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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强制道具口)

 

别松开我的手。

忠难无数次说,无数次地攥紧她的手,他不要再看到她血肉模糊的影子了,他不要再眼睁睁地像在水族馆里隔着玻璃似的观赏她的苦难了。

哪怕让我成为你唯一的苦难?

他覆上来摸索着因果的长裤口袋,她见他又攀着她的身体便又开始挣扎。

“你干什么?”

他把薄薄一片的遥控板搜刮了出来握在她被绑在大腿上的手里,盖在她的手上摩挲皮肤,气息扑在她慌乱的脸上,他带着不可控的欲望与迷思裹住她被紧缚的身体。

“那你恨我吧,只恨我一个,别恨其他的了,”他按着因果的大拇指,迫使她的指纹留在遥控板的解锁上,“恨比爱之深切,我宁可你只恨我。”

“你干什么?”因果瞪大了眼睛又重复一次,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将视线急转至下,“所以那就是个摆设,要怎么样不还是随你心意吗?还是说那只是为了证明你不会去乱搞?”

他沉默不语,贞操锁扔在了地上,因果看着他那涨大的阴茎,竟然觉得理所当然,不如说他忍到现在已经算一个很不错的成绩。

忠难抱着她紧贴在一起的双腿,腿之间的空隙似乎不足以容纳他的庞然大物,因果懒得挣扎了,随他发泄吧,只要明天还能去上学就行了。

她看他没有准备去拿避孕套的架势,随口一说:“不带套吗?”

他抬起眼来,因果被吓一寒颤。

“用完了。”他不带任何语调地说。

因果歪着脑袋,头还晕晕沉沉的,说的话也没过大脑:“那你敢做吗?”

太显而易见的激将法,他还是上套了,一下扒下白色内裤,指腹拨开她的穴口,鲜艳的桃核,湿得像溪流缓缓,他把龟头抵进去的时候因果还是害怕了,不自觉地往后躲,但他不带任何保护措施的阴茎就这么直接操了进来,她呜咽一声,垂眸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没有分开腿而夹得那么紧,导致里面就更紧了,又紧又烫,她单薄的小腹显出她阴茎的形状来。

“这么想怀孕?”他硬在她身体里,把手按在她凸着阴茎形状的小腹上,不进也不出。

因果颓靡的身子从墙上滑下来,看着她瘦弱的身体被他轻而易举地填满。

“不想。”她很肯定地说。

忽然就动了起来,她的呻吟从咬不住的齿间漏出来,忠难的喘息声却是比她的呻吟还要响,盖过她微不足道的娇嗔,像乌压压的一片云,快要电闪雷鸣。他单手抱着她双腿搁置在肩上,手指按在她的大腿上陷下指纹,每涌进去一次都能看到她小腹明显的波浪,像他是一阵海啸,卷没了她一整座村庄。

“不想还每次都撺掇我无套做爱。”他低气压的声音浮在因果的耳边,把她的腿压下来往里抽插,她柔韧得像一滩水一样。

“我不想变成母亲,”她晃悠着,话语却没打颤,“不想把怨恨再无休无止地传下去。”

本来在她身体里溅出水声的阴茎突然之间就拔了出去,一下空虚的穴口收缩着,因果疲惫的眼睛往上看,他转身走了,明明才刚刚顶到最敏感的地方。她鼓着脸用大腿摩挲着,穴口被磨得缓缓流水,但她感觉里面空空荡荡的还是很难受。

“做一半就跑的混账”

她刚暗骂着,忠难就回到了她的视野之中,因果觉得他太过阴晴不定,但同时也希望他能赶紧干完给她松绑,至少得高潮一次再走啊。

因果刚把视线往下移,突然一阵强烈的震动侵袭她的下身,她猛地蜷起双腿,却被他又抱在手中,露出那流着水的穴口。

“你干嘛啊!呃!”她瞪着忠难手上拿的震动按摩棒,抵在她的阴蒂上滋滋作响,双腿发颤,下身被震得发麻,对上忠难的眼睛又不敢出声,他看起来是快要下暴风雨了。

“明天再买。”他在说避孕套。

他突然又提高了震动频率,因果原本颓靡的身子一下侧倒在床上,忠难放开了她的腿,俯身撑在她瘦弱的身体之上,她侧躺在床里全身都被捆缚也没有办法逃去哪里,只能把脸埋进床之中。不过她看起来也并不想逃跑,陷在床里的身体还发着烫,晕晕乎乎的一躺下就被困倦席卷了整个身体。

忠难把按停了震动的按摩棒就着她侧躺而露出的穴口插了进去,刚挤进去她就发抖,埋在床里的声音闷闷地说“不要”,他边插边用着色情的声音撑在她身边问她:“不要什么?”

她虽然看不见但是一发出这样低沉的口吻她好像能想象到忠难那张色情的脸,下面水更多了,流个不停,能承载他那个大小所以按摩棒也能很轻易地进去。

“不要这个”她说出来好像能钻到地底下去。

忠难轻笑着按下了震动键,她的声音就被震得落在床上每一处,他把她捞起来跪在床上,因果的脸还是埋在床里唔唔地说“不行”,他又问不行什么,她还没回话,脸就被那双冰凉的手捏起来,他什么时候爬到她前面来了,盘坐着,硬挺的阴茎拍在因果困倦的脸上,她疲惫的双眼瞥过,知道他想做什么。

“帮我一下吧,我一天都没射出来过,”他捏着因果的脸,把她的下唇瓣拨下来,露出一排整齐白净的牙齿,牙缝还浸着血,他看着那血丝又笑,“别把它咬断了,你如果还想做爱的话。”

他根本没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掰开她的嘴唇把龟头抵了进去,一阵腥味刺得她感官紊乱,她浑身都小得可怜,嘴也小,忠难捧着她的脸把阴茎插进去没多少她就有干呕之意。后面还震得发麻,前面又被他堵上,全身都不得动弹。

他深喉进去她更是溢出了眼泪来,后面又高潮了去,胃里一阵翻涌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他的阴茎在她口腔里抽插,抵进喉咙,她像哑了的夜莺一样,发烧的口腔本就滚烫,烫得他满脸潮红地边操进去边说:“小因这张能说会道的嘴也好小快烫伤我了。”

她感觉意识很模糊,但很想吐,又被他霸占着整一个口腔,只能淌着眼泪摇头,他摸着因果赤红的脸,被她迷得又加快了速度,因果哭得眼泪更多了。

“我喜欢你哭,你笑的时候都没好事,你哭起来又漂亮,你多哭一点,小因——”

他越说越兴奋,因果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他一下就射进了她的喉咙里,退出来的瞬间因果就往外咳精液,舌头吐在外面,发出一声声的抽泣,忠难摸着她意识模糊的脸,满手满手的都是她的眼泪,他却笑得从未有过如此开心。

“高兴还是难过?”他捧着因果的脸,快要亲吻上去的距离问她。

因果干呕着把精液吐出来,嗓子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在摇头。

忠难把她抱起来,抱在身体里,让她背靠自己,抱着那细白的双腿,下面还在震,震得她头脑发懵,她嘴角还挂着精液与唾液的混合,说不出话,也动不了,乳被他握在手里揉搓乳首。

她终于是被困在他的身体里了。

“你看,是不是什么都不会去想了。”

她的颈被咬上新的记号,疼痛都不能拉回意识,就这么活活地又晕死过去。

什么都不会去想了吗?

但她为什么还在想——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你为什么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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