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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拎着保温桶捉J的男人

 

当场拉起了家常,“我今年二十五了,哥你怎么称呼?”

还好不是未成年。

仇言浅瞥了眼惊疑不定的沈意深,青年冲他无辜地眨眨眼,露出了个讨好的笑,挪着脚步钻到浴室里去冲头发了。

“我叫仇言浅,”他又感到有点好笑,扯了扯嘴角好像下一秒就能吐出来,“今年二十一,用不着喊我哥。”

“哦哦,”小乐若有所思,他也看见沈意深镇定自若地回了浴室,就好像这个突然上门的男人在沈意深的世界哪里都浑然天成,无论在与不在都不会叫他忧心,小乐指了指门还是喊了哥,有点好奇地低声问道,“哥你是找意哥有什么事吗?”

仇言浅点点头,笔直地站在那里像长在房间的盆栽,他把保温桶搁桌子上随口答道,是啊是啊,是找沈意深有点事情。

小乐憋了半天没憋住,还是没忍住问了这句让他恨不得回来抽自己两大嘴巴子的话。

“那能问下哥你大晚上找意哥是为啥不?”

“来捉奸啊。”

“不然谁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找人啊。”

“当然是来捉奸啊。”

黑衣男人说这话时还在往外盛汤,雾蒙蒙的水汽和排骨汤的香味在这个没有丝毫人气的豪华套房里极为突兀,小乐接收到这话时大脑还没来得及处理就被这肉香味勾走了心神,职业素养极强的他已经几天没有沾荤腥了,为了保持纤细美感的身体他每晚睡前胃壁延至食道都灼烈得像有热砂翻滚,好像从婴儿那声喊饿的啼哭起,他就一直伴随着这种饥渴感辗转入眠。

赚钱嘛不辛苦,再说他也早就习惯了。

小乐认真描过眼线维持着勾人情状的眼睛略微呆滞,他毫无形象地狂咽起口水来,无端想起很久以前年夜饭邻居大婶送来的一大碗汤,热气腾腾的碗里飘着细碎的葱花,筷子捞了又捞也只是带起些滤不掉的碎肉,这样也很开心的父母平分给孩子们趁热喝掉,笑起皱纹。

他现在已经记不起味道了。

“不知道好不好喝啊。”

无论好事坏事唯一优点就是窜得比谁都快的沈意深应声抬头,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在那两句的话的功夫冲干净头发顺便吹了个发型,碎发垂下敛住眼神时颇有忧郁帅哥味道,他捧着不锈钢碗猛灌两口,顺嘴回答了小乐的问题。

“贼香!”

勾搭上沈意深后小乐自以为摸清了这个轻浮富二代,但在他脑子终于转过来后,看着眼前这个喝着捉奸男友送来的汤、也不在意是否下毒的大学生,还有一旁从头到尾面部神经都好像坏死了的淡定苦主,终于意识到这个世界肯定是一座巨大的精神病院。

话说他到底是怎么在盖子掀开的一瞬间就窜出来这一点就很奇怪啊,还有这破大学生约炮出轨就算了,在被捉奸后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怎么回事啊,就好像这里突然变成了沈意深家里,再熟悉不过的布局陈设里没有理由地松弛熟稔,连他也变成了什么串门熟人。

还有那个已经开始撸沈意深脑袋的男人,送进精神病院绝对不冤!

从业多年的小乐第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仇言浅像是才想起来小乐的存在,掏出手机恭喜他今天晚上可以提前下班了,是不是感觉很惊喜。

比起肉体精神受到了更大打击的小乐已经没有力气再装纯了,他像是加班到连时间都混沌的社畜,神情恍惚地蹲在地上捡衣服穿,连屁股都懒得翘了,但还记得要领到自己的血汗工资口齿清晰地报价。

今天刚发工资的仇言浅划开手机的手顿住,他仔细回忆自己的工资,悲哀地发现原来他这种廉价社畜才是社会底层人员。

他选择后退几步再薅两把埋头吃肉发型精致的沈意深狗头,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顺路去酒吧拿的手机,伴随着疑似背景音的若干辱骂和死恋爱脑云云无端诋毁对啊,那白毛谁来着?

算了不重要,应该是酒吧独家特色产品什么的吧。

仇言浅指纹解锁手机后打开软件,假装没有看见余额上那个令打工人心脏抽搐的数字,友好地问小乐,“微信还是支付宝?”

就着旁边的香味,小乐还以为自己误入了小吃街。

怎么不算呢?

胃部抽搐着发来警告,他没有意识到自己额头冒着冷汗,踩在地板上就好像踩在早春的适温稻田里感受不到水只有黏腻泥土,小乐不记得自己到底选了哪个收款不过这玩意儿根本就不重要吧。

在他离开房间前,仇言浅按着手机,对这个站起来时竟然跟他一般高的男人说:“这么晚真是辛苦你了,我给酒店经理发消息包了你的员工餐,有需要的话这里二楼餐厅全天自助的排骨汤很不错,强烈推荐哦。”

他没意识到自己又提到了沈意深。

“我就是因为有人爱喝专门去学的。”

从三轮车换乘火车奔波了一整天的沈意深直奔大床,夸张地打翻转滚后整个人陷入床垫,一动不动地瘫在里面躺尸回血,任凭仇言浅生拉硬拽也拒不离开,就好像这人能凭回血一辈子不吃饭似的。

仇言浅掏掏口袋,里面还有这周没用完的安全套,他撇下装死的某人去浴室清洗,顺便在五花八门的洗护用品里试验出最适合当润滑剂的那个。

他出来时擦干了身体只穿着白色老头背心,勉强盖住他微微勃起的阴茎,那时他还不是社畜,冷着脸的高中生毕业生脚步发虚,有点肉感的大腿根部滑腻,半边带着指印臀肉缝隙中穴口微阖。

仇言浅爬上床时沈意深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直到被脱下大裤衩子,他才终于意识到男友打算故技重施,难道这人打算每一次都靠摧毁适宜生存环境来逼他迁移吗?

他实在讲不清这算贿赂还是枣,哼唧哼唧着好累虚情假意地拒绝,手却诚实地按上仇言浅糙手的寸头,军训要求里剃寸头跟能要沈意深老命似的,十几年装深沉形象毁于一旦秒变清澈大学生,被仇言浅吐槽他本来也没有什么形象,结果说什么都要仇言浅先剃一个看看实力,自己则拖到教官带着推子上门被顾惜时拦下,才被发小拖去理发店。

仇言浅有点近视,凝神看人时总像瞪人,上学时留长刘海还能遮一遮当个阴暗批,剃了头之后就更像一个愤怒的阴暗批,沈意深哈哈大笑嘎嘎狂笑拍照嘲笑一通后不置气了,带着仇言浅去配了副眼镜挡挡,结果养成了如今的死鱼眼。

也不知道他觉得那种更好就是了。

仇言浅将头埋在沈意深胯下,含住正对着脸的龟头,舔过上面的沟壑明显感受到了勃起,抬眼扫了一下不怎么太矜持地摁着他后脑勺的沈意深,少年冲他眯眼笑了个喊哥的口型。

亏了,之前都是爹爹爸爸一通乱喊的。

不过对天天自诩孤儿的沈意深来说喊哥可能才更真情实意吧。

仇言浅喉咙耸动,顺从地卸了全身力气,舌尖戳了戳跃跃欲试要往他口腔深处插的龟头,被呛了一嘴前列腺液,他刚一岔气就被沈意深不知轻重地按着脑袋贯穿口腔,粗大的阴茎擦挤着舌头贯入,重重地顶撞到喉咙深处,仇言浅没来及发出的咳嗽只能发出短促的色情闷哼。

“哥,你的喉咙里面好紧好会吸啊。”

龟头被湿软狭窄的肉圈嘬着,沈意深夹着嗓子夸赞崇拜着仇言浅,手却毫不留情地把少年的脑袋压在自己胯下,腰腹小幅度地来回挺着,阴茎一下又一下侵犯着仇言浅的喉咙,粗暴地撑开食道喷入前列腺液,他在睾丸拍打仇言浅脸颊发出的啪啪声里,生出对方也不过如此的错觉来,这样没有底线地任他予取予求,随时随地都能准备好身体让他侵犯玩弄,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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