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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柱上的灯火,照亮着这附近的物体,萧通看着长的亭亭玉立比他走时还要标志水润了不少萧冰缨,笑道:“你弟弟和你母亲说的话不必往心里去,有什么委屈隻管与父亲讲,父亲会为你做主的。”
“父亲……”萧冰缨看着萧通慈祥的神情,心底有所动容。
“喜欢女人也不妨事,只要你们相互……”萧通说着牵起了萧冰缨的手,放在手心里摩挲着。
“父亲。”萧冰缨急忙将手收了回去。
萧通寻看了一眼萧冰缨紧张的神情,打量了一会,抬头看着昏暗的月色,道:“今夜酒喝的有些多了,为父想去你那看看,顺便喝杯茶。”
萧冰缨闻言,猛然抬头看向萧通,急忙道:“今夜太晚了,母亲应该担心父亲,父亲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萧冰缨急言拒绝,萧通看着一直低着头萧冰缨,左右看了一眼,笑了一声,道:“也好,为父这就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女儿恭送父亲。”萧冰缨低首行礼。
听到挪步的脚步声渐远,萧冰缨抬起了头。
回到院子,乘溪见她满身疲惫的样子,又嗅着酒气,问道:“喝多了吗?”
萧冰缨闻声抬起头,一脸心事的神情瞬间荡消,换做了笑脸,温声道:“没有,隻喝了两杯。”
乘溪颔首起身,递了一杯醒酒汤给她,道:“盥洗室已经准备了热水,喝完了就快些去吧。”
萧冰缨伸手接过,点了点头,眉眼间都是笑意。
萧冰缨去了盥洗室,先让人端来了一盆水,她将手放在盆里不停的搓洗,仿佛要将手上的皮褪掉一层。
从小到大,萧冰缨只听说萧通喜爱幼女,也曾亲眼见过他关押的幼女。至于萧母说她是狐媚子,勾引男人,她从来都不承认。
小的时候,萧通对她很好,也是护着她的,她也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可是现下她长大了,尤其是她和乘溪有了关系之后。回想之前,不知多少次,萧通摩挲她手指的事……
现下她竟是觉得,恶心!
萧冰缨在盥洗室内洗的太久,乘溪在榻上坐了一会,不放心的去寻了她。
看着雾气缭绕的屋内,乘溪迈着小步,慢慢的朝着屏风内走去。
屋内的萧冰缨,正将白净的毛巾搭在眼睛上,脑袋枕着浴桶板,好似是睡着了。
乘溪走到她的身边,还未近距离看萧冰缨,萧冰缨便猛然抬起头,眼底猩红带着防备的看着乘溪。
乘溪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萧冰缨这才看清来人是乘溪,眼底的暴戾慢慢掩退,换上疲惫,“没事。”
萧冰缨的声音听上去并不像是无事,尤其是她此刻起伏厉害的胸口。
乘溪看着萧冰缨的反应,目光又寻看到了萧冰缨搭在外面的手指,问道:“手怎么回事?”
都出血了。
萧冰缨闻言,急忙将手收回去,想要藏到水中,却被乘溪截住,攥在了手心里,“别让它碰水了,如果洗完了就出来吧。”
“啊?好……好。”萧冰缨听着乘溪似乎是生气了,支吾的站起了身。
乘溪沉了口气,去旁边拿了毛巾帮着她擦净了身子后,与她穿了外衣。
两人回了房中,乘溪拿了药膏给她涂抹上了,这伤口……
“不小心碰到东西,擦伤的。”萧冰缨解释道。
乘溪抬眼看着萧冰缨,也没有戳破她。她是大夫,怎样造成的伤口她能不知道吗,这明显就是搓的,皮都掉了一块。
乘溪帮萧冰缨将手包扎好,两人上了榻。
在榻上的萧冰缨今夜异常的乖顺,她将脑袋藏在乘溪的怀中,心里也舒服多了。
乘溪抱着萧冰缨,有了心事。今夜萧冰缨太过异常,也不知道萧家人对她做了什么。
两日后,曲继年要乘溪的事情,陛下同意了,曲继年也让曲笙和林夕昭去萧府接人。
赵嘉虞知道这事后,高兴的差点蹦了起来,直嚷着要一起去接乘溪。
三人同坐一辆马车去萧府,将乘溪接走了。
曲侯府内为乘溪准备了一座小院,安静无人打扰,也将还留在赵府的婢女赤里接了过去。
萧冰缨也是随着将乘溪送了过去的,两人在萧府内总是忐忑不安的,今日到了曲侯府也放松了下来,开始了忘情的拥吻。
“你今日还要回去吗?”乘溪喘息间问道。
萧冰缨闻声,停止了在乘溪耳边的亲吻,思索了一瞬,那一刻情欲下降的十分明显,她低声道:“要回去的。”
她出来请示的时候,萧母便骂了,若是不回去,可能还会挨打。
乘溪抬手抚上萧冰缨在她腰间的手,慢慢转了身,面向萧冰缨,道:“那就早些回去,也免得再受些惩罚。”
这两日乘溪算是看出来了,这萧家的人是可劲了糟蹋萧冰缨,但这也还都不是太大的事情。一处府宅内,有个恶毒的主母,并不少见,可少见的是,一个怀有心思不轨的父亲。
这两日萧通总是会去她们那里坐,原先她是觉得萧通很在意这个女儿,来关心关心关心,可随着次数增多,她越发的觉得萧通看萧冰缨眼神,可不是一个慈父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