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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节

 

不过自那位大臣后,摄政王震怒,罚过圣上——那时圣上十四岁,自此后圣上不敢对朝臣说这些话。

一炷香在外头燃的快些,有风。诸位进士顾不得想旁的,奋笔疾书,快燃尽时,太监报:“摄政王到——”

进士们不知如何,是该停笔行礼,还是继续答。

摄政王先说:“继续作答。”便进了内殿。

原是坐在龙椅上磨珠子的圣上,慌乱的将珠子往袖子里藏,手里的砂纸是情急下塞不进去,忙一把丢在祥宝身上,等见了摄政王,小声说:“叔父,我、不是,是朕,祥宝给朕砂纸,不是朕带的。”

把祥宝卖了个透彻。

祥宝公公便跪地,也不做告饶解释的话。

“皇帝坐好。”摄政王先道。

圣上听了忙坐好,不敢再玩了。殿内其他臣子早已起身,如今见摄政王便作揖行礼,称千岁。

“各司其职。”摄政王说,坐在他的位置。

那位置在皇帝龙椅左侧。

祥宝公公立即起身,立在圣上身侧,摄政王到了,那便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等小太监敲锣,时辰到了。

“请诸位进士停笔起身立在一侧,收卷。”

哪怕没有答完的,此时也放下笔不敢作答,众人立在案桌旁,有小太监挨着顺序收了试卷,之后便送进殿内,而众进士可以行礼退下在偏殿等候成绩了。

“子同,一甲试卷给我。”摄政王道。

季广恩心想,这等事摄政王怎么来了,他看向龙椅上的圣上,不知昨日圣上答应他的事,今日会不会另起变故……

作者有话要说:

齐少扉日记65:越越哄我睡诶,数羊数的真好听,舍不得打断……

北安伯121

太监领路,请诸位进士偏殿等候,便关了门退到门外。偏殿内静悄悄的,也没人说话,过了有一盏茶功夫,才有人咳嗽,是刚才一直想咳却压着,此时压不住了,便用拳头抵在唇边,一连串的闷咳,像是连肺咳出来一般。

其他人见状,有的是投以关心目光,有的则是坐的远了些。

齐少扉上前,那人便咳低声解释说:“我、咳咳、我忍不住……咳咳……对不住打扰……咳咳……”

“手给我。”齐少扉道。

今年恩科中,榜首虽是不走动,参加宴会,但短短数日,凡是见过的齐榜首的,皆是信服,此时那位咳嗽的进士,还不懂何意,先听话把胳膊递了过去。

齐少扉两指把脉,说:“不碍事,你是风寒入体,不是邪风。”说完,将对方手掌顺开,掐点按压穴位。

“疼。”进士没忍住低声说,可疼完以后便是麻麻痒痒的,而他也不怎么咳嗽了,胸口的气也顺了许多。

如此惊奇。

“多谢齐进士。”

齐少扉:“客气。”

有这个小片段打岔,原先偏殿无人敢言语,此时就有人说了话——刚动静那般大,也没引的外头公公来劝诫,可见是能小声交谈的。

齐少扉回到座位时,还跟早上如厕放屁那位说:“别吃海鲜了,喝些黄米粥,少食番薯。”

这位面上露出几分尴尬来,当即是拱手道谢。

齐进士怎么知道他这些日子很爱吃海鲜?

“齐兄会医?”有人来寒暄。

“懂一些。”

还有人感叹:“也不知何时出成绩。”

“这个快,左右就今日知晓了。”接话的这人说到这儿叹了口气,“齐进士怕是没什么悬念,盖棺定论的事,就是我等……”

“齐进士,刚才的策论你是如何答得?”

反正都考完了,听听齐进士所书。众人目光齐刷刷看向齐进士,齐少扉见大家想听,便想了下,竟是一字不落,开始背起刚才所书策论。

众人大惊,榜首竟然记得?

齐少扉说到一半就不想说了,他口干舌燥,也没喝水,这会有些想偷懒,便说:“……大概如此。”

“齐进士都记下了?”

“刚写的文章,诸位难道记不住自己所写的东西吗?”齐少扉莫名,这才多久过去,就忘了?

众人沉默:……

榜首不愧是榜首。有人还仔细回想刚才榜首所说策论内容,十分佩服艳羡,是对榜首之才,心服口服。

以齐兄之才,状元位置,应该是无悬念了。

……

正殿中。

圣上拿着前十成绩的进士卷子,是装着仔细看,但其实他不喜欢看这个,装模作样看了会,便去问太傅,“太傅你说如何?你看吧,朕眼睛有些疼。”

“圣上不舒服,可要请太医。”季广恩很是慈爱问。

吓得皇帝忙改口,“朕、朕现在好了,不疼了,不用叫太医,你快看看卷子吧。”

季广恩便接了卷子,只是说:“圣上主考官是温大人,按理该温大人先看的。”

“那你给他看吧。”皇帝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他不是很喜欢温如生。这是叔父手下的,有时候在朝堂上不给他颜面,要不是碍于叔父面子,他非得让侍卫按着温如生打板子。

还要脱裤子,让所有大臣都看着那种。

圣上在心底想。但是他不敢,今日叔父怎么在场?他说完了,偷偷看了眼叔父,叔父并没有生气,神色瞧不出来,那便是没问题了。

季广恩:……便只能交给温如生。

温如生接过后,面上笑眯眯说:“季大人还记得上下之分,本官欣慰啊。”

只是一句话,激的季广恩便脸黑如锅底。

大殿内,其他人当没听到里头话锋苗头,就是圣上也装着很忙,低头在玩手指头。季广恩黑脸,忍了忍,暂且不发作。

之后便是批卷定分,有先前会试成绩名单,殿试里其实名次差距不大,其他考官很快就给了成绩,现如今就是一甲前三名,状元、榜眼、探花取谁了。

“圣上,成绩定了。”

“定就定了——”皇帝说到这顿了下,“朕看看。”一边是给太傅打眼色,先前说的谁来着?

季广恩看了眼摄政王,对方在此,昨日所求之事也可以缓缓——之后即便是齐少扉做了状元,当了官,要是想告发善之,他也能从中周旋缓和的,没必要现在就辖制齐少扉的。

这般想着,季广恩本是要当无事发生,正欲含混过去,起料圣上高兴说:“朕想起来了,是姓齐是不是?齐、齐——”

“齐少扉圣上。”温如生笑着提醒圣上,“此子文采风流,乃是会试榜首,连中三元。”

圣上当即不耐烦说:“朕又不是想不来,要你说。”

“臣的不是,圣上怪罪。”温如生当即是赔罪。

圣上磨了磨牙,看了眼旁边叔父,这次又不能打温如生的板子了。便兴致缺缺,看向季太傅,“太傅昨日跟朕说的,朕都记着,这个齐少扉好是好,就是、就是心眼小。”

“哦?圣上怎会这般说?可是见过齐进士。”温如生明知故问道。

旁边季广恩略有些着急,忙找补说:“圣上,昨日臣说的是,齐少扉此人年轻不甚稳重——”

“对对,朕想起来了。”圣上见太傅提醒他,忙说:“太傅说了,这人要好好考校,要到朕的面前,太傅还说,这人若是不告发太傅的女婿,那就是好人,给他状元给他官做,若是还要攀扯太傅女婿,那就打板子。”

在场考官皆是一怔,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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