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2
是部长。
但剩下的……你看着手里一堆散乱的线索,有些无力。
敌暗你明。
你把手机放下,看了眼部长那边。
部长写了几行字后便停下,好半天也没写出下一笔。
你问:“写完了?”
部长有些心虚地应了声,把纸了递过来。
你犹疑地拿过纸一看,这才知道部长为什么心虚。
只见上面写着——
路不怠,26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健在,目前是路家代掌家人。据说是个好学生,不喜欢泡夜店,跟我哥关系一般。
沈骄,25岁,毕业于a大金融系,父母双亡,目前是宋家掌家人。听说很危险,看起来就不是个好人,我哥叫我离他远点。
这份资料可真是……够有意义。
你嘴角抽了抽,吐槽道,“你是不是哥宝男?”
部长很不服气,“那我有什么办法,我家都是我哥在管,他们俩个跟我都不是一个年龄段的,我怎么会了解他们!”
“是不在一个智商层次吧。”你揉了揉眉头,把纸收了起来,“算了,那你就只用回答我两个问题——”
你的情绪全收敛了起来。
你盯着部长,眼神认真,“第一个问题是,路不怠到底为什么空降?”
部长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他与你对视着,过去了整整一分钟,他才开口,“我不知道。”
你皱起眉,“你不知道?”
部长点头,“我不知道。”
他无奈地坐直,“空降不是我决定的,是上面的人决定的。我是正正经经靠面试进来的,跟你一样,没什么特权。”
你叹了口气。
“第二个问题是——”你顿了顿,一字一句问道,“路不怠和沈骄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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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不怠和沈骄?”部长想了想道,“应该认识。”
“都是一个圈子的,年龄地位都相当,我哥跟他们一起谈过生意,没道理他们会不认识。”
你居然有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你笑了笑,站了起来,“我知道了。”
你跟部长的谈话就到此停住了。
聊完后部长又歪了回去,甚至嚣张地开了把游戏。
他不走,你也懒得催他,自顾自又回到了床上。
听着耳边熟悉的骂人声与游戏音效,你久违地有些安心,不知不觉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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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时,你整个人都被塞进了棉被里,额上重重压着一块湿毛巾。
你勉强把手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拿过湿巾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
门“滴滴”两声被打开,部长风风火火闯了进来,手里拎着一大堆东西。
“醒了?”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又从中抽出来几瓶药,乒乒乓乓配了一堆。
他开了瓶水,把药递到了你嘴边,“你发烧了知不知道啊!快吃药!”
你的头脑还犯昏,看他这样,下意识就道,“哪有这么照顾病人的……连热水都不给我。”
部长凶你,“爱吃不吃,自己不好好照顾自己,还好意思让别人照顾你。”
你有点委屈,小声嘀咕,“又不是我的错。”
部长看了你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把药凑的更近了。
药堆在部长的手里,离你的唇大概两指距离,你脑袋烧的更晕了,只记得要吃药,下意识把脑袋掉进部长的手里,张嘴叼走了药。
部长从脑袋被放进来那刻便僵住了,一直到你打算退出来时,他才如梦初醒般捏住了你的下巴。
你挣不开,谴责地瞪了他一眼,舌头微微向外伸,“猴苦……”
部长猛地松开你,慌乱向后退了两步,差点被水洒了一身。
你不开心地盯着他,又道,“苦。”
部长呼吸乱了,抖着手把水递到了你嘴边。
你连忙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水,这才缓了苦味。
喝完水后,你还抓着他的手不放,脑子像生锈了的笨重时钟。
你盯着人看了好久才认出,抬高声音叫他,“夏归齐……”
部长慌乱地看向了你。
“过来些。”你向下拉了拉他的手。
部长没有动静,整个人木头似的愣在那。
你又拉了拉他,边拉还边抱怨,“我苦。”
“那,怎么办?”部长终于顺着你的力度俯下了身,语气干涩。
“笨蛋!”你摁住了他的头,确保他不会突然逃跑后便狠狠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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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长被你突然亲住,整个人都定住了,被你轻轻松松突破了唇齿。
你乐得他发愣,又凶又急地往里亲,把嘴里的苦味全部渡了过去。
亲到一半,对面的人终于反应过来了,急急向外撤。
你的两手被抓住,部长把你摁回了床上,“睡,睡觉。”
你看着他通红的脸,不理解道,“为什么不亲了。”
部长连眼睛都不敢看你,眼神飘忽,“你发烧了,需要休息。”
你不开心地掀开被子,“我没有发烧。”
部长无奈地拿过被子,试图把你盖住。
突然,他定在了原地,脸上的红色都褪下了几分。
“这里,”他的手突然探向了你的脖颈,“是周容栖弄的?”
他站在高处向下看,浴袍的领带已经松开了,从腹部到胸前的春色都一览无遗。
你懵懵懂懂地抬头,“什么?”
“……没有!”部长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咬牙切齿。
你撇了撇嘴,趁他还在跟被子作战,一把把人拉下来,一下连着一下试图把他亲晕。
部长被你这种啄木鸟式亲法亲得一愣,回过神后就把你摁住了。
他说:“顾白行,这次是你先招我的。”然后就把你扯到身下,双手把你摁住,热情而凶猛地亲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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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烧是三天后的事。
这三天里,你被部长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头脑也越来越清醒。
你和部长都默契的没有提你烧糊涂那天的事。
可你还是觉得尴尬,趁部长出门买午饭时,拿手机给部长请好假,便直接溜走了。
嗯,你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部长第一天新买的。
身上的吻痕在部长的辛勤上药下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后/穴的肿胀也渐渐消下。
除了身上残留的几分病气外,你整个人跟以往并无不同。
这场烧来的及时,把你的屈辱与恶心都烧掉了一半,最起码让你现在能冷静地面对那两场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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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尽管如此,你还是不想现在就去想那两个人。
这场烧大概也把你烧懈怠了。
你拦了辆车,打去老城区。
目的地很快到了,你下了车,四处环顾,才发现老城区也与几年前有了不小的区别。
你随便找了条小路走。
今天大概是要下雨,天灰沉沉悬在头顶,把破旧的老城区压得更暗淡。
你双手插兜,抬眼审视着这个仿佛被时代所遗弃的地址。
脚好像踢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你的脚踝紧接着被抓住。
思绪落回了实地,你低头一看才发现地上坐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