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3(完)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一般,伤好之后的陈荞汐一如既往,时不时撩拨未闻焉,又时不时勾搭别的小姑娘。
她好像认定无论她做什么事未闻焉都不会生气一般。
表面上看确实如此,未闻焉修养了一段时间,才又跟着陈初夏做事,一切如常,直到陈荞汐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开始嗜睡,乳房也变得格外敏感,甚至有些肿胀感。
“你给我下药了?”
未闻焉风尘卜卜,连鞋子都还没来得及换,就被陈荞汐抓着按在了床上,黑色的西装瞬间皱了一些,未闻焉抬眸看着她,唇角勾起来一些:“怎么?”
“你给我下药了?”陈荞汐又问了一遍。
“没有。”
陈荞汐皱眉,手指从眼尾划过,抚摸着她的脸,又慢慢下滑,掐住了未闻焉的脖子,还状似威胁地用了点力,“我现在身体的变化真的跟你没有关系?”
未闻焉笑笑,唇角勾起眼底却并无笑意,“什么变化,你已经冤枉过我了还要再冤枉我一次吗?”
可能是未闻焉说的很真诚,也可能是陈荞汐有些难以启齿,手上力道松了开来,她坐起来,没有看未闻焉,摆摆手道:“你出去吧,今天不想跟你睡。”
未闻焉看着她笑了一声,起身脱了鞋,又扔掉了被弄皱的西装外套,这才转身看着陈荞汐。
白衬衫所带给女人的禁欲感与性魅力是无可比拟的,尤其是配上未闻焉这么一张不苟言笑、沉默冷静的脸,所带来的的效果更是翻倍,陈荞汐已经不知道弄坏未闻焉多少衬衫了。
察觉到未闻焉的视线,陈荞汐抬头,却看见未闻焉站在那里,挽起袖口,松开了上头的两颗扣子。
未闻焉从未主动做过这些事,她通常都是一丝不苟的,把扣子全部系住,虽然有时候会跟陈荞汐在她身上留下的东西有关,但总的来说,那就是未闻焉,她本来就是这样的。
可现下,虽然未闻焉主动做这些事很好看,可陈荞汐还是本能地察觉到一丝危险。
“你干什么?”陈荞汐问。
未闻焉笑笑,一边仔细挽着袖子,一边走近她,道:“知道怀孕初期有什么症状吗?”
陈荞汐皱眉,“你又怀孕了?”
未闻焉轻轻摇了摇头,“恐怕让你失望了,这一次,是你。”
“什么是我……”
陈荞汐骤然惊醒,不可置信地看着未闻焉,“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们需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未闻焉!”陈荞汐猛地站起来,抬起右手就要给未闻焉一拳,却被未闻焉侧着身子躲了过去。
未闻焉反手抓住了她的肩,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那只手扭在了身后。
“你……”
“别动。”未闻焉沉声,压着陈荞汐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你了解我的,一向睚眦必报。”
陈荞汐笑了,“你有病吧,放开我!”
陈荞汐扭动着身体,试图从未闻焉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却被未闻焉一拳砸在了肚子上。
“呃……”
陈荞汐被砸在了床上,捂着肚子蜷缩着,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眼睛微微睁开一些看向未闻焉,“报复?”
未闻焉笑着,走近陈荞汐,“疼吗?那天我比你还要疼百倍千倍。”
未闻焉压着想要起身的陈荞汐,骑在了她的身上,掐着陈荞汐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知道我受过伤,身体不好,还偏要用如此暴力的手段。”说着,又是一拳重重落下。
裹挟着破风声,柔软的肚子被砸下去,陈荞汐痛地弓起了身子,像是蜷缩在案板的虾,任人宰割。
“未闻焉……”陈荞汐红了眼睛,却依旧倔强地抬头,“你最好打死我。”
“怎么会呢?你死了,家主该多伤心啊,还有夏姨,我还没吃够她做的饭呢。”
“未闻焉!”
未闻焉故意刺激陈荞汐,却又在陈荞汐暴起之时死死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另一只手放在陈荞汐的肚子上,轻轻地揉弄着,她微微俯身,对着陈荞汐轻声说着:“我告诉过你,我怕疼。”
话落,手掌突然往下压去,陈荞汐大叫一声,抬手去推未闻焉,却被未闻焉压地更死。
混乱之中,陈荞汐一拳打在了未闻焉的脸上,那里瞬间红了一片,嘴里也磕碰出血。
未闻焉舔了一下,苦涩的血液被她卷进口中,于唇上留下一片印迹。
她看着陈荞汐笑了。
方才卸下来的领带不知何时又被她攥在了手中,陈荞汐的双手被绑了起来。
陈荞汐挣扎着,她感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
双手被固定在床头动弹不得,她看着未闻焉拿着一个剪子过来,抬手轻轻地擦掉她额角的汗,这才用剪子慢慢剪开了陈荞汐的衣服。
皮肤骤然接触到冷空气,激地陈荞汐颤了一下。
看着她腹部深红色的痕迹,未闻焉轻轻抚摸着,好似爱怜一般,抬头看向陈荞汐,“疼吗?”
陈荞汐笑笑,扭过头去没有理她。
“那就不疼啊。”
带有安慰性的抚摸没有了,陈荞汐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未闻焉一拳砸地两眼发昏。
她骂了一声,被未闻焉捏着下巴将脸扭了回来,“主人,你怎么哭了?”
陈荞汐瞪了她一眼,别过眼,“别恶心我。”
本就是动荡不稳定的时期,哪里受得住未闻焉的这几拳。
当鲜血溢出来之时,陈荞汐只觉得一阵抽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抽搐,她想要蜷缩、躲藏,却又被未闻焉强硬地掰开身体,避无可避。
身体被贯穿,满是血腥的吻夺走了她的呼吸,陈荞汐只觉得周遭天地在旋转,整个人晕的不行。
本能的反抗,她咬上了那处柔软。
身体被异物充满的感觉复杂又难受,仿若沉溺于深海之中,被剥夺了视觉、听觉,只剩下无比敏感的触觉,感受着无数只触手抚摸贯穿着她的身体。
数万根神经一起盘旋扭曲,她好似听到有人在她耳边说话:“这么痛,还能快乐吗?”
眼睛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那个模糊的人影正压制着她。
“未闻焉……”
“嗯,我在。”
“我要你死。”
未闻焉笑了,“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