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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节

 

虽说圣旨上未提及家人,但家眷自愿跟着去,官差也不会阻拦,何况阮母还花了不少银子打点。想要把流放的人留下不容易,把她带上还是很简单的。

阮琴之擦着眼泪与阮溪知说这件事时,阮溪知静默良久,最后只说了声随她吧。

“那我着人一路看顾着些,我虽恨她糊涂,可到底醒亩髑樵冢叶嗌倬⌒┝Γ睦镆簿桶参攘恕!比钋僦镜馈

阮溪知抿抿嘴唇,说了声好,让她自己安排去了。

也不知他娘又被阮霁哄骗了什么,但想来阮霁的目的就在于此吧。若是只有阮霁被流放,可不会有人帮忙打点。

不过他马上就要离开京城了,也不想在这些事上动气,于是转了话题。

“我已向皇上申请外任,旨意应当快下来了,我想着尽快把你的婚事办了,你意下如何?”阮溪知说道。

阮琴之闻言,脸上一红:“我,我听兄长的。”

“好,那我就与张家提了。”阮溪知点头,还嘱咐一句,“张端阳为人稳重,家中人口简单,虽说现下门第不显,但你们二人成亲后好好经营,日子不会过得太差。”

“嗯,我信兄长,会好好过日子的。”阮琴之红着脸,郑重点头。

此事就这么说定,阮溪知微微向张端阳露了些风声,不日,张家便上门提亲了。

虽然阮霁刚被流放,但张家并没丝毫怠慢,听阮溪知即将歪任,特意挑了个近期的好日子,于是两家府上一时都忙了起来。

又过了几日,调任圣旨也下来了,阮溪知任三关州通判,官居五品。

回家

阮溪知的事终于了结, 而林启在京城的店铺也看妥了,在一个繁华的街区,周边吃喝玩乐都有, 铺面上下两层,位置、视野都很好。

他本是想租的,奈何霍府的家丁会办事, 不声不响将店铺买了下来,还将名字落在他头上,于是林启便白得了这价值上万两的铺面。

不过说着白得,大家彼此心里都知道其中缘由,总归是霍闲之感激此番救治罢了。

林启知霍府财大气粗,不在乎这点儿银钱, 因此与霍闲之道谢后, 便坦然收下了。

等阮溪知伤势基本痊愈后, 他便向两人辞行, 准备回家了。他们二人还要等着阮琴之出嫁后才离开, 林启实在是等不下去了。这次一走就是将近两个月的工夫, 他心里着实惦念何安然,也不知他这段时间吃的、睡的可好?

林启一路想着,把马儿骑得飞快。

而枣林庄中, 被他惦记着的人正扶着腰从村东边出来。

虽已有六个月的身孕,但若草色衣衫下的身影依旧清瘦, 只小腹微微凸起, 行走依旧灵活,看着与常人无异。

村里的婶子们还曾奇怪, 按理说林家如今日子好了, 鸡鸭鱼肉不说顿顿有, 那也是常吃的,怎么小哥儿的身形看着还不似她们以前粗壮?

何安然第一次经这事,懂得少,听婶子们说完,心中有些担心,还与钱婶说起过。

可钱婶摆摆手,笑着说道:“哥儿你快放宽心吧,这是肚子里的孩子知道心疼你呢,娃娃生出来后见风长,几日过来就能长得白白胖胖,可在肚里,多一两便多受一两的罪,你实在不必在这上头忧心。”

她话说得笃定,何安然听后也安心了,这段日子与钱婶相处,他已知道她的能干和聪慧,对她很是信服。

而钱婶之所以这么肯定,也是因为林启做事实在周全。

虽说他远在千里之外,不能时时陪着何安然,但临走时将所有的事都与她交代好了。

从几日喝一次鱼汤到几日喝一次骨汤都讲得明明白白,更不用提日还有郎中上门把脉了。

这般喂养下,何安然孕期不见憔悴,反倒面色红润更胜以往,不是光吃荤腥补出来的虚膘能比的。

当然,这也少不了钱婶做事用心的缘故。

她得林启嘱托,又是诚心为着何安然好,每日只捡趣事说给他听,又时常陪着他出门散步,免得他因心里念着远行的林启而郁结。如此爱护下,何安然孕期着实没受什么苦楚。

今日午后凉快下来后,他们二人就去了村东头,如今村里就数这地方热闹,大家闲来无事都爱往这处来。

何安然每日来这儿既是凑热闹,也是看顾自家工厂,今日还在张柔那儿多坐了会儿。张柔产期将近,肚子大得吓人,林昭早将产婆接在家中,还提前约好了郎中,只防着她突然发动。

说起来,林家两兄弟疼屋里人的习性真是如出一辙,何安然想着方才林昭一步一顿跟在张柔身畔的模样,嘴角露出笑意。不过,也因此勾起了对林启的思念。

不经意往村口那条道上看了一眼,钱婶立马知他心思,笑着扶了一下他的胳膊,“信上不是说启程了嘛,估摸着再有日就回来了,别担心。”

被她戳穿了心思,何安然有些脸红,却不否认对林启的思念,“大嫂马上就要生了,也不知他第一次做叔叔,能不能赶得上。”

他话语绵软,较怀孕前更添了些温和、平静的气质。

“应当差不多,”钱婶想想,又一笑,“不过小娃娃刚生下就知道吃睡,哪怕是叔叔也不会卖他面子的,迟一两日也没什么。”

何安然被她说笑了,不过想着林启之前传回来的信,还是盼着他能赶回来,这可是他们家添丁的大事呢。

两人说话间回了家,钱婶家的云哥儿正在晾衣裳。

他到了说亲的年纪,不便多在外头露脸,因此多是留在家中。幸好有了了看门护院,宅子附近住的人多,他们出门也放心。

说起来,了了如今已经是大狗了,自被林启抱回来后,就一直好吃好喝地养着,现在皮毛油光水滑,身体结实,俨然是枣林庄狗中一霸,也只有在自家人面前,才愿意翻出肚皮让人摸摸。

钱婶做晚饭去了,云哥儿也去帮忙,何安然嫌屋中憋闷不想进去,便坐在院子里与了了玩。

了了很聪明,像是知道何安然如今身子不便,并不上来扑缠,只在离他一步远的地方哼唧着摇尾巴,何安然手指绕个圈,它便在地上打个滚,等何安然抬手想要摸它时,它就乖巧地卧在他手边。

何安然见它实在可爱,忍不住捏捏它的脸,玩了一会儿后,口中下意识嘀咕一句:“也不知道他走到哪里了?”

话出口,他又连忙往厨房看了一眼,见没人出来,才悄声问了了:“你想他吗?”

“他都走这么久了。”

“不是说就要启程了嘛,怎么几日了还没回来?”

他语气间无意识带了些委屈,手上抚摸的动作缓了下来,想着未归的人,慢慢出了神。

正发呆着,躺在他手底下的了了却突然翻身站了起来,神情肃穆地立着耳朵,似乎正努力分辨什么。何安然骤然回神,见状不由心中一动。

“怎么了?”他低声问着了了,眼神中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期盼。

了了警觉地站了一会儿,突然扭头看一下院门,又回头看他一眼,来回两次后,撒丫子就往外跑。等何安然再次听到雀跃的狗吠声时,那声音已经离了好远。

这下子,何安然的心咚咚咚跳了起来。

他顾不得别的,连忙往门口走,厨房里的钱婶听见动静,探出身子问怎么了,他回了一句,却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快步到了院外,站在门前向前看,果然见不远处有一人骑马走来,了了正在马前疯狂地叫唤,摇着尾巴不停绕着马转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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