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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假如没有预知梦(13)只有过他一人(h)

 

他虽毫无经验,但也能察觉到身下少女比他更生涩几分,完全不像经历过人事。

一个猜测忽上心头,裴翊之瞳孔骤然收缩,凛锐俊脸闪过一丝愕然。

“你快弄出去……”李康宁泫然欲泣。

下体像是被粗硕的硬棍强行凿开一个洞,酸酸胀胀的疼。

还有种陌生又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上下酥软得不像话……

见男人愣着不动,她隻好强撑着坐起身来,伸手推搡他健硕的胸膛。

可此举无异是蜉蝣撼树,对方纹丝不动。

李康宁恼极,垂眼一瞧,又不由惊得杏眸圆瞪——

她分明感觉到这硬邦邦的大凶器入得极深,没想到竟还有大半截在外头……

若是整根全捅进去了,岂不是要把她给捅坏了?

裴翊之深吸了口气,竭力调整内息压製住那股想要狠狠挺送的衝动。

“公主没与兄长圆房过,是吗?”他双眸通红,声音低沉沙哑。

李康宁怔了下,旋即羞赧得别开了眼,“你,你真是个呆瓜!”

居然现在才知道!这不是很明显嘛……

见她这般,裴翊之更是确信了心底的猜测。

万千情绪同时涌上心头,如同潮水将他淹没。

男人的眼眶蓦地泛红,墨眸闪着湿意,像是泪水即将夺眶而出。

能有幸与公主行世间最亲密无间的情事已足够教他欣喜若狂,心醉神迷。

如今得知公主竟只有过他一人,他甚至有些受宠若惊,手足无措。

他开始懊悔愧疚自己方才的鲁莽,居然让心爱的姑娘因他而受了苦。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嗓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李康宁闻言下意识抬眸,不经意间就撞进他幽深炽热的目光中,脸上不由得一红,心口热得发烫。

裴翊之正要往外撤,偏生少女那稚嫩的娇穴过于紧涩,绞得他进退两难。

“公主放松些,我动不了。”他喘息粗重,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滑落。

李康宁神色略显窘迫:“……怎么放松?”

男人隻好重新往下探,指腹捏住她那颗敏感肿胀的淫豆子,重重地揉按、碾磨——

“嗯……”少女娇躯倏地一颤,花径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股润滑的汁液。

紧嫩穴肉不断抽缩蠕动着,像是无数张小嘴争先恐后吮嘬着棒身,诱得男人情不自禁更深入了些。

“好胀……”李康宁黛眉蹙起,眸底满是对男人的幽怨。

小穴像是塞进个又烫又硬的铁杵,堵得她整个人都酸酸麻麻的。

可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又酸又胀的触感还隐隐带着种无法形容的快慰,让她生出某种渴望……

这处临湖画室本镶嵌了一面巨大的透明琉璃窗,以便李康宁作画时欣赏窗外的湖景。

但因正值深冬,雪窖冰天,而屋内地龙烧得正旺,如春日融融,两相衝突之下,整片琉璃窗都雾蒙蒙的。

若非如此,她定不会在画室内与男人行这般孟浪之事的,外头稍有人经过便能将里头瞧得一清二楚。

裴翊之胸腔不住起伏,密密麻麻的快感从尾椎冒出并猛往上窜,直衝天灵。

他俯下身,满是缱绻地亲吻少女的脸颊,“公主,宁宁,我爱你……”

他眸中绽放着晶亮耀目的神采,神色虔诚而真挚。

一面说着,他一面揉搓那颗硬如石子的肉蒂,又变换着角度用肉茎浅浅顶蹭湿漉漉的蜜穴,缓进缓出。

“唔……嗯啊……”李康宁忍不住地溢出娇喘呻吟,小脸潮红得似要滴血。

小穴被粗硬肉棍小幅度地抽插着,她甚至还能感受到棒身每一条狰狞盘虬的青筋是如何缓缓摩擦壁肉。

这种前所未有的舒爽让她泌出一股接一股滑腻腻的花液,连男人胯部沉甸甸的精囊都被淋了个透。

“公主喜欢吗?”裴翊之哑声问。

他一直竭尽全力强忍着射意,浑身上下结实的肌肉不断鼓动偾张,粗壮的臂膀更是青筋暴起。

李康宁神思涣散,只见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浮着薄红,眼瞳深邃,有种叫人沉沦的魔力。

她的心莫名悸动了下。

见她并无不适,裴翊之逐渐加重了力道。

粗硕肉刃直挺挺地捣入深处,狠狠贯穿,“噗呲噗呲”的插穴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

电光石火间,堆积的快感倏尔飙升到顶点,少女浑身颤栗,裹着大鸡巴的媚穴不住地痉挛抽搐。

她咬唇呜咽,泪眼婆娑,“唔……不行了……”

裴翊之双眸布满猩红,呼吸愈发粗重,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不管不顾地狠肏数十下。

直到腰眼酥麻到极点,几乎就快要射出来他才咬了咬牙根,硬生生将肿胀的大鸡巴抽出。

他拉起少女的小手握住肿大到骇人的肉棒快速套弄,又俯下身去重重嘬吃她湿哒哒的小嫩屄。

“啊……啊……”

李康宁隻觉灵魂都要被他吸出窍了,整个身子不自禁地向上弓。

顷刻,两人同时到达顶峰……

原本充斥着旖旎异香的画室又额外增添了一股淡淡的石楠花似的腥咸味儿。

缓了片刻,李康宁望向男人胯间那才刚发泄过却仍硬挺的硕棍,心尖微颤。

她抿了抿唇,正色吩咐:“你退下罢,让芷兰佩兰进来伺候我梳洗。”

裴翊之却不由分说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净房在何处?微臣先抱公主去清理一番。”

少女的气势当即弱了下来,“在右侧……”

虽是画室,但她时不时会在这边逗留过夜,故而这头的寝房与净室一应俱全。

“好。”男人阔步朝右侧走去。

转眼便迈过了年关,冬去春来,万物复苏。

临近春闱,驸马裴禹瑾在淮安侯府的松风院内闭关备考。

他的才学并非出类拔萃,各方各面都中规中矩,考取秀才确实绰绰有余,但能年方二十取得举人功名纯粹是走了运。

若想更近一步,考取进士便难过登天了。

裴禹瑾看着书桌上的历年会试考题,不由陷入了沉思——

公主这半年来一直以春闱在即拒绝与他圆房,如今会试近在眼前,到时不论是高中亦或是落榜,他都必须要生米煮成熟饭,与公主成为真的夫妻,否则……

忆起若卿表妹平日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柔弱模样,再联想到公主那姝艳百倍的娇颜,他腹下骤然一紧。

裴禹瑾眸底极快掠过一丝诡谲的精光。

他很自信定能在床笫之间征服公主的身与心,叫她从此乖乖雌伏在自己身下。

与此同时,锦衣卫连夜前往城西兴化寺胡同金家,将这座小宅院围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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