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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节

 

她一直觉得大师不是凡人,是天上的神仙,否则草原的变化怎么会那么大?

“这个嘛……”江思印摸摸鼻子,语气中带着敬畏,“是统统的功劳。”

“那只能说会道的鹦鹉?”桑雅爹诧异地问,他知道鹦鹉很聪明,据说能和人下棋。

但人都做不到的事,鹦鹉怎么做得到?

他直觉不相信。

江思印解释道:“统统是妖精啦,它请穿山甲家族帮忙挖地道!”

对此,他已经震惊过,他知道鹦鹉是只学富五车的鸟,但没想到它还能号召动物,果然是厉害的妖精。

桑雅一家再次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我记得,草原是没有穿山甲的吧?”桑雅爹木然地说,他发誓,草原上没人知道穿山甲长什么样,就连他也只闻其名,见都没见过。

桑雅激动无比,“哎呀,妖精都有,那这个世界肯定有鬼神。”她握紧拳头,“所以,大师肯定神仙!”

江思印摸了摸鼻子。

其实现在连他也不确定他爹是不是人,但鹦鹉肯定不是人!

“是统统骑在海东青背上,去大庆找来的穿山甲……统统好像还能和穿山甲交流。”

江思印没说的是,其实穿山甲也不是白干活的,他爹做的药丸子,穿山甲就很喜欢,钻起地道可欢快了。

当时他爹还自言自语地说:“你们长得不环保,活得挺环保的!贫僧增加你们的生存机率,也算是为世界环境作出贡献了。”

他爹的话,江思印听了没懂。

他唯一知道的是,穿山甲能保护森林,它们长得不好看,但它们很重要。

桑雅一家特地来到寺庙,趁着那两个胡人汉子不在,郑重地向玄济大师道谢。

看过地道后,桑雅娘也如释重负,现在虽然还会为丈夫担心,至少不需要再为三个孩子的安危担心了。

“这次的战争是内战,你小心些。”江河对桑雅爹道,“你还有妻子和孩子要照顾,你们家如此富裕,一旦你战死,想打桑雅母女俩主意的人不知有多少。”

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想人财两得的人实在太多,更何况桑雅爹是孤儿,桑雅娘又是中原女子,没有娘家作靠山,桑雅爹一死,等待母女俩的命运可想而知。

桑雅爹的脸色沉重,“大师放心,我的建筑队现在已经成为我的部下,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

说着,他脸上露出感激之色。

多亏大师当初教给他盘土炕和建造房子的手艺,自己才能拉起几十人的队伍,现在这些人都愿意跟他一起出生入死,他的生存机率绝对比大部分牧民高。

“倒是大师……”桑雅爹欲言又止,最后牙一咬,“大师或许以为我挑拨离间,但大师身边那两人……”他将声音压低,“大师一定要小心,说不定是谁派来的。”大师捏着佛珠的手顿了顿,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贫僧心里有数!”

草原的内战开始了。

无论是铁满部落,还是黑熊部落,都知道这是决定草原命运的一战,他们都想赢过对方,统一草原,成为这草原的主宰。

当前方开始打仗时,草原变得风声鹤唳。

普通牧民们门都减少出门,家里牛羊多的人家还得去放牧,牛羊少的索性直接缩在家中,用储存的麦麸和黑羽草喂养,免得出去遇到敌人,牲畜被抢光不说,人还有生命危险。

跟着大王子抢下一大块肥美水草地,终于得以回家休养伤势的桑雅爹疲惫不已。

他对妻女道:“大王子的手下能人众多,现在优势在咱们铁满。”

桑雅将豆饼喂给战马,有些心疼地摸摸马儿。

出发前被他们家养得膘肥的马儿都瘦了,可想而知在战场上有多辛苦。

桑雅爹喝了碗汤,说道:“这次要感谢大师,多亏他给的药,不然说不定我都回不来了。”

他有些后怕,战争是会死人的,他从来没有距离死亡如此近。

听到这话,桑雅娘眼里的泪瞬间就落下来,“孩子他爹,你现在受伤了干脆退下吧,咱们家也不需要你立下多大的功劳。”

桑雅爹搂住两个担惊受怕的儿子,孩子们紧紧贴着他,死活不愿意离开。

小孩子不懂事,只知道爹离开了,娘和姐姐就一直哭,所以他们要紧紧地黏着爹,不让他离开。

桑雅爹面露苦笑:“我这伤不算什么重伤,最多休养半个月!这命令一下,还是得上战场。”

桑雅低着头没说话。

其实她也不放心她爹,很想跟着他到前线。

这两年,她没少看医书,还跟着玄济大师学医信,不管是包扎伤口还是开药、煎药这些,她都能做,她甚至还学过怎么缝补伤口。草原的巫医可没哪个会,她自信自己能救下更多的人,可她放心不下娘和两个弟弟。

她娘那么柔弱,两个弟弟现在还那么小,他们连战争是什么都不懂。

“爹,你不方便去庙里,我去感谢大师吧。”

桑雅挑拣着她爹从战场上得到的物品,对于金银珠宝,大师的态度一般,倒是珍贵的虫草、雪莲,还有很多名贵的药材,大师肯定会喜欢。

桑雅爹点头,又吩咐了女儿几句。

自从草原爆发战争,中原的商人都不敢来,寺庙也肉眼可见地冷清起来,大部分时间都紧闭寺门。

胡人知道大师是出家人,不想将他拉入草原的内战中。

桑雅去见寺庙见了玄济大师,从他那里拿到一本关于治疗外伤的医书。

回家后,她从棚子里拎出一只兔子,在兔子身上做实验。

大师特意给她打造了一把像柳叶般的小刀,锋利的刀子划过皮毛时,如同划过奶酪,格外丝滑。

“羊肠线可以缝补伤势,还要注意发烧,高度酒可以预防发烧……草原上没有烧刀子,还得从大庆购买。”

桑雅低头,做得很认真,一边干活一边回忆大师教她的。

“桑雅在做什么?”桑雅娘看得心惊肉跳,“好好的兔子不吃?干嘛又是切开又缝起来的?”

难不成女儿最近的压力太大,被逼疯了吗?

“我们女儿在练习医术呢。”桑雅爹拍着妻子的手宽慰,“她在尝试能不能救治那些重伤的人。”

桑雅娘不懂救人为何要这么做,在她看来莫名其妙。

她实在看不下去女儿虐待兔子,索性转过身,眼不见为净,只是嘴上不免抱怨:“要是给人看到,你女儿这辈子别想嫁出去了。”

哪家的汉子能接受一个耍刀子、给小动物缝补肚皮的女人。

桑雅爹的看法完全相反,他自豪地道:“我闺女这么能干,想娶她的好男儿肯定会排成长队!至于你说的害怕畏惧?呵呵,胆小鬼没资格娶我闺女!”

桑雅爹的伤势还没结痂,又被召回前线。

桑雅将自己做的金疮药和止血药等给他塞了一堆,依依不舍送他离开。

送走她爹后,桑雅便去了寺庙。

以前她不信神佛,只信长天生,直到玄济大师来到草原,她偶尔没事也会烧香拜佛。

现在,她希望长天生和神佛一起保佑她爹,让他平安归来。

桑雅在佛前跪了很久才离开。

当她离开后,又有一个胡人姑娘进来,跪在还残留余温的垫子上。

来寺庙的人不少,但没人喧哗,都只安静地求神拜佛,越是恐惧担心,就越需要找一个心灵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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