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失忆啦
觉,好像还真是第一次。”
沧泽不置可否地哼了哼,又问:“那我们平时躺着的时候都会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沈照撇撇嘴,“都是些少儿不宜的事。”
沧泽唔了一声,若有所思道:“所以我们是伴侣的关系?”
“伴——”沈照险些被口水呛到,连忙坐起身面向沧泽,指着对方的鼻尖澄清,“谁告诉你我们是伴侣了?我是人,你是龙,而且还都是男的,伴什么侣!你的思想太危险了你知道吗?”
沧泽气定神闲地眨着那双灿金色的眼眸,“对某种观点反应过大,一般会被判定为做贼心虚吧。”
“谬论!”
沧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然后垂眼望向沈照的肚子,“不是伴侣也可以生孩子吗?”
“……”沈照无言以对,躺回床上拉起杯子蒙住头,“你问题太多了!我困了,睡觉!”
沧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进去了,安静了好一阵子,才再度开口:“沈照,你睡了吗?”
“睡了睡了!”沈照闭紧双眼。
“有点挤。”沧泽低声说着。
“还不是因为你非要一起睡。”
“太挤了。”沧泽又重复了一句,见沈照没理他,便把手臂搭在了沈照的腰上,然后风淡云轻地解释,“我胳膊没地方放了。”
热意袭来,沈照抖了抖眼皮,垂眼看着横在腰间的纤细手臂,慌乱地闭上了眼睛。
两人相安无事一觉睡到了天亮,沈照迷迷糊糊醒过来,他动了动肩,那里被沧泽的下巴膈得又酸又痛。
这家伙该不会一整晚都把下巴搁自己肩膀上吧?
沈照翻了个身,面向还在睡梦中的沧泽。熹微的晨光像雾一样,轻飘飘笼罩在那张莹白的脸上,让本就美丽异常的脸庞愈发如梦似幻。
沈照伸手捋过沧泽脸颊边散落的银色长发,柔软的发丝从掌心滑走,留下丝丝凉意。他情不自禁戳了戳沧泽的脸颊,沧泽皱起眉,却仍是闭着眼睛。
“起床啦。”沈照难得温柔,人果然难以对美丽的事物有所苛责。
沧泽蹭了蹭沈照的手,然后手脚一抬,紧紧将沈照揽进了怀里。
“喂……”沈照意思意思推搡了几下,觉得这样撒娇的沧泽还挺可爱的。正打算睡个回笼觉,就感到大腿一侧被某个硬邦邦的东西抵住。
这个位置,这种硬度,该不会是……
沈照浑身僵硬地掀开被子,果然看见沧泽胯下的东西正翘得老高。
“我靠你这条笨龙!”沈照一腿蹬开沧泽,掐住那张刚才还赞叹不已的脸破口大骂,“快给我起开!”
沧泽不明所以地被掐醒,一脸的睡眼惺忪,“你干什么?”
“你自己看下你在干什么才对!”
沈照抬腿顶了顶沧泽的胯,沧泽低头,愣了几秒后才红了脸庞,“我不是故意的。”
沈照红着脸嚷着“你自己解决一下”就想下床,但他睡在里边,沧泽看起来也没有让他一让的意思,只好抬腿准备跨过沧泽好从床上下去。可腿刚越过沧泽的腰侧,沈照就有些后悔。
——这姿势未免太尴尬了。
他想赶紧从沧泽身上跨过去,谁知对方竟然毫无预兆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你干嘛!”沈照被拉住,一屁股坐在了沧泽胯间。
沧泽的手沿着沈照的腰线滑向了屁股,那轻车熟路的动作让沈照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有失忆。
“你帮我。”沧泽就像是在谈论今天的早餐吃包子一样。
沈照满脸通红地挣扎,“白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沧泽抬眼盯住沈照,亮晶晶的眼睛充满了杀伤力,“不可以吗?”说完还再次确认般眨眨眼。
沈照一时没把持住,晕头转向间就已经把手伸向了身后那团隆起。可等手真正摸到那滚烫的东西,他就立马后悔了。
“不可以说话不算话。”沧泽按住沈照的手腕,声音略带沙哑,慵慵懒懒地,撩拨着沈照的心弦。
沈照咽了口唾沫,隔着布料握住那滚烫的柱体,带到了自己胯前。勃发的物什顶端已经把衣衫濡湿,隐隐散发着热气。
就当是给沧泽恢复记忆吧,沈照闭起双眼紧了紧手心——
“哥——”沈二的声音伴随着屋门被推开的响动,在这静谧的早晨中显得尤为嘹亮,“你们起床了吗?”
沈照“哇”地一声怪叫,吓得摔下了床。
沈照揉着摔得不轻的屁股跟在扛着锄头的沈二身后,沈二边走边忧心忡忡地回头,偷偷瞄着神色阴沉的沧泽,小声问:“大哥,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惹你朋友生气的事了?他的脸看起来好可怕……”
沧泽临出门前被沈照强行换下了那身白衣裳,眼下正穿着一身的粗布麻衣,头上还压着顶破草帽,正满脸的低气压走在最后面。
沈照笑了笑,摆摆手道:“嗐,没事,他的脸就长那样。”
三人来到张婶家承包的田边,田埂上张婶已经牵着几头牛在等着了。也许昨天被放了鸽子,她表情看上去有些阴阳怪气。
“哎呀,沈大沈二,你们今天还找了个帮手哇?”
沈照横竖当做没听出来,笑呵呵打着招呼,“可不是嘛,昨天没来,今天特意带了我的好兄弟一起,可不能耽误了您。”
张婶伸长脖子去看沧泽,“哟,这细胳膊细腿的,能干什么活哪?”
沈照伸手压低了沧泽头顶的帽子,嘿嘿笑道:“人不可貌相嘛。”
“听说你昨天在集市上买了条龙?我还以为你们发达了,今天不来了呢。”
“哪里的话呀,您这边才是头等大事!”
张婶被捧了几句,神色有所缓和,“说起来那条龙在哪呢,我还没见过那东西,这不得带出来给乡亲们开开眼?”
“哎唷,实在是不巧,那条龙早跑啦,不是我们这种凡人能驾驭得住的。”沈照打着哈哈,给沈二使了个眼色,“张婶,这不咱们还得赶紧干活呢,要不您忙去?”
张婶砸吧嘴又瞅了几眼,沈二已经伸出手去牵来了牛,她只好吩咐几声走了。
见她走远了,沈照偷偷用胳膊肘捅捅黑着脸的沧泽,压低声音道:“喂,你等下就变个法,把这地给耕了吧?”
“不要。”
“啊?为什么啊!”
沧泽毫不掩饰嫌弃的表情,直截了当道:“不会。”
“不会?”沈照大失所望,但一想到有求于人,又立刻十分狗腿地拍起马屁,“这不就跟变个戏法一样,动动手指的事,还能难得到你吗?”
沧泽不置可否地一声哼,但面对沈照的逢迎倒也受用,淡淡开口解释:“我的法术并不能无中生有。没有见过的东西,不存在的东西,这些都是没办法施展的。”
“这样啊……”
沈照点点头,沈二这时已经把四头牛安抚好,拉着走了过来,“大哥,你们说什么哪?”
“没什么,哈哈。”沈照看了眼面前的几头老黄牛,“对了,小二,几天没干活了,手有点生,要不你给我两打个样?”
沈二笑笑,只当是自家哥哥又要偷懒,于是把牵牛的绳子递给沈照,自己牵着另外两头牛下了地,边走边扬鞭子催着两头老牛往前走。
老黄牛打着喷鼻拉起犁在土里艰难前行,所经之地都被犁铧翻开,新鲜的黑色土壤覆盖住旧土,扬起阵阵的尘。
沈照煞有介事地抱臂点头,观摩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