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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选择

 

一动不动,被她扯得弯下腰。

项圈内的短刺扎得他痛得头晕,她力气大得出奇,像能拽动牛马,把他的颈骨拉断……

站不稳,他踉跄一步,头部从居民楼的y影中露出来,被还没入睡的那一户的灯光照亮。

他好像看清窗户里那个人的脸了,眉毛,鼻子,嘴——

“樊双。”

他声音打颤:“求你。”

“带我回去吧。”

“求我?”樊双说,“看不出你的诚意。”

“你要什么?”荀仞山低声,“我给你钱。你不是一直想跟我们公司合作吗……”

“哈。”她被逗笑了,摇头,“你误会了,傻狗。我的意思是,你该摇尾巴。”

“……”他眉头紧皱,怒道,“樊双,别耍我……”

“没有尾巴,你也可以扭pgu。”她托了托眼镜,“张开嘴,舌头吐出来,两只爪子拜一拜。”

“做个乖狗,拿出求人的态度来。”

……

摇尾巴,吐舌头,谄媚的乖狗。

狗。

荀仞山不停地吞咽,他浑身都在发抖,怒意像熔岩一样,从上到下,席卷他的全身。

该si的。

——欺人太甚。

他毕竟是个男人。她真以为,她能毫发无伤地打他,像玩狗一样玩他?他手臂和x口的肌r0u都鼓了起来,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眼眶泛红地盯着她。

她颊边落下来几缕碎发,压着金se的金属眼镜腿,她单手牵狗链,另一只手竟然在滑动手机,漫不经心地回复别人的消息——

樊双!

他牙关紧咬,向她冲了过去。

“砰。”

高大的男人狠狠摔倒在地上。樊双收回踢在他小腿上的脚,把手机放回兜里。

“摔的不轻。”她看到他膝盖手肘全都擦破流血了。

“别这么不自量力。”樊双把手里的狗链一圈圈卷在手心里,链子越来越短,项圈勒进他的脖子,把他的头从地上拽起来。

他喉咙里有窒息的哽咽,被迫爬起来,跪趴在凹凸不的花砖上,一手扣进项圈,一手拽着链子,拔河似的跟她对抗,勉强能痛苦地喘气。

“我不会毫无理由地欺负你。”她抬起一只脚,拖鞋踩在他肩膀上,把他踩得又塌下去一截。

他呜咽出声。

“但是底线你要牢记。”樊双俯视着他,慢慢说,“第一,不能有攻击x。第二,禁止拆家。”

“……呼……呜……”他半爬在地上,双手拽着沉重的项圈求生,脸se憋得血红,脖子上都是血痕。

因为紧张,他x口的肌r0u不停跳动,甚至连浅褐se的rt0u,都像石子一样坚y凸起。

他的腰部塌陷下去,粗长的狗ji8肿胀赤红,垂在胯间摇晃,流着水上下点头,几乎要擦到白天有无数人踩踏过的路面上。

“其他的事,”她收回看他胯下的目光,淡淡道,“你可以慢慢学习,听懂了吗?se狗。”

“……”他止不住哽咽ch0u气。

“唉。”她松了一圈狗链,给他一丁点呼x1的空间,“回答。”

他趁机大口呼x1,头颅无意识地上下点。

“要说话。”樊双揪住他sh漉漉的短发,b迫他抬起头。

他嘶声低y,刚才挣扎时流出了口水,把他的嘴唇染得红润sh亮,舌尖在齿间紧缩着,吞吐空气。

他目光恍惚茫然,这张平时看起来很冷峻的俊美面孔,这时候变得无b惹人怜ai。

她用冰凉的金属链轻轻ch0u打他的面颊,他下意识闭了一只眼,好像怕疼。

但这铁链贴在他脸上的力道很轻,像tia0q1ng。

“说‘是,主人’。”她教他。

“……”

樊双。

她几乎没有弯腰,踩着他,居高临下。

他喉咙一动,嘶哑的气声飘出来:“……主……人。”

主人。

荀仞山从来没想过,这种词能从他嘴里冒出来。

当她终于松开链子,说:“回去。”

他立刻像条恋家的狗似的,迫不及待地走在前面,跌跌撞撞挤进了那扇破旧的小门。

站在狭小陈旧的小出租屋里,他竟然瞬间放松下来、陷入安全的狂喜。

“自己去洗。”樊双说,“以后不要蹭得这么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没有衣服保护,他的身t上有明显的灰印,四肢都磕破了,手心也擦伤了,但伤得不重,血ye已经凝固。

他的脖子上也划破流了血,血流到锁骨上积蓄。伤口依然在跟项圈内部的钝刺摩擦,无法愈合,一直钝痛。

在她眼里只有脏。

荀仞山垂着头,今晚第二次走进浴室。

项圈还挂在他脖子上,他没有力气解开,只仰着头让水冲进去,杀得伤口又疼又痒。

即使洗了冷水,x器一点也没有变小。

……

狗ji8。

洗完澡,他被又一次赶进笼子里,被她从笼外合上锁扣,关住。

樊双好像已经忘了他一整天没吃饭——还是说她是故意忘了?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前两天樊双就不想喂他,每天早上上班以前,随手丢给他一片吐司,不让他饿si而已。

他并不觉得她想杀了他,也不觉得这种“养狗”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他们都是有社会身份的人,众所周知相识,工作生活的圈子也有重叠,她有公司,重视自己的工作,不可能做非法的事。

现在这种程度,打两下,才关了三天,就算他赤身0t跑出去找邻居报警,只要樊双说“男nv朋友关系”,警方就会默认这是小情侣的情趣。

只要她想,一离开警察局,她可以立刻把他再次关进笼子里。

社会i亡变成笑柄的只有他,她只多了点桃se绯闻,毫无损失。

……

她什么时候会出够了气,放他回去?

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看完了演出录播,摘了眼镜,开始犯困,进了他刚才用过的浴室。

水声响起,她在洗澡。

老房子几乎没有隔音。

淅淅沥沥。

有一些响得很g脆,是热水直接砸在瓷砖上的噼啪。

还有一些就响得暧昧,是水流。

撒到她的身t上,贴着肌肤,沿着曲线……滑下来汇聚成一柱。

哗啦啦……

她用的,是他擦的那款沐浴露吗?泡泡特别多的,雪白细腻的……

荀仞山一个激灵,突然蜷缩起来,捂住耳朵。

别听了。

这是个……很可怕的,不善良的,折磨他的人。

不是他ai慕的镜花水月。

胃痛得烦躁,他粗鲁地把翘高的yanju压下去。

但没有被抚慰过的器官,被凶狠地一压,反而得到了剧烈的快感。

……呼。

他在冰冷的狗笼里闷声低喘。

他记得,前两天,樊双洗澡很慢。

跟他洗g净就出来不一样,她会洗很久。

很久。

他在笼子里困难地转了个身,面朝墙角,额头撞在铁笼上,皮r0u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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