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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明岸唇舌时而绵软令人舒适,时而又似长蛇般,绞的她无所适从,空虚难耐。
“明岸……”金酩意指尖掐住了祝明岸的手臂,若她此时掀开祝明岸的寝衣,便能够看到深陷的指痕。
祝明岸闻声松了口,抬起头,眸光定定的看着金酩意不安的模样,微抬身子,寻了柔唇吻上去,整个人伏在金酩意的身上,让她抱住,有了些许的安全感。
两人的吻,缠绵悱恻,很快祝明岸便将身体侧向一方,唇却没有舍得离开,手掌又开始在神往之地肆意撩拨。
金酩意默认了祝明岸的‘胡作非为’,在她指尖波动缠绕之时,会忍不住微微张口。祝明岸也在她得到空气时,立时又追上去。如此反覆多次,金酩意便觉得自己的身体,燥热异常。
祝明岸瞧见金酩意脸上的娇意,又察觉到怀中人身体逐渐的敏锐,在唇舌勾缠一瞬后,慢慢退开,盯着金酩意还有些微喘的唇瓣,抬眼问道:“可,可,以吗?”
金酩意眼神有些迷离,看着祝明岸的脸都隔着些许的氤氲,她微喘着,轻垂双眸,默许了。
之前便有了,再发生也就没有那么在意了,都说这事是人间妙事,她第一次没感受到,今次倒是要好好感受一下。
祝明岸得了默许,依然不敢太过放肆,她望着金酩意垂下的双眸,从中窥探到金酩意的期待,才方敢顺着金酩意瓷白的香颈,慢慢的亲吻起来。
祝明岸察觉到金酩意身体的颤动,慢慢将唇靠近,又吻上了她的唇舌,肆意的缠绕,想要吸引住金酩意的注意力,可从未与人有过这种事情的金酩意,又怎么可能会不察觉。
“唔……”金酩意察觉到异样的感觉,当即便要推开祝明岸,可祝明岸吃了上次的教训,哪里会给她机会。
即便手腕被压住动不了,依旧没有退回去。
祝明岸的吻又汹涌了些许,似乎有意在掣肘金酩意的注意力,让她适应。
很快,也在祝明岸的坚持下,金酩意既享受,又难过起来。
不多时,身体传来一阵悸动,让金酩意泄了气般,没了丝毫反抗。祝明岸心疼的吻着金酩意的唇角,想要寻求机会更进一步,可想了想,祝明岸觉得还是需要徐徐图之。
“舒,舒服吗?”祝明岸垂着眸子,看着微张着口调整呼吸的金酩意。
金酩意从身体奇怪酣畅舒适中,慢慢的回过神,瞧见祝明岸晶亮的双眸,不知怎得,心里那份羞意,变成了娇恼。
祝明岸看着金酩意微抬下颚,似在求吻,祝明岸没有犹豫便吻了上去,只是才吻没一会,她便感觉到自己的唇瓣,刺疼的令她蹙起了眉头。
金酩意咬破了她的唇。
祝明岸皱着眉头,忍着疼,可却没有丝毫推拒的动作。金酩意察觉到一股血腥味,没有松开不说,竟吮吸了起来。
祝明岸疼的轻‘哼’一声,却是纹丝不动,纵容了金酩意的‘报復’。
翌日一早,林府迎来了贵客,曲家的姻亲,金家舅母和金侯爷,连带着金酩筠也过去了。
金家雇佣了下人,提着大礼,小礼来了林府。
林夕瑞从衙门那边回来,正吃着早膳,听到金家人登门,立时蹙起了眉头。
一身官服还有更换的林夕瑞,问管家道:“还有其它人吗?”
管家抬起头,道:“有,好像是京城的媒婆。”
林夕昭之前让人给林夕瑞带了话,若金家人登门,他让人言说不在府中便是,无需接见,但林夕瑞却不这么想。
林建海过世时,金家都没差人来吊唁,如今自己的父亲才下葬多久,金家人便叫着媒人上门来提亲,如此不重视自己的父亲和姐姐,他岂能善罢甘休。
金家人悔婚在先,变相的害死了梁氏母亲,他可没有自己的父亲那般好说话。
“让他们进来。”
林夕瑞站起了身,朝着会客厅走去。
“哟,金侯爷,金侯爷到访,恕下官有失远迎,还望多多包涵。”林夕瑞在官场混迹,没多久便已经有了官场的逢迎的习气,但这些也只是对外人使用。
金云酉见林夕瑞笑脸相迎,抬手与之寒暄行礼,道:“没有提前通禀,造次登门,还望林世子海涵。”
“来,坐。”林夕瑞招呼着落座,自己则也随意的坐了下来,但却并未招呼下人上茶。
“不知金侯爷今日到访,有何贵干呀?”林夕瑞礼貌笑着问道。
“世子爷,您听院外喜鹊的叫声,这是有喜事登门的兆头呀。”旁边穿着有些浓艳的女人,站起身来,笑着回了林夕瑞的话。
原本笑着的林夕瑞,看着这个女人站起身,又听到女人所说的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寒意,“你是什么东西?本王与金侯爷说话,岂轮到你来插嘴?”
林夕瑞的话,不仅打了女人的嘴,还打了金家的脸。
金家人见状,脸上的笑容,也都敛了去,金家舅母忙说和道:“此人不知规矩,还望林世子大人大量,不要与她一般计较。”
虽是唤林夕瑞世子,但其已经是承袭了自己父亲的王位,只是林建海亡期还未满一年,宫中的册封还没正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