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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打不过就加入

 

耳膜。沈照吸了口气,提肩又撞了上去,不想那阻挡物却忽然消失不见了,他连忙刹住动作。

光从出口处泄了进来,尽管并不强烈,沈照还是条件反射地抬手在面前挡了一挡。

抬起的手腕传来一丝凉意,沈照感到那里被什么东西勒住,一股未知的蛮力不由分说地拖拽着他的身体向前。他下意识用另一只手卡在墙壁上,但那束缚他手腕的无形力量却越缠越紧,沈照借着出口的微光,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腕间正凭空因充血而涨得发红!

他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那股怪力,但身体还是被一点一点拖出了管道。

该不会见鬼了吧?

沈照惨叫一声,“嘭”地一下摔到了地面。禁锢他手腕的力量并没有消失,反而蛮横地拖着他一路乱撞。沈照被撞得脑子嗡嗡作响,就在他几欲失去意识之际,身体突然仿佛脱离了重力一般腾空而起,他惊惶地闭紧双眼,等好不容易平息了下来,才试探着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景物即使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他都再熟悉不过,他茫然地看着面前斜靠在床上的人,全然忘记自己此刻还违反地心引力地浮在半空中。

“沧泽……?”

沈照欲哭无泪——为什么他费尽心思找密道,最后却又回到了沧泽的房间?

“为什么你小子的房间有密道不告诉我啊?”沈照怒气冲冲,挥起胳膊在空中挣扎起来,“混蛋,快放我下去!”

沧泽不知听没听见沈照的怒吼,依旧懒懒倚在床头,只见他轻轻动了动食指,托承着沈照身体的阻力就瞬间散去。

沈照直挺挺摔到了床上,“唔……”他低骂了一句,刚爬起身,就被沧泽拽起了脖颈后方的衣领。

“唔!”喉头突如其来的压迫让他喘不上气来,“咳咳咳——”沈照猛烈地咳嗽了几声,伸手去掰沧泽的手,“松——呃……松开!”

禁锢住气口的手缓缓松开,沈照如获新生,躺在床上摸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吸气。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终于怒不可遏地吼了一句:“你神经病啊!”他气冲冲回过头找沧泽兴师问罪,目光触及对方的脸,却忽然愣住了。

沧泽看上去跟平时完全不同,那双总是风淡云轻的眼睛此刻满是混沌的陌生感,就连瞳仁的颜色都要比沈照记忆中浅上许多,在夜色中流转着金色的微光,透露着诡异且危险的气息。

“喂……你、你怎么了?”沈照咽了口唾沫。

沧泽没有说话,只是拉过沈照的手放至脸侧,就着月光轻蹭起来。他的体温出奇地高,灼热的温度已经远超人类所能承受的高烧范畴。

沈照觉得被那脸颊蹭过的地方就像是遭到了火苗的炙烤,他缩了缩手,皮肤被某种粗砺的东西剐蹭,拉扯出些微的痛感。沈照吸了口凉气,直愣愣看着沧泽脸侧那在夜色里幽幽泛着青光的龙鳞。

“你还好吗?”沈照小心翼翼地开口,想了想又问,“还认得我吗?”

沧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手背上,有些发痒。

“沧泽?”沈照伸出另一只手去摸沧泽的额头,对方看上去没有反抗的意思,沈照便壮着胆子又拍了拍那覆着鳞片的手背。

那里兼具着龙鳞的坚硬与人类皮肤的柔软,沈照没由来地打了个寒颤。

就算再没有眼力见,也能看出沧泽现在的状态十分不妙,他强迫自己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没事的,是我啊,我是沈照,你的好朋友。”

抓住他手腕的掌心似乎有所松动,沈照继续出声抚慰道:“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药?”

沧泽沉默着皱起眉,随后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他的神色看起来有几分痛苦的动摇。

沈照抓准机会,连忙抽回手往床下一滚,他没空去理会今天频频受伤的尾椎骨——再不逃走的话,说不定会大难临头!

沈照想起前几天沧泽嘱咐自己不要去找他,几乎要哽咽出声。谁能想到地球竟然真的是圆的,他明明在努力寻找下山的密道了啊!

他一边暗骂一边往门边跑,但还没几步就被一阵狂风卷了回去,再次被用力抛到了床上。

“唔……”沈照摔得不轻。

太犯规了吧。

敌我双方连物种都不同,悬殊大到没有任何公平性可言。

沈照摇了摇发胀的头,身体被人翻了个边,他惊恐地盯着陌生的沧泽,“你要干什么啊?!”

沧泽充耳不闻,并立刻欺身而上。

“喂,你这个混蛋!我都说了不要跟你搞那些有的没的!我是直男,直男你懂吗?!滚开,你当我是飞机杯啊?!”沈照破口大骂,扑腾着手脚反抗,但沧泽只是不甚在意地瞥了眼乱蹬的手脚,沈照就立刻动也不能动了。

沧泽一手按在沈照的小腹上,掌心顺着那起伏的腹部肌肉向上,沈照抖了一抖,见那只手掌已经摸到了他的胸前,只迟疑了片刻,就覆在了沈照的左胸前。

滚烫的掌心向下施压,沈照感觉心脏都被压得停止了跳动,他努力放缓呼吸,好让心率保持平稳。

沧泽低垂着眼睫,他好像无法理解手中这种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触感。只见他徐徐收拢五指,将手中那团紧实的胸肉挤压到一起,又很快放轻力道,慢慢松开。

“沧、沧泽……”沈照不抱希望地出声,沧泽抬起眼,月光把他脸颊上的鳞片照得熠熠生辉。

沈照移开目光,好让自己的心神能不要全落在那张过分妖冶的脸上。

他皱了皱眉,俗话说得好,再一再二不再三——沈照开始给自己做思想工作——哪怕今天再跟沧泽搞到一起,这也才第二次,只要事不过三,似乎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他瞥了眼沧泽高高隆起的胯下,思索再三还是不想被那东西再捅一次,于是堆出笑脸,“沧泽啊,你很难受吧?”

沧泽还在埋头研究沈照的胸口,对这样的谄媚不闻不问。

沈照磨了磨牙,抛出橄榄枝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这样,但我可以帮你的。”

沧泽总算抬起眼,但眼里仍旧带着戒备。

“怎么能这样看着我呢?”沈照嘿嘿一笑,英俊的脸上倒是正气凛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嗯?来,快帮我把手脚松开。”

沧泽嗤之以鼻,“松开,你会走。”

沈照连忙表态:“不会的,相信我!”

沧泽没理他,视线再次落到那赤裸的胸前,沈照赶紧补充:“你这么厉害,我根本跑不掉的!”说罢还瞥了瞥自己被禁锢住的手脚,一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模样。

沧泽只是捏了一把沈照那两粒发硬的乳头,沈照气急败坏,正准备翻脸,就发现自己的手脚貌似恢复了自由,于是嘴边的怒吼又都全部悻悻咽了回去。

他伸出手按在沧泽的肩头,“我说了,我会帮你的。”说完就把人用力按到了身下。

沧泽静静看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沈照,沈照咽了口唾沫,一手探到紧紧抵在他臀间的性器上,隔着衣物揉弄起来。

长袍被勃发的肉棒顶部渗出的液体濡得一片湿润,握在手里黏腻油滑。沈照一手撑在沧泽腰侧,一手撸动着那根高高翘起的棒子,他尽可能地回忆自己自慰时的手法,努力去搓揉擦磨着手中的肉棒。

沧泽半眯起眼睛,微张双唇轻轻吐息。他已经忘记从何时开始,只要一入秋,就会有那么几天感到体内燥热难当。本来他想着如往常一样捱过去就是了,但沈照却不听警告闯了进来。既然如此,他实在没有理由再把人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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