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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会(厕J伪听墙角

 

的神情,在我视线再次往同一个方向扫射时挑了挑眉,挨在我耳边调笑:“只要不是随时发情的种马,一般情况下是可以藏一根的。”

难怪不是大码出行。

但是感觉一根已经足够可观,起码比那条老蛇下葬前都还干瘪起立的小不点更能看。

等到雷克斯进了卫生间,大概是快速清理过了,我一边看着表,里头忽然传出了一声低喘,还有塔兰低语的声音,大概是“小孩,跑什么”,听着那声音大概是比老教练的技术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呻吟也立马软了下来。我觉得有些燥热,匿名去台上打了一场,回来后这俩还在缠缠绵绵,我则兢兢业业给每个捂着裤裆的人指路公共厕所,并且用一盒烟贿赂了保安大爷。

麻烦的是大概过了两个小时,这边听声音还没收尾,那边约书亚已经带人闯了进来,他应该是纯粹找他哥来了,看上去是一觉起来还是放不下,看到我站在厕所这边愣了一下,脸上又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我脑子在看到约书亚前是书上那条黄龙玩得花样,想着多少得在他身上试试,看到约书亚后直接智商爆炸,主机卡停,给我换了十根线都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约书亚走上前来踹了我一脚,用了十成的力道,差点把我踹跪,一身黑色西装叼着烟,红发也有些睡醒后没搭理的凌乱感:“你在这里,看来他没事?”

我直觉不好,只认为不能轻易放他走人,只是将约书亚紧紧抱在怀里,任由他挣扎打骂。给人做小弟的耻辱感稍微退去了一点,我的脑子终于开始重新运作:“我在这里等人。”

“我操你的齐厄,我他妈没瞎。”约书亚推不开我,只能对着我的膝盖狠狠踹了几脚,“滚!放开!”

厕所的门终于被推开,塔兰衣冠整齐,人模狗样,怀里抱着已经晕过去的红着眼睛的雷克斯,把人作弄的手都在颤抖,接触到外边的空气打了个冷颤,塔兰哼了一声,裹了裹怀里人外边的大衣。看到我和有些惊诧的约书亚,自如地打了个招呼,坐上不知什么时候叫来的车就想走。

约书亚反应过来,推开我走向塔兰,扒住了车门:“你要把我哥带去哪里?”

塔兰扶了扶墨镜看向我,对我们没有通气感到好笑,吹了声口哨:“不乖啊,还瞒着家长呢?”

约书亚转过头来瞪我,趁着这时候,塔兰关了车门,油门一踩飚出去老远,给约书亚留下了一脸尾气。等我走过去的时候,约书亚的脸色异彩纷呈,我估计愤怒在这片调色盘上的占比还是更大一点,小心翼翼地把约书亚搂在怀里:“我不想他留在家里。”

约书亚转头给了我一拳:“所以你联系塔兰?”

我闷头抵着约书亚的红发不说话,约书亚急促地呼吸了片刻后忽然有些疲惫地开口:“我们冷静一下吧齐厄。”他没看我,但是第一次我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在从前一次次越界里面,我从来没有联想到犯错这个概念。到现在我才第一次认知到,是约书亚一直在纵容我。

“我们,分开冷静一下。”约书亚重复道。

如果我愿意,可以将约书亚那番话视同胡言乱语,第二天准时准点在床上洒满玫瑰,然后将他扔到床上。

在我过去的几年人生里,持续以这种横冲直撞的方式进行所谓的炮友式恋爱,最后果不其然被校草捅了一刀,荣登当地小报。小报不敢写这么开放,保守地选择了关系迷离这个词重点论述,后面三人成虎校草惨变欧巴桑,私了赔了几万块后转学不了了之。

那个教练倒不愧多吃了几年饭,在听闻此事后声称与我不离不弃,转头现出真面目在床上呼朋引伴,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给这位时间管理大师腿快踹断,遂不了了之。

有这两段史诗在前,大概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正常人的恋爱怎么谈。

“你不知道爱是什么。”那个校草转学前还腆着脸来找了我一回,抛下这句经典台词。我躺在床上嗯嗯,寻思这货是怎么被放进来的。

我爱人的方式就跟被撬了刹车的鸣笛救护车,一路没头没脑狂飙,沿路的人看着都嫌聒噪,里面被撞得乒铃乓啷的是我的倒霉对象,等到路过某个缺少阻力的转弯,该驶向精神病院的救护车和病人全都坠下山崖,头破血流就是终结。

我不懂,因为没有路牌,也没有指引,我只能让自由意志踩下离合器。所有人都会忍不住中途跳车,而我将迈向我自己的终结。

这就是我给自己的结局。

从没有人能像约书亚一样忍受我这么久,但是他应该也其他所有人一样想要跳车了。

我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左手重重给了对面的人的脸一拳,发育过分的精灵往后一迈,但终归还是被击中了长得毫无益处的耳朵,软骨传来断裂的声响,精灵的鼻子溢出血来,我胸前挨了一拳,打得胸膛的震了震,卡门在下面看得出神,显然是没想到招牌垮塌,挥手招来个半吊子医生,有点不医死我不罢休的感人架势。

我挥了挥手示意不用,这点程度的疼痛就跟适量的威士忌,恰好卡在了清醒和沉醉的分界。免得眼前约书亚的脸一直晃,害我连那个自下而上的勾拳都没看到。

这几天我都隐身跟着约书亚,在一次他被文件绊倒,而我出于人道主义不小心出手搀扶的时候被察觉,再次荣幸沐浴一通臭骂。他扶着金丝框眼镜喊来助手来将我赶走,本来不过是一叠小菜,但是掀桌到底难看,我久违地摸了摸约书亚滑溜的脸,被揍了一拳后就离开了。

约书亚没有看我,即便是骂人,他还是瞥开眼。我伸手的时候,他甚至下意识闭了眼,仿佛眼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看他这样,就像看到了那个明明先胆大包天出手捅我的校草,虽然约书亚更养眼几百倍,但还是感觉空了一下。

他明明和我一样也是怪物。

但是怪物之间也会互相害怕不是么?

我打算给他一点冷却再加载时间,顺带抱着学习的心态,翻了翻那个旧情人兼职我妈的履历,拿放大镜在一切旧物中搜索了片刻,有些惊喜地发现两人的恋爱生活出乎意料的柏拉图。约书亚那时候还诞生了写日记这个不良习惯,以至于这段恋情的遗迹到处都是。

古魔除了偶尔在“奇怪的小男孩”和“体检”这种共同活动里面闪现一下,约书亚几乎像个近视眼一样自觉排除了相关信息。心理活动纯情到让人觉得下一秒被约书亚发现就可以自动出殡。原着里约书亚也是偶尔与旧情人做过一两次,那个时候作者倒是兢兢业业地守护着纯1的后门,虽然守护时长大概不超过两句话。

奇怪的是,按照原着里来说,那个旧情人应该是普通人类才是,但是日记里分明提到了很多类似神力的不寻常之处。

我暗自琢磨,又失去了边操边问约书亚这个保真的快捷套话渠道,只能靠塔兰这个半吊子,调查一时间进展得很是艰难。

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打算回快捷酒店洗个澡。翻窗时候发现约书亚埋在沙发里,电影里叽叽喳喳说着什么,这个人散了凌乱的红发,深黑的衬衫裹住了穿上衣服很具欺骗性的瘦削身形,扣子解到了第二颗,露出起伏的胸肌,深灰的裤子裹住修长的腿,黑色的鳄鱼皮鞋擦得发亮,搭在沙发边沿,眼里还带着乌青的疲惫,手靠在脑后,平稳地呼吸着。

要是被他发现我偷进他书房,再困也能隔着老远仰卧起坐连加立定跳远来给我一巴掌。

我本来打算搭着水管两步跳下走人,看着约书亚翻身皱眉,经验丰富地知道他大概是在做个极地旅游的梦,又两步翻回来,给这从来没学会规整睡觉的人抱了起来。

约书亚哼哼了两声,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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