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2
白。
这、都、他、妈、的、怪、谁!
你咬牙,把领带胡乱地卷成一团塞了进去。
被艹了一晚的后/穴轻轻松松就把它吃了进去,敏感的穴肉被狠狠磨过,险些把你逼出呻吟。
你微张着嘴喘息,强撑着不让大佬看出你的弱态。
“把地上的手机拿给我。”你冷下声音命令道。
大佬听话地照做,只是眼神很暗沉。
手机一开机,就弹出几十个窗口,几乎都是老婆的消息。
你跟大佬打着商量,“你艹了我一晚,总得付点利息,帮我一个小忙,我就不跟你算这笔账了。”
“帮我瞒过这件事,”你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大佬沉默地吸了口烟,烟气向外飘散,你不太能看得清他的情绪。
他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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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看老婆那些消息,而是直接给他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不到一秒就被接起,老婆的声音很哑很急,“老公?”
你低低应了声。
老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声音哽咽地叫骂,“你,你,你跑哪去了,我演出完看见你不在,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是不是想吓死我!”
你的心尖揪起,心口很疼。
“亲亲老婆不哭,”你低头看了看几乎遍布全身的青紫吻痕,强笑道,“我就是,出差了而已。部长突然交的任务,说是中央下的命令,很着急,连夜就让我和同事飞过去了,我都来不及跟你说,忙一整夜,刚刚歇下。”
你不知道你说这话时神态有多温柔,更不知道大佬的眼神有多凶。
你只是专心地哄着老婆,“不哭了,我看完老婆的演出才去的,老婆很厉害,很耀眼,很漂亮……我很骄傲,很心动。”
老婆这才收了哭腔,委委屈屈道,“那,那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你想了想,回答道,“一个星期左右吧。老婆乖,我不在也要照顾好自己,好不好?”
老婆“嗯”了声,撒娇道,“老公把手机给你同事,我要叮嘱他照顾好我老公!”
你失笑,应了声好便把手机递给了大佬。
大佬愣愣地接过手机,居然有些几分紧张。
你害怕他出岔子,只能盯着他说话。
大佬的脸有一瞬间阴了下来,但又很快恢复平常,认真应了声“知道了”了才把手机还给了你。
老婆还是软软撒着娇,“老公怎么听起来这么累,出差也要好好休息喔,现在快去补补觉。”
你温温柔柔说道:“好。”然后等着老婆挂断了电话。
收了电话,你就彻底冷了下来。
大佬瞥了你几眼,转身出了门。
你勉强从床上下来,跟着走出了这间充满噩梦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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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的是,电话那头的老婆在你说“出差”的那一刻猛地沉下来脸,手里的力气大到几乎要捏烂手机。半天才恢复成平日娇软的样子。
手机被随手扔到桌上,上面赫然是一个视频。
视频的视角一开始及其晃荡,过了一会儿后就成了全黑。
可如果打开声音,就能听到娇媚且甜腻的淫叫。
桌上的手机不断在震动,对话框一条一条从最上方跳出来。
——“白行到家了吗?”
——“给他的发消息他还没回复。”
——“你那边有消息吗?”
老婆全然屏蔽了手机,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不言不语。
过了很久,客厅才响起了微不可闻的几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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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后,你才发现这是一片别墅区。
穴里的领带磨得你几乎走不动路,你只能喘息着,一小步一小步往前挪,额头的汗越来越多。
不知走出去多远,你实在走不动了,闭着眼,找了棵树依靠着。
耳边响起“嘟嘟”两声。
你睁开眼,见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你了前面。
车窗缓缓下落,一双眼睛先露了出来。
大概是大佬。
他上下打量着你,“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你抖着腿,直接跨上了后排,被领带磨得几乎坐不住。
你弓着背,尽量把声音压低,“岐山酒店。”
大佬从后视镜里看了眼你,有些烦躁地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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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
你被领带堵着穴,只觉得度秒如年。
大概过了几百万个年,车终于停了下来。
你向窗外看了眼,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
你低声道了句谢,拉开车门下了车。
高考完后,你曾在这家酒店住过一段时间。
你撑着开了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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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乎是一进房内便倒在了地上。
穴里那块软肉肯定已经被领带磨红磨肿了,你稍一合腿,那块地方便传来尖锐的酸涩快感。
你在地上躺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微微弯腰脱下了裤子。
肿大了一圈的乳/头被磨过,领带也不要命地在里面艹着穴壁,你索性放纵了自己的呻吟。
裤子里正对着穴/口的那一块已经湿透了,你有些难堪地把裤子甩到一旁,手指探到穴/口。
你给自己做了好半天的心理建设,才勉强说服自己去勾那根领带。
手指用力挤进了穴里,被又热又紧的缠着。你几乎是下一秒就想起来昨晚大佬在你耳边说的荤话。
你咬牙,手指往里面探,摸到了个又湿又硬的东西。
你的手指插在穴里,半天也抓不住那根湿滑的领带,只能被迫把腿张得更开,手指探得更深。
领带被带着磨过红肿的前列腺,穴道收缩着要把东西含得更深。
终于,你额头冒着汗抓住了领带,下意识就用力把它扯了出来。
被艹熟艹透的穴肉被领带磨开,积压在肚子里的精/液顺着流了出来。
你浑身一抖,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的几把也跟着射了出来。
你眼神涣散,维持着这副门户大开的样子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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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你的神志回来时,地板已经被你躺热了。
领带从穴里挖出来后就被扔到了地上,一整根都被精/液和肠液泡透了,散发着情/欲的味道。
你厌恶地把它丢进了垃圾桶里,又拿纸巾把手上粘腻的触感擦掉。
精/液还没有流完,顺着你的大腿又往下滑。
你岔开腿躺在了沙发上,把两指插进穴里,微微向外敞开,试图把精/液导出来。
你神游着,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穴道热情地咬着你的手指,湿漉漉的热意从手指传到大脑。
你又把自己插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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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理下半身那根不受控的东西,等感觉流得差不多后,便抖着腿去洗澡。
脖颈、胸口、腰腹和大腿内侧都是重灾区,青紫的吻痕叠着牙印,没有放过任何一块。
你高高举着花洒,从头部往下冲。
不知道冲了多久,你已经有些喘不上气,便把花洒拿下些,固定在了墙上。
沐浴露被搓成泡泡往身上堆,吻痕有一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