了心肠,只是交代了一句「你放心,你母亲向来是个秉公分明的性子」,便匆匆离开。

王茉娘绝望的差点瘫软在地。

进了内院,章夫人心疼无比的让丫鬟送王芳娘去闺房休息,之后,她端坐在正堂之上,同王祭酒道:“老爷,你一定在想,为何我好端端的要罚茉娘?”

王祭酒这会儿已经琢磨出味来了:“难道,芳娘受伤的事,跟茉娘有关?”

章夫人再也忍不住,气得浑身都在抖,甚至头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骂了人:“那个贱婢,她,她拿芳娘去挡刺客的刀!”

王祭酒脸色骤变。

他虽说隐隐约约猜测到了芳娘受伤可能跟茉娘有关,可哪里猜得到,是这种有关?!

残害姐妹,这是王家万万不能忍的!

章夫人目光深深的看向王祭酒:“老爷,依你看,该如何处理这事?”

王祭酒深深的吸了口气,他脸色难看极了。

“茉娘……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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