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在浴室被C/被后X强烈的刺激的腿根发软
会,你又怎么了。”
盛沅哼哼唧唧,“老公,我胃好疼。”
“装病这种伎俩你也玩,盛沅,你能不能成熟一点。”
“我没有”
傅渊打断他,“挂了,晚上回家再跟你说。”
听着电话里传来嘟嘟嘟的声音,盛沅鼻子一酸,又趴在枕头里哭了一会儿,他分不清到底是胃里难受还是心里难受,哭的久了,连脑袋都变得闷闷的。
直到身体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胃痛到有些难以忍受的地步,盛沅才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给发小打去一通电话。
再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黑了。
盛沅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病号服,手背上打着点滴,胃里也不怎么痛了。
发小在陪护床上躺着,架起了床上小餐桌,正拿啪嗒啪嗒的对着笔记本电脑敲键盘。
“小陆陆,是你救了我吗。”盛沅朝他虚弱的伸出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有来世,我必当你爹宠你一辈子。”
陆琦嘶了声:“还有功夫贫呢,你吃什么玩意给自己吃出急性肠胃炎了,傅律师不搁家没人管你了,你就可劲糟践自己身体是不是啊。”
提起傅渊,盛沅立刻委屈了,“他昨天就出差回来了。”
“哦,看这样子是又吵架了?”
“我跟他什么时候吵过架,一直都是他凶我。”
“那是你活该啊。”陆琦呵呵,“这就是你攀高枝的报应,你现在花人家钱,住人家房子,被人家养着,每天手不沾水脚不碰地的,活的这么滋润,你哪有脸跟人家吵架。”
不愧是多年朋友,一下就戳中了盛沅的痛点。
他与傅渊初遇,确实是抱着攀高枝的想法。
那时陆琦的父母闹离婚,开庭时他跟着去瞧,在法院的电梯里遇到了傅渊。
彼时,傅渊一身西装,衬衫一丝不苟的扣到最上面一颗,身旁跟着助理,也是一样的精英装扮,他鬼迷心窍了,张口就跟人要qq。
直到现在,盛沅现在还记得傅渊听到qq这两个字母时的表情。
当时自然是被回绝了,盛沅大受打击,蔫吧了好几天。
后来公司与漫展有合作,定好的s出了车祸,在医院没法到现场,盛沅赶鸭子上架,换上s服,一天之内被拍了无数张照片。那些照片后来还在网上小火了一把,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当时他第一次去漫展,不知道去哪里换衣服,直接在家换好过去的,离开时自然也是穿着离开。
他脸皮厚,大庭广众之下穿着开叉到腿根的s裙也不觉得尴尬,该怎样还是怎样,甚至还大咧咧的岔开腿坐在石阶上等人。
是傅渊突然出现,将外套丢到了他腿上,让他将腿盖住。
“这么巧,又遇上你了。”盛沅将外套拎起来,没有盖在腿上,而是团在怀里抱住。
男人站的很直,看他时只有眼神向下,十分高冷,就连声音也是冷凝的,“巧,你不是特意来堵我的?”
盛沅一脸茫然:“堵你?不是啊,我走累了坐下歇会,你住这附近吗?”
傅渊指指盛沅身后几个大字:【世渊律师事务所】
“这是我工作的地方。”傅渊知道自己误会了,说完就要走。
盛沅着急的站起来,“你外套!”
“扔了吧。”
“真不加个qq吗?”
傅渊脚步停住,后退几步,“你就没有微信吗?”
“不过说真的,”陆琦的话拉回了盛沅的思绪,“你这生活可比我滋润多了。”
“此话怎讲?”
陆琦:“你嫁给傅律师,只用挨傅律师一个人的骂,像我这种社畜,要挨所有甲方爸爸的骂。”
盛沅哈哈大笑:“辛苦了孩子,下辈子爸爸偷钱养你。”
“你这种性子,我真好奇傅律师怎么看上你的,听说重度洁癖都是完美主义,你芯子都黑透了,烂个大窟窿。”陆琦用胳膊比了个很大的圆圈。
盛沅抬起下巴:“哼,脸好看就行。”
“你自求多福,婚内能多捞点就多捞点。”
“你说的我俩会离婚似的。”
“连公婆都没见过,这谁说得准。”陆琦一如既往的嘴欠,盛沅气的想打他。
跟傅渊结婚这么久,盛沅从没见过公婆,傅渊只口不提父母的事,盛沅只在裘世金的只言片语中得到过一些信息,说傅父一直打压傅渊的事业,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裘世金这人说话从来都是真假参半。
傅渊急匆匆赶到病房时,盛沅正在用手机看最近超火的一部古偶,剧正演到感人的部分,盛沅拿纸巾狂擦眼泪。
余光冷不丁看到门口站着傅渊,吓得都忘了哭,手里攥着纸巾,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他想生气,气傅渊挂掉自己电话,可是他中午做的事实在理亏,两相权衡之下,盛沅还是没气起来,他决定自己还是像平常那样对待傅渊。
这两件事权当扯平了!
只是他想扯平,傅渊似乎不想。
傅渊坐到床沿,直接从盛沅手中夺过手机,关屏丢在一旁,“既然在看手机,我给你发信息为什么不回。”
“我在看剧,设置免打扰了。”盛沅小声哔哔,“我都住院了,你该不会还要骂我吧你要是骂我你就走,反正有陆琦照顾我。”
“我让他走了。”
闻言,盛沅立刻偏头去看陪护床,发现陆琦的电脑与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这小子走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走十五天,你就把自己吃成急性胃炎,你之前一个人到底怎么活这么久的。”
“我才不是因为那些得病的,我是因为鸡蛋吃多撑着了而已。”盛沅如同一只愤怒的小鸟,“你总觉得自己什么都是对的,可是世界上每天这么多人吃这些东西,也没见谁吃死过啊,我前十五天都没病,你来了我病了,你觉得是谁的原因。”
盛沅开始无理取闹了。
傅渊单手摁住他的额头,“脾气憋回去,好好说话。”
“你都不心疼人的!”盛沅拍开傅渊的手,脑袋钻进被子里,如同乌龟缩进壳中,一整个拒绝交流的模样。
傅渊直接掀开了他的被子,不仅掀开了,还把被子丢到了陪护床上。
独留一只无壳乌龟在床上趴着。
“你知道这被子有多脏吗,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傅渊拿出湿纸巾擦手。
“在你眼里什么都是脏的,我也是脏的。”
“你不是。”
“我不是,那你倒说说我怎么个不是。”
傅渊垂眸看着他,很久都没说话。
在遇到盛沅之前,傅渊根本想不到自己会与人接吻、上床,这些让众多情侣热衷不已的事情他之前只觉得恶心,但遇到盛沅之后,他也成了万千情侣之一。
他清楚且明白的知道,盛沅并不是他理想中的伴侣。
两人没有任何共同爱好,生活圈子也是天差地别,傅渊说的东西盛沅听不懂,盛沅感兴趣的东西傅渊也一窍不通。
两人能在一起,纯粹是靠盛沅长了一张傅渊中意的脸,但这张皮相下的性格,时常让傅渊骨子里的自保意识亮起红灯。
傅渊许久没出声,盛沅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僵硬的笑了下,服软道:“好啦,我不跟你吵架,中午的事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给你吃来历不明的食物了。”
傅渊伸手,用手指拨了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