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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4过往(林悠x耶律昇)

 

“让我看下你的腰。”

“不要,已好了许多,不疼了。”

若是在平日,耶律昇才不会听信林悠的鬼话。

不情不愿地张开腿,耶律昇捂住腿心茂密杂乱的耻毛——爬满整个三角区,些许从边缘漏出,黑亮光滑,象征着乾元旺盛的生命力,堪堪护住的肉鞭有林悠小臂粗长,贴着肚皮直抵乳下,不时抬头。

“你既好了,就不必做……”

“我要做,正因为好了,才更应该做了。”

林悠如鱼得水般滑入耶律昇双腿之间,脸上带着事成的笑,好似一刻钟前的恼怒都烟消云散了,她蛮横地抓住耶律昇的手腕举到头顶,“把手放在头后。”一声令下,她抓住自己肿胀的性器直导入被耻毛遮掩的穴口,她撞得急,带着全身重量跌进耶律昇怀里,撞上她的胸口。

“……唔!”

林悠晃了晃脑袋,不太疼,她支撑着爬起身,身前的女子喘得更大声了,听起来不是欢愉而是痛苦。

“你怎么……”

垂眸,原来她手下正按着耶律昇的命根子,这会儿挣扎着起身,是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了上面,两颗囊袋如粘土般被她按出指纹,难怪她觉得垫在掌心的东西手感很好,形状有些熟悉……

“你倒是能忍,哈哈……”

林悠尬笑两声,眼神躲闪,按住耶律昇的肩膀稳住身形,不待询问她的意见便开始抽插。

看不到青筋的白净袖珍性器消失在黑色丛林中,被手腕粗细的巨龙阴影遮掩,林悠一哆嗦,匀着呼吸、低头去啃咬耶律昇的侧颈和锁骨,仅留下牙印还不满足,乾元通过结契向外人展示归属权,林悠标记不得同为乾元的耶律昇,转为用力吸嘬,恨不得向全天下召告耶律昇是她的所有物。

她享受征服耶律昇这头孤狼的过程,即便比起一年前已温和了许多,与其说是孤狼,更像是一头家犬。

“你、你这双手也别闲着……快做些什么……”

“嗯……做什么?”

话说出口虽失礼,可林悠还算有些本事,那根滚烫的肉棍竟像锥子似的撞得她腿心生疼,耶律昇猜是自己穴道太过狭窄,瞧林悠正在兴头上,也不好说出不适。

“当然是……把你这根碍事的……碍事的驴鞭拿走……”

直愣愣地顶在小腹前戳着林悠的肚脐眼,看着就糟心,早让她生出了意见。

“我……”

“罢了,你直接躺下,”不仅骇人的肉柱碍眼得很,就连穴口都逼仄干涩得紧,“我真怀疑你是石女!”

林悠掰扯过耶律昇的大腿,狠狠心,俯身去舔她的腿根。她平生此前并未见过契丹人,更别说是远在西方的波斯国人了,只听身旁人说他们皆是茹毛饮血、未开化的蛮族,尤其是北方契丹,近年来隐隐有进犯大周之势,林悠可不喜欢他们。

“嗯……”

耶律昇逐渐觉得一番乐趣,身下林悠却停了,在嘟囔些什么。

“呸……”

耶律昇支起身子去看,只瞧林悠从嘴中掏出一根黑亮蜷曲毛发,正是她的。

“你们契丹人毛发皆如此旺盛?”

“……我又怎知?难不成我有扒人裤子的怪癖?”

“不是么?分明是你说我这东西还没契丹刚出生的男婴大,你若不是亲眼看过,那又是从何得知?”

耶律昇差点儿忘了这事儿,看来林悠是极将这话放在心上的。

“我这不是……胡诌的嘛……”

耶律昇难耐地去抠弄肿硬的蘑菇头,被林悠“啪”一声拍开。

“本公主允许你动了么?你究竟还瞒了我哪些事,都老实交代了!”

林悠平生最恨别人欺骗她。

两人同吃同睡一年有余,看似亲密无间,实则耶律昇的心墙却高高筑起,从未对林悠敞开过。

倒是林悠,将所有都说了。

幼年时生的一场大病,过去会喊她阿悠、在她面前逞能的早逝的长兄,还有她频频发作的头疾……可耶律昇什么都未说,她的过去,她的双亲,乃至她为何从北境流落至临安街头。

耶律昇摸了摸被拍红的手背,歪过头去。

“我不过一个在边境长大的‘杂种’,没什么值得言说的……”

林悠才不管什么理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袖子里掏出一银制串珠——她珍藏了许久,怼着耶律昇还在汩汩流水的马眼用力一按。

“痛!停……”

林悠置若罔闻,睨着耶律昇惨白的脸和绷成一条直线的脖子,将比石榴籽还小的珠子一颗颗塞入,白净的柱身以肉眼可察之势逐渐变得红肿,又变成暗紫色,两颗囊袋绷得紧紧的,似乎眨眼间就要爆开,林悠知道这代表什么。

“呵,不愧是畜生,这就要射了?明明刚才还喊着痛,要我停手呢,可我偏不让。”

“唔……公主,放过奴婢,奴婢求您……”

耶律昇又怎知自己这幅身子如此下贱,痛是真的,可舒服也是真的,看着林悠将那一颗颗比马眼粗的小珠塞进尿道,她竟觉得有些刺激。眼下下腹处有什么蓄势待发,全被堵在了精关大闸前,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怕是林悠叫她做什么都会同意。

她也知林悠喜欢别人奉承她,这会儿拿出卑微至极的模样跪在她身前,以求取她的部分怜悯。

“可以啊,”林悠捏着银珠露在外头的一截左右转动,“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回答一个就抽出来一颗珠子。”

耶律昇抿唇不出声,盯着小腹前的性器,胸膛剧烈起伏着。林悠听到蚕被被撕碎的声音,心下一惊,片刻后看阿昇再抬起头,脖颈青筋乍现,双目通红,平日翠绿的眼眸幽深得如同一潭死水,深不见底,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曾问你与契丹皇室是否有关系,你说没有,如今我再问一遍,是与不是?”

“我……”耶律昇绷紧大腿肌肉吐出一口热气,脆弱的囊袋被握在手心把玩的感觉并不妙,就像她所有的软肋都暴露在了林悠面前,“不是……此前我是骗你的……”

意料之中听到一冷哼声。

“我就知道,那你可是契丹落魄宗室?”

“不是……我是……”阿娘的面庞在眼前浮现,耶律昇眼前一晃,想起她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阿娘说,契丹前任国君是我阿翁,我算是他流落民间的孩子,大抵是吧……”

说是流落民间,却是大周民间,她甚至无从考证阿娘所说的是真是假。

冥冥之中的猜测得到印证,林悠也不觉得有多开心,她搓核桃似的玩弄手中两颗沉甸甸的肉球,右手缓慢抽出一颗裹满乳白液体的银珠。

“啊……”

倒是鲜有机会听阿昇发出如此拨人心弦的娇吟,双腿夹紧,林悠恨不得长出第三只手抚慰立在小腹前的肉棍。

至于喊阿昇帮忙?她又不是傻子,能不知道阿昇现在下手没有轻重么?

“如此……咳……”她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如此说来,你一个契丹公主落到我一大周公主手中,还真是造化弄人……你是如何落得如此地步的?”

“契丹现任国君的手下找上门……我和阿娘、在逃窜途中就此分散……自此我一路南下……嗯……来到临安……林悠,我求你别动……”

用中指一下一下轻拍耶律昇躲藏在囊袋后的穴口,林悠眼眸半阖,也不知是否在认真听她说话。

“嗯……”她噘嘴发出一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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