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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有老婆了2

 

一捅到底,可其实它太紧窄了,秦未桐是被操的失神了才会渴求,真的吃进去一整根肯定是很痛很痛的,梁澍时也知道,所以他最多只浅浅塞进一个龟头,可身下的人像妖精一样扭着屁股要吞他的精液。

梁澍时咬着牙,一巴掌扇在他的逼上:“别骚。”

逼水迸溅,像个水阀一样被这一巴掌打的止不住,秦未桐眼睛都无神了,翘起贴着肚脐的肉棒已经什么都吐不出来,骚穴却还下意识地追着那根操的他叫不出声的鸡巴。

梁澍时咒骂一声,把他抱起来走到窗边,巨大的落地窗将高层景色一览无余,他抵着秦未桐的背把他压在玻璃窗上,浑圆的奶子和激凸的乳头紧紧压着冰凉的玻璃,秦未桐被刺激地回神,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叫声。

梁澍时一手引着他自己去拨开阴唇,露出里头红艳艳的逼肉,龟头在上面缓慢而重重地碾动,一手捏着他的脸让他去看外面的景色:“来,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跟我发骚的。”

顶楼的视野极好,正是午餐时间,下面的马路上人头攒动,不远处的办公楼人影绰绰,秦未桐惊恐地回过神,他在窗户上压的变形的奶子、自己掰开让人操的小逼、被鸡巴贯穿还是饥渴不满的表情,仿佛真的都被无数人看见,他是蓄意勾引老板来操他的婊子,奶头都被玩成熟妇的深红色,小逼都被操烂了的骚货。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可逼口却夹得更紧了,把梁澍时的龟头紧紧的咬着,他似乎看到了某一个路人抬起头发现了他夹着鸡巴的样子,对面办公楼的白领都听见了他骚出水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

秦未桐像块破布一样瘫在地板上,他下身已经泥泞一片,会阴和臀缝都被操的通红,逼口更是不堪,梁澍时射进去的精液太多了,比他自己流的水还多,浅浅的穴口根本兜不住,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梁澍时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跪在秦未桐两侧,把几乎没有不应期的鸡巴放在他两团奶子中间:“捧着,夹好。”

秦未桐听话地捧起奶子紧紧地夹住鸡巴,床上的经验告诉他只有顺着梁澍时才能快点结束,他全身上下都酥麻的快没知觉,只想快点把梁澍时夹出来,可下一秒,梁澍时用后穴把他的肉棒狠狠操了进去。

“啊啊不要!!不要了、阿澍饶了我吧阿澍啊啊啊呜呜”

双性的身体敏感至极,尽管他的肉棒没有小穴敏感,可梁澍时的架势凶的像要把他吃了,他的肉棒明明早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可被操的可怕到他浑身痉挛,胡乱地在梁澍时的手臂上抓出一道道血痕,高昂地尖叫一声,在他的后穴里射出稀薄的精液。

“求求你阿澍啊”他慌乱地摇着头,无力的挥着胳膊,想把这人从他的肉棒上推下去。

膨胀到可怖程度的鸡巴在奶子里狠狠抽插里数十下,梁澍时抬起来对着他的下巴射精,大股浓精打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溅的他脸上、眼睛上都是,流成一滩精洼汇聚在锁骨上,秦未桐微微睁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清冷斯文的镜片上全是男人的精液,像被玷污的高岭之花。

梁澍时垂着眼睛看他,颈侧流下一滴汗水。他昨天在家里书房的电脑上发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用结婚纪念日打开后,里面全都是秦未桐的视频,一看就是28岁的梁澍时录的。

那些视频大多以秦未桐现在这幅模样结尾,镜头下面男人的鸡巴对着他,射在他的逼口、奶子上、屁股上、脸上,秦未桐纵容着他拍,还会自己举着相机去录交合的地方,有时候鸡巴从后面操进腿里,硕大紫红的龟头从前面插出来,他会安抚地用手去揉搓,有时候他那根秀气精致的肉棒被后穴操的时候可怜的要命,哭求着阿澍一边操他肉棒一边拿手指奸他的穴,又乖又骚。

可他把这些视频,都视为那个梁澍时对他的挑衅。

那天他冷静地看完所有视频,然后砸碎了一个键盘。

梁澍时低头问他:“他操的爽,还是我操的爽?”

秦未桐浑身上下已经被他的精液射满,再也承受不住更多,混沌的脑子想不明白他说的“他”是谁,下意识地安抚他

“你、你”他求饶似的说:“阿澍,你操的我好舒服。”

07

很意外的,这场失忆持续了一个月还没结束。梁澍时没做太多伪装,年轻的性格我行我素,只在秦未桐面前肯低头,但好在秦未桐并没觉得有什么异常,他从没觉得眼前的人不是“他的阿澍”。

秋末冬初的时候,方南爷爷寿宴,他们应邀前往。

秦未桐去跟几位朋友打招呼,梁澍时只好百无聊赖地跟方南聊天,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背影。周围不断有人上来与他攀谈,他不耐烦却不好在方爷爷的寿宴上摆脸色,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几句。

方南看他表情就知道他还没恢复记忆,不过除了第一天他放浪形骸了点儿,这一个月都还挺收敛,不免感叹还是秦教授管教有方啊。

他悄悄问:“这几天过得怎么样?”

过得挺不错,基本上是秦未桐去哪儿他去哪儿,这半个月在能操的地方都把他操了个遍,刚刚来的车上他还掐着秦未桐的腰把他的小穴舔到高潮,哭着骂他是精虫上脑,现在估计内裤都是湿透的。

他喝了口酒润润干涸的嗓子,拽得要死地扬起眉朝方南说了句四字真言:“关你屁事。”

自己当年是怎么能忍受跟他当朋友的,方南气得想把蛋糕拍他脸上去。

这么一打岔,梁澍时忽然找不到秦未桐的身影了,他转身扫视了会场一周也没看到,方南见他皱着眉头,十分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过来,举起酒杯“叮”地一撞他的杯子,很有报复心地说:“找秦教授啊?我看见了,刚刚从那边去后花园了,好像是跟沈方洲一起的哟。”

“哦对了,你失忆了可能还不知道,”方南“善意”提醒道:“方舟科技的沈总,你爸的学生,是秦教授的前夫。”

梁澍时骤然握紧的手指差点把杯子捏碎。

他想起来了,为什么那天早晨在秦未桐的身边醒来时,明明已经记忆全无,还是会觉得秦未桐有些眼熟。因为在22岁梁澍时的印象里,他们曾有一面之缘。

沈方洲是梁澍时他爸资助的一批学生之一,梁父只是出于资本家做慈善,根本也没在意过这些学生的后续,可没想到那一批资助生里沈方洲格外的有出息,大学期间就和同学合作创立了自己的小公司,梁父很看好这些后起的年轻力量,所以很不吝于给他一些教导。

梁澍时高三那年,沈方洲上门向梁父拜年,梁澍时跟他爸关系一直不好,基本上王不见王的,但那天破天荒地他就在家里,他被楼下热闹的拜年声吵醒,烦躁地从楼梯下来时,正看见沈方洲牵着一个男人的手向梁父介绍:“老师,这是我的男朋友秦未桐。”

然后他笑了笑,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我们明年二月就要结婚了,所以我想带他来见见您。”

那是个很漂亮的男人,安安静静地站在沈方洲身旁,顺着他的话乖乖叫人,被调侃婚事时瓷白的脸颊浮上淡淡的红晕,眼睫腼腆地轻轻颤着垂下。

梁澍时当时莫名其妙地站在楼梯上不动了。

沈方洲在跟梁父说话,秦未桐抬头看了一眼,正好和梁澍时垂下打量的目光撞上,他像是被惊动了,纤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蓦地扇动,扇动了一下梁澍时的心脏。

他反应过来,礼貌而温柔地对梁澍时笑了笑。

最后见他,是他们离开时院子门前的汽车发动声惊醒了梁澍时,他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往外看,沈方洲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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