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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银砂(堆设定/Tb)

 

气都没有,任由她抱着自己走。

玉茎还插在他穴里,随着步伐动作小幅度地轻微摩擦着。银白的长发贴在他身上,如同灵活的触手,在他后穴里继续探索。

细密的发丝刮过着柔软的肠肉内壁,反复研磨着那处凸起。

陈砚清低哑轻喘一声,意识昏昏沉沉。敏感的后穴不断收缩,压榨出透明粘稠的肠液,顺着穴口滴在草地上。

“唔……不要了……”

他不是很好受,源源不断的情欲被挑逗起来,某种欲望逐渐到达临界点,而疲惫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几近要昏过去。

银砂坏心眼地装没听见,继续挑逗。

“……呃嗯,……银砂,别……”

陈砚清面色神情愈发痛苦,浑身肌肉又开始绷紧,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忽然,胯下流过一股暖流。

“!”

陈砚清立即噤声,咬死了下唇。

他尿了。

淡黄色的液体汩汩流淌,顺着两人紧密交合处,淅淅沥沥滴落在地面上。

一瞬间空气安静,只能听见细微的水声。

“哦?”银砂发觉异常,停下脚步低头看去,“这是什么?”

陈砚清脸颊连着耳根红成一片,羞耻地偏过头去,并不打算解释。

见他不说话,银砂好奇,于是伸出指尖,在他龟头处抹了一点晶亮的液体,就要往嘴里送。

“……!”陈砚清惊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连忙按下她的手,“这个不能吃!”

“哗啦哗啦——”

冰冷的金属的清脆响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漆黑一片的地底空间,潮湿阴冷,多余的水渍无法蒸发,滞留在地面上。

无边的黑暗压抑窒息,唯有一束微弱的白光,照在湿冷的地上,留下圆形的投影。

这便是云中井底,井深百尺,充斥着湿寒阴气,是玄微门禁地之一,关押重犯的地方。

“唔……嗯唔……”

借着微弱的光晕,一串厚重的锁链出现在眼前,顺着锁链方向看去,是一名赤裸的男子跪在地上,正仰着头被人操嘴。

在男子身后还有一个人,隐匿在黑暗中,正掰开他的臀肉,不断挺动着下半身。

被夹在中间操的男子肤色冷白,瘦骨嶙峋,双手悬吊于空中,脚腕拴着千斤坠,像头牲畜一样被拴在那里,被人带着前后动,锁链声就是由此传出的。

“……”

突然,下方伸出一只惨白的手。

指甲尖长而漆黑,皮肤皲裂,手背上清晰可见腐烂的伤口,暗褐色。

这只手缓缓移动到男子脑后,僵硬地抓握,薅起他的长发,开始一前一后缓慢抽动起来。

“唔……呃唔……嗯……”

冰冷的肉棒反复摩擦着口腔内壁,陈砚清的嘴被当做一只肉穴来使用,同时还要承受着后庭强硬的顶弄,令他有些呼吸不畅,十分难忍。

腥臭的气味冲破鼻腔,令他忍不住生理性干呕,胃里上下翻腾,紧蹙着眉忍受着。

“咯咯,咯咯咯……”

黑暗中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尖锐刺耳,是个女人的声音。

右后方走出一个人来,身形干瘦矮小,只有正常人一半高,头几乎与肩同宽,像是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

下一秒,小孩抬起头,瘦小的身躯上赫然一张苍老的人脸,须发斑白,突兀地长在这具身体上。

女人的声音,幼童躯体,老人的头,很难想象,这些特征居然在一个人身上杂糅。

“嘻嘻嘻,陈掌门,你的嘴可真好操呀~”

怪人迈着小碎步来到陈砚清跟前,弯下腰,近距离观察他挨操时的表情。

陈砚清正被揪着头发插嘴,无法也根本不想回答他,索性耻辱地闭上眼。

见他没反应,怪人脸色一沉,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动。

“唔!!”

陈砚清的头猛然被按进胯间,一股浓烈的腐臭味瞬间涌入呼吸道。

那只手仍然不依不饶地继续压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阴湿滑腻的阴部,仿佛要把两个铁球一样的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陈砚清扭头挣扎,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喉结拼命上下滚动,但按着头那只手像铁钳一样,使他动弹不得。

“咯咯,咯咯咯……”

怪人笑起来,露出几颗残缺的牙齿,脸上纵横的皱纹被竭力拉扯,变幻着诡异的形状。

此人名叫嵇鹤,今年五百岁,乃玄微门镇山长老之一,擅长驭魂炼尸。

少年时灵根意外被毁,不能更进一步修炼,为求长寿已经转生过十几次,所以才是这副诡异模样。

他扭过头,扯着尖细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吼道:

“——给我画!都画下来了吗!!”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只能听到操干中湿润的啪啪声响。

在嵇鹤身后,竟是一排画师,各自战战兢兢举着画板,对着这番淫乱场景疾笔作画。

这些人无一不是脸色煞白地埋头勾画,背后冷汗直冒,个个运笔如飞,笔尖都恨不得画烂了。毛笔摩擦纸面,发出沙沙沙声。

画纸漫天纷飞,如同纷纷雪花,飘落在地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终于舍得松开。

“咳咳……哈,哈啊……”

陈砚清吐出肉棒,不断呛咳干呕,双唇早已被磨得红肿,嘴角流出大量透明的津液,其中还混着血丝。

“陈砚清,快来看看你挨操时的样子~”

嵇鹤淫笑着,举着一叠画走过来,依次排在他眼前,就像连环画一样。

内容是陈砚清被两根鸡巴同时操的画面,只不过前面的那具活尸,被替换成了高大帅气版的嵇鹤。

画师们画功深厚,画面生动立体,活灵活现,仿佛嵇鹤的鸡巴真的伸进了陈砚清嘴里一样。

他满意地欣赏着,转头便看见陈砚清低垂着头,没反应像死了一样。

“呃嗯!”

陈砚清的脖子突然被掐住,嵇鹤小手如同铁钳,死死掐住,逼迫他抬起头,一幅一幅地看着自己被操的生动画面。

同时,身后的活尸大力挺动下半身,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将他屁股撞得啪啪脆响。

“呃,啊……呃哈……”

屈辱使得陈砚清眼睛红了,想吞下呻吟却抑制不住,反而叫得越来越大声。

嵇鹤掐着他的脖子,俯身贴到他面前:“陈砚清,让我把你做成肉尸吧,从今往后,只吃我一个人的鸡巴。”

“哈……嗯……你……休想!……嗯啊……”

陈砚清咬着牙,一双眸子血红清冷坚毅,颇有宁死不屈的意味。

他陈砚清这辈子永远不会,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去主动服侍别人。

嵇鹤也不恼,反倒咧开嘴笑了。

接着,把一沓画纸甩到他脸上,用尖利的声音讥讽道:“那你就在这慢慢学吧~”

说罢,踮着小脚,步伐轻快地转身离去。

“啪嗒。”

陈砚清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凝聚滴落在地面上,汇集成小片水洼。

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后穴还没合拢,随着呼吸翕张着,穴口红肿可怜,不断流出粘稠的液体。

浑身血管传来钻心的痛楚,卫乩在他体内放了三只蛊虫,负责破坏他的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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