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心思(睡J/N晨B/玉势/制到流精)
阴容好半天才从那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一瞬间有些恼羞成怒——本以为会是自己把余阳夏玩得崩溃求饶,而自己冷静自持地作壁上观;结果却莫名其妙地只是用手指捅了捅那人的小穴,就爽得几欲昏厥、阴茎流水,趴在人家身上抽搐得起不来。
似是急于挽回颜面,阴容故作镇定地从木盒里拿出一整套玉势。这套玉势同样也是名贵物件,用上好的药玉雕就,不伤后穴,反而能温养穴肉。最小的小指粗,到最大的宛如婴儿手臂,一共七根。有趣的是,玉势表面精心雕了起伏花纹以增加刺激,最细的是祥瑞浮云绕着枝叶花朵,颇似一根小巧漂亮的发簪,越往后越不加掩饰,逐渐变成直白的凸起青筋,最粗的那根已经完全是男人阳具的样子。这样从雅致到粗俗的变化,倒像是一个人从高风亮节堕落成只知道渴求男人宠爱的荡妇一样——加上那梅兰竹菊的脂膏,可见阴容对于用具的选择是很有些恶趣味在的。
“今晚就含着这个最小的睡,以后慢慢换成大的,好好给你开身。”阴容缓慢把涂了脂膏的玉势塞进被奸得有些红肿的小穴里,余阳夏皱着眉咬唇忍着,经过一番激烈的指奸,这根细细的药玉老实呆在里头倒也没那么难受。
随后阴容唤下人进来把那沾满斑驳体液的床褥换了,又给二人都拿了干净的衣服,甚至还有一个面上看着文静的小太监帮余阳夏把胸口染上精液的纱布都拆了包扎上新的。阴容一向娇贵,被人伺候惯了,那些下人也都规矩极好,没有抬头多看一眼,但余阳夏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想到别人碰带着自己那、那玩意的衣物,不自在极了,换纱布的时候更是连连阻止,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给余阳夏换纱布的小太监唤做来景,是阴容身边最得力的内侍之一,性子冷静平和,又曾在医馆做学徒,略通药理,是以被阴容委派了这个任务,眼下虽然受到余阳夏的推拒却并不慌乱,只平平道:“余将军还请行个方便,若是完不成督主的命令,小的贱命一条丢了也罢,只怕会吓到将军,到时候将军和督主起了隔阂才是不好。”
阴容在旁边但笑不语,他最喜欢来景这张见鬼说鬼话的嘴,知道余阳夏未必会信,但终究不会看着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于是只好放任来景给自己换了纱布。来景也懂事,全程目光没有往那对被磨得烂红挺立的乳头上看,倒是故意让余阳夏转了个身子,说是方便从后面打结,实则是让主子一窥这旖旎春光。阴容自是满意非常,一挥手赏了来景一包金叶子,来景宠辱不惊,面上依旧平稳,带着下人们退出房间自去账房领赏。
屋里只剩二人,阴容看余阳夏终于松了一口气,觉得好笑:“怕什么,能进的了咱家内院的都是跟了咱家十年以上的老人了,且都有亲人家眷在咱家手里供养着,只怕皇帝寝宫里那些人都不及咱家院子里忠心可靠,他们自然知道什么不该看、不能说。”
“不是……我只是觉得沾了那东西,让别的人碰了……不好……”
听他话里这意思,俨然透着一股亲密,谁是别人谁是自家人分得清楚,阴容嘴角笑意愈深,忍不住逗他:“余将军小时候遗精,没让自己府上的下人帮忙洗过衣裤?或者年少情动之时,父母没给找过通房?”
提起镇北将军府,余阳夏一愣,继而原本的害羞被冲淡了,情绪有些低落。自他父亲战死后,母亲郁郁寡欢缠绵病榻,没了主事人,当家主母也分不出心思,余阳夏那时还年少难以服众,府里的秩序是愈来愈乱,未免有下人心思不正,余阳夏向来不让人贴身伺候。后来余阳夏又去了北疆,府上更是没人管理,只剩一个忠心的老管家,却是独木难支,如今不知道这镇北将军府里有多少各方势力放进来的探子。若是自己重伤昏迷时不是被阴容截到了这里,而是回到自己府上,恐怕那药里的毒比饭里的米粒还多,趁病刺杀自己的刺客都能把房梁都蹲得没地方下脚。
余阳夏摇摇头让自己不要再想,勉强回道:“我府上……治下不严,自是不如阴督主这里自在。”
别的不说,正是因为自己府上乱成一团,余阳夏深知想要掌控偌大一个府邸是多么的不易。阴容仅凭一己之力把府里整治得如同铁通一般严丝合缝,下人全部规矩极好、干活利落又绝无二心,这其中的难度不言而喻。这样想着,余阳夏看阴容的眼神不自觉带了点钦佩。
阴容看他的表情眼神,自然明白余阳夏情绪低落的原因,半晌嗤笑一声,拉过余阳夏钻进松软的被窝里。
“既如此,不如余将军就在咱家这里常住,咱家必然好、好、招、待。”
……
这一夜酣眠,连个牛毛细的梦也无,阴容许久没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了。
时值初秋,天气已经开始转凉,阴容又一贯畏寒,往往这时候就要塞几个汤婆子在被窝里才能睡着。但这夜有余阳夏在身边,健壮的身子一直在散发融融暖意,窝在这么一个怀抱里简直熨贴得要命。一开始阴容还顾忌他胸口的伤,被余阳夏看出来,直接大手一捞把纤瘦的人揽进怀里抱紧了,嘴笨地说着不疼没事,弄得阴容险些又心里着火,恨不得现在就用他屁股里那根玉势狠狠地把这人操了。不过到底是心疼他身体,独自运气缓了一会平息欲望,很快就在温暖舒适的怀抱里睡着了。
一夜安眠让阴容心情舒畅,难得起床气也消了不少,正准备起身穿戴去上朝,动作间却意外感觉到大腿处顶着个硬热的东西。
阴容嘴角的笑容一滞,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昨夜他虽然故意斥责余阳夏说他用硬挺阴茎膈应自己,但那时是自己主导着他的情欲,实则他并不生气反而很愉悦;此刻却不同,看到余阳夏晨勃,让阴容意识到这是一具健康完整的男性躯体,会有自然的生理反应,可以让女子怀孕……这不是自己引导的欲望,而余阳夏完全可以不依赖自己而拥有性快感。
妒火让阴容面色扭曲,他深知这不应该,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但这偏偏戳中了阴容最敏感最自卑的那根神经——他表现得像是自信满满,要把余阳夏的那根东西调教成只能用后面高潮的废物,但内心深处他还是介意自己的残缺之身,怕自己让余阳夏尝到了性爱的滋味,却不能满足他,最终导致余阳夏从他身边离开。
思绪不受控制地滑向阴暗,阴容将侧躺着的余阳夏翻过来,掰开他的双腿,让那被顶起一个大包的跨间正对着自己。
许是因为含着玉势睡了一宿的缘故,余阳夏的脸上有些潮红,额头上也有一层细汗,让安稳的睡颜平添了几分春意,看得阴容心中暴虐之情膨胀,伸手隔着亵裤握住了半勃的鸡巴,忍着戾气缓慢轻柔地撸动。余阳夏身体还比较虚弱,昨晚又折腾了一晚,穴里的玉势总是有种别扭的异物感,过了很久才勉强睡着,此时还睡得很沉,身子对于快感的感知也比较迟钝,阴茎被撸了好一会才完全硬起来。
感觉到余阳夏的身体已经被快感唤醒,阴容把亵裤拉下来,一手直接攥住挺立的阴茎,一手缓慢揉着还有些红肿突出的穴口。
快感一下翻倍,睡梦中的余阳夏不安分起来,眉毛皱着,嘴也不自觉张开吐出急促喘息,身上又开始渐渐泛起情欲的红色。
上面,阴容仔仔细细地将阴茎从上撸到下,照顾到每一根搏动的青筋,还兼顾饱胀的囊袋和敏感的龟头,把漂亮的鸡巴伺候得直流水;下面,阴容已经探了两根手指进去,因着有昨晚的开拓润滑,这个过程不算艰涩,很快就寻到了已经被穴肉捂热的玉势,二指夹着浅浅抽动起来。
手上动作不停,阴容狠戾的眼神始终死死地盯着余阳夏的脸,捕捉他的每一丝表情。余阳夏只感觉身上越来越热,好像坠入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