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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狠

 

就问她们怎么站这儿,下班了?

听说他们去新广场,李书记诧异道:“不是走过去十分钟就到了?”

曲扬思说:“我们懒。”

李书记就笑,说要不是少一个位置,我就给你们顺过去。

管文蓁她们仨嘿嘿嘿的笑,说不用,这哪行呢,而且我们车马上到了。

李书记便上车走了。

李书记前脚走,后脚周天雪说:“这位还没结婚呢。”

曲杨思大笑:“你有想法?”

周天雪说:“我有男朋友。”然后朝管文蓁笑:“你是不是有李总微信?”

管文蓁说:“你也有啊!”

周天雪就嘿嘿嘿的:“我有事儿才找他加的。他参加我们部门活动来着。你是怎么加的?”

“我也有事。”

“你有什么事儿?”

管文蓁正说不出个所以然,边上曲杨思说:“他还是算了,他有瓜。一会儿我跟你们说。”

上了车,曲扬思说:“我也是听说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别说是我说的。大概是他之前在b城,跟一员工谈,肚子都大了,结果分了,然后他去年调过来,不知道跟这事儿有关系没有。”

周天雪和管文蓁目瞪口呆,说:不能吧?李总看着一身正气。

曲扬思不屑:“正什么气啊,他们这些条件挺好但是一把年纪没结婚的,哪个老实,背后都有故事。”

又说:“反正我是坚决不找ga0金融的。太乱了,一个b一个乱。”

管文蓁想到陆呈锦:ga0金融的,条件不错,一把子年纪没结婚,也确实背后有故事,故事还挺惊世骇俗——跟亲表妹有一腿。

管文蓁没想起陆呈锦还罢,想起来了就满脑子都是陆呈锦,挥之不去。

上了车,曲杨思瞥见管文蓁的镯子,说自己有个四钻的,又说起她部门有个神人,某次看见这个镯子,说正想找代购买个一样的,让她借来试试尺寸。

“……我都呆了,说拿不下来,她说‘不能解开吗’,哎呀妈我当时都要笑si了,说‘你给我找把起子?’”

曲和周在车里笑成一团。

管文蓁对曲杨思部门的人不熟悉,问:“哪一个啊,短头发那个吗?”

曲说:“不是,是到处背假包的那个。成天说找代购买这买那,每一个都拿到办公室开箱,开出来一个b一个假,我都无语了。“

周天雪说:”可能是莆田的代购。”

她们俩又笑疯了。

管文蓁就想,香港,陆呈锦下周一要去香港。

到喝酒的地方,对面三位男同事都挺健谈,聊分行的俊男美nv,谁好看谁不好看,谁b较好玩,谁身上有瓜。

管文蓁花式走神,脑子里左一个陆呈锦,右一个陆呈锦,看对面三个男同事,哪一个都不如陆呈锦。

她心想:b陆呈锦条件更好的我是遇不到了。遇到了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我。

又想:我有什么好的,陆呈锦为什么喜欢我?他喜欢好欺负的罢了,要能完全被他掌控的那种。他眼光高,既要人品家世才学都不错,还要长得漂亮。可是满足条件的小姑娘有几个能低声下气受他摆布?就算有,估计他也不放心。他这个人疑心病那么重,从前他读大学时有小姑娘喜欢他,他担心人家另有所图,现在更有钱了,只怕谁都信不过。

不知不觉一杯酒见底,管文蓁突然被点名,原来他们聊到管文蓁身上,说她是新一任行花,b前任行花漂亮,前任行花就是个鞋拔子脸,还整容。

曲杨思说:“真的吗?整了哪里?我看不出来。”

三个男同事说绝对整了哪里哪里,分析得头头是道。

曲就给管和周递眼se,意思是‘我说金融男不能找吧’。管文蓁走神,周天雪说:“哈哈,我的妈。”

大家又问管文蓁:“听说有客户sao扰你?”

管文蓁莫名其妙,说:“约饭的有,sao扰谈不上。”

曲杨思接过话,说管文蓁太漂亮了,在下面容易被人盯上,让他们回头哪儿有位置帮忙把她捞上去。

管文蓁留意到她说自己是“上面”,说支行是“下面”。心里有点膈应。

那几个男大笑,说管文蓁这样的,在分行才容易被人盯上。又说在支行,只要有业绩连行长都怕你,在分行则要看人脸se,每天除了上班还有一堆破事,压力很大。

管文蓁又想到陆呈锦,他在陆道集团当打工皇帝,表面光鲜,背后照样一堆破事。

很久以前,她有一次闹脾气,赶上陆呈锦加班加到崩溃边缘,居然把他气出眼泪——当然,事后她付出了非常惨痛的代价。

近来网上有小道消息,说陆呈锦他大伯力挺他接班,其实稍动脑子就知道是假的。陆呈锦是外籍,在陆道本部最多做到合伙人。再者陆道集团是他大伯创立,他三叔发展起来的,和他亲爹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接班,他大伯和三叔的儿子们作何感想?他堂兄b他早进入公司六年呢。

管文蓁越想越觉得陆呈锦不容易:小学被阿姨猥亵,中学被外国人欺负,亲爹奉行棍bang教育,亲妈在外面找狗……好不容易回国读书,又摊上自己这么个表妹。被表妹g引,被表妹抛弃……现在还要给亲戚打工,之前在国际部也罢了,山高皇帝远,还算自在,现在回国,左一个大伯右一个三叔,左一个堂哥右一个堂弟的,多闹心。

然后她突然想到,陆呈锦回国,说不定是就为了找她。

那她真是罪该万si。

差不多十点半,酒局散了。

管文蓁想直接打车去陆呈锦家,但觉得自己上一天班,又出来喝酒,身上不是很g净,于是先回家洗漱,收拾完将近十二点。

翻出陆呈锦家门钥匙,管文蓁问自己:还去吗?今天不去的话,明天是周末,周末他可能有安排,不一定逮得着人。下周一他到香港出差,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还是今天去吧!

她一冲动,打个车就杀过去。出了电梯,没敢直接进屋,等在入户门外,心想:他要是不在家呢?要是还有别人在家呢?nv朋友也罢,要是姨妈在这才好笑呢,大半夜来找表哥,我要怎么解释。

正胡思乱想,门开了。管文蓁和他对上视线的瞬间,气场就矮了下去。

她讨好地笑了笑。

陆呈锦有点诧异,看了她一会,逐渐皱眉,仿佛不想让她进去。

管文蓁心里犯怵,想起来在美国时是自己甩了他,在麦当劳却是他甩了自己,她凭什么认为自己上门和好,哥哥就会跟她和好?

她低下头,小小声叫他:“哥哥。”

陆呈锦沉默半晌,问:“来做什么?”

管文蓁更小声说:“来和好”,说完听见陆呈锦冷笑一声,慌忙补充道:“我知道错了。”

殊不知陆呈锦是大喜过望,兴奋过度,好一会儿才把持住情绪。

他故作y沉道:“进来。”

关上门,陆呈锦脑子飞速运转,在哪里办事b较好?客厅?但工具还在卧室柜子里锁着。

一回头,见管文蓁手足无措站在那里,满脸惊惧,像个弱小的动物,他就更高兴了——想把她pgu打烂,看她害怕得发抖,听她大哭求饶……

他深x1一口气,平静道:“你先去洗澡。”

管文蓁忽然有点无语,想起陆呈锦的规矩:回家第一件事先洗澡。自己受其影响,现在也有这个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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