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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节

 

幸好大白蛇天真无邪,它认风鸣当儿子,没想过要认皇后当闺女,对皇后的态度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在皇后面前,它将自己团成一团,头趴下,尾巴点着肚子,嘶嘶嘶地叫着,告诉皇后它饿了,要吃东西。

皇后忍不住想,蛇大仙将她弟弟视为儿子,给他买吃的,难道是将她视为娘,找她要食物?

所以,这是什么复杂的亲戚关系?

眼看时间差不多,皇后抱着放风完的儿子回去吃午饭。

“阿枝。”

皇帝龙行虎步地踏入大殿,先朝儿子面前递上脸,让儿子用自己的口水给他洗脸,然后洗手擦脸,准备吃中餐。

和儿子共享天伦完,皇帝道:“叫阿鸣跟小白回来吃饭。”

风鸣难得和帝后、小太子一起吃饭,有点小激动。

皇后特地让人煮了很多他爱吃的菜,但看起来,他似乎更想吃大白蛇的烤鸡炖鸭和烧鹅。

大白蛇能有什么办法?自己认的崽子,只能自己养了,它一尾巴将鸡腿拍下来,鸡腿掉到白玉盘子里,被它的尾巴推到风鸣面前。

风鸣坐在大白蛇身旁,啃着大白蛇给他的鸡腿,满嘴流油,吃得津津有味。

大白蛇却误以为他爱吃腿,将鸭腿和鹅腿全拍下来,没一会儿,白玉盘里都是鸡鸭鹅的腿。

帝后一家三口的餐桌礼仪非常好,除了没办法自己吃饭的小太子口水汹涌了点,但跟没形象坐地上的大白蛇和风鸣,就连小太子都称得上仪态极佳。

“这就是所谓的父子相?”皇帝十分无语。

这整只鸡鸭哪有御厨精心做的饭菜美味?风鸣却宁可和大白蛇抢吃的。

皇后却是叹气,心情有些低落,“以前过年过节时,全家都会一起吃饭,桌子上的鸡鸭鹅腿,臣妾的父亲会让人分给继母生的孩子,还有剩的话,他会自己吃掉……那时候,阿鸣总会露出难过的模样,即使事后我给他再多的鸡鸭腿,他都不会开心……对他而言,那鸡鸭鹅腿代表父亲的偏爱。”

皇帝听后,不免又心疼起小舅子。

说起来,小舅子的年龄不大,就和他的孩子差不多。

“以前不是有镇北将军府下人大晚上被大白蛇吓到的消息吗?”皇后哼了一声,“那是小白听说小孩子睡觉踢被子会生病,它晚上特意去阿鸣住处给他盖被子……”

说到这里,皇后面露讥讽,“一条蛇当爹都比臣妾那父亲当得好。”

虽然这条蛇并不懂人类的爹是怎么当的,它只按自己的理解,关心小崽子的吃饭睡觉问题。

皇帝的脸突然一僵。

完了,看样子不仅小舅子要认蛇当爹,皇后好像也想认了。

他赶紧转变话题:“阿枝,你知道吗?清远侯府现在正热闹着呢,江齐明和他的继妻万氏闹翻了。”

皇后终于来了兴趣,“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她最近头疼弟弟被弹劾的事,加之小太子实在小,又黏人,都没空去观注清远侯府的消息。

“江齐明恰巧听到万氏和她儿子江消私底下诅咒他死,好让江消赶紧袭爵。”

皇帝强调“恰巧”两字,皇后马上就明白了,肯定是他们派过去的宫斗人才制造的“恰巧”。

“江齐明和万氏当场大打出手,不过江消肯定是站在他母亲这边,赶紧上去帮忙,结果江齐明就被打晕了。”说到这里,皇帝不禁摇头。

那江齐明也不知道怎么养的孩子的,一个个养成仇人,玄济大师也就罢了,被生父这般对待,怨恨生父也是情有可原,但江消可是江齐明宠着疼着长大的孩子,一样不孝顺。

“利益动人心罢了。”皇后神色淡淡的,“他爹若是下去了,他就是侯爷,那万氏是个重利益的,自然也养不出重亲情的孩子。看来,这清远侯府快散了,妻离心子狠心,江齐明很快会发现,他的妻与子都靠不住。”

皇帝对后院斗争没皇后了解,问道:“阿枝,是不是该将道人是万氏捣鬼之事说出来了?”

这事他们一直没透露呢,就想等着一个恰当的机会说出来。

倒也不是好心,而是想给江齐明一个重创,好让他体会当年玄济大师的绝望。

若是寻常人,皇帝自然不会如此细心,直接动手就是,玄济大师可是他们夫妻俩的恩人,每次看到白白胖胖的小太子,皇帝就十分感激,总想为大师做点什么。

皇后轻笑,“还不是时候!等江齐明的亲人都背离他,众叛亲离时,他才会反省。”

这等自私自利之人,在顺境时,不会觉得自己有何错,现在的江齐明知道真相,也是不痛不痒,毕竟刀子不是割在自己身上嘛。

圣僧23

这一天,巴图的生活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早上起来,他拎着桶去打水,河流距离他们家的帐篷有很长一段距离,他拿着两个小木桶,将打来的水拴在小马背上。

小马是姐姐特意为他换来的,虽然姐姐没有说是用什么换的,但巴图很细心,发现姐姐最喜欢的红宝石珠花和白玉镯子不见了。

摸着小马柔顺的毛发,巴图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给姐姐买红宝石、蓝宝石、红翡翠和绿翡翠。

巴图来到河边汲水,抬头时,发现河的那边站着一个人。今天的阳光很暖和,花草树木仿佛会发光似的,但都不及阳光下的男人。

那穿着雪白僧服的男子,比姐姐戴的红宝石都要耀眼,他仿佛天上的太阳,温暖得似乎会灼伤人的眼睛。

巴图却觉得他很熟悉,熟悉得他心头发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穿着白色僧衣的男人走过来,来到呆呆地看着他的男孩面前。

“小印,抱歉啊,爹不小心将你弄丢了。”

男人如是说,伸手他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说:“这些年,爹一直在找你,找了很久很久。”那份思念跨越了时间空间,意难平到德高望重的高僧宁可舍弃全部功德,挽救死在时间洪流里的儿子。

巴图想将这男人推开,又想紧紧抱住他。

他也不知为何,心里有一股愤懑、思念和委屈等等的情绪交杂着,最后化成眼角的一滴泪。

一刻钟后,江河和桑雅爹坐在榻上。

草原没有大树,没有太多木制的家具,他们习惯用榻,这榻晚上可以睡觉,白天时可以招待客人。

桑雅爹的父母早亡,兄弟又早早死在战场,他只有桑雅一个孩子,家族的人不够多,势力就不够大,一个人再怎么能干,他在草原上也是属于势单力薄的下层牧民。

桑雅爹道:“巴图到草原的时候,瘦得和猴子差不多,他和很多汉人一样,被卖到草原当奴隶……不过他和那些黑瘦的汉人奴隶不同,巴图洗干净后皮肤白皙,五官端正,我妻女都看中他。”

高壮的中年胡人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瘸腿,以前他对妻女收养巴图的事,态度是可有可无,毕竟他身强力壮,养得起这孩子,妻女高兴就好。

直到他瘸了后,这个孩子耐心地鼓励他、细心地照顾他,这才生出父子之情。

桑雅爹在心里叹气。

当年看到洗干净的巴图时,他就怀疑这孩子的来历,肯定不是中原那边普通百姓的孩子。

看来他的猜测是对的。

虽然他也不知道玄济大师的来历,不过也知道,像这般的大师,背景肯定很强大。虽不知道他明明有孩子,为何能成为一位高僧,或许巴图是大师出家前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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