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慢一天也不迟
汪沉耐心教了汪琼半日,一上午过去,只走了十几里路。
汪琼本来还有些不大会,在男人教导和自己的琢磨之下勉强能上下马和驾着马走了,后来便有些得心应手,竟还想试着跑起来,主要是汪沉的这千里良驹实在太过高大,她身材娇小,骑着有些费力,若是换匹小马驹来,说不定就能跑得飞快了。
汪沉只在一旁默言看着nv人高兴骑马的样子,她学得越快,他的脸不自觉地就越沉。
仅仅是一个上午,这学的速度也太快了。
当年恩师教自己骑马时,他在马上晃了快半个月才有一番jg湛技术。汪琼现在虽然达不到那般高水平,但这学会的速度也实在惊人。
……除非她之前有经验。
一个卖伞人家的nv儿,又不是走镖的,怎么可能会有接触到马匹的机会。
心里的那一gu违和感又开始冒出来,还有这段时间的一个荒谬猜想……
会不会那人根本就没有si,而是换了个身份……
可看着那马上nv人纯真无邪笑着看向自己的模样,汪沉又把这荒谬念头给压了下去。
那人心机城府颇重,怎么会跟面前这个一眼就能看出心里想什么的丫头一样。
即便是换了身份,容貌可以藏,表情可以装,可身t里面的本能以及无意间的行为举止都是藏不住的。
他对汪琼多次试探,始终没能套出有用的话来,反而有时候被她的直白呛得不知道该怎么接。她跟之前的荆三陵根本无甚区别,那人假扮的可能x极小。
说不准那人原本想把荆三陵当做下一个培养对象才教了她这些东西,不然当时也不会让她来汪府送有人要刺杀自己的情报。
只是可怜了她,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中,从头到尾都在被利用。
汪沉还在想着整件事其中的因果关系,汪琼不知什么时候骑着马绕着他缓缓走了一圈,颇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大人,你看我骑得怎么样?”
男人回过神来,没什么感情地夸了一句:“嗯,不错。”
随后又意味不明地加了一句:“仅仅只学了这一上午,你进步就如此之快,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nv人没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只笑yy道:“之前大哥有教过我,刚才经过大人的一番指导,我差不多都想起来了。”
汪沉表情僵了一下,“大哥?”
刚才在脑海中所有的推论瞬间被打翻,他抬头看着马上的nv人,她正笑着看向自己,那双明眸里的光看着b太yan都要刺眼,没有一点y暗之se。
……是了,荆家世代以制伞为生,自然会用马车拉些木棍布匹及其他材料。
荆三陵不会骑马,不代表她大哥不会。
当时查荆三陵一家底细的时候,作为大哥,一家人的主心骨,荆大陵也被仔细查过,每日负责置办伞的材料用具。汪沉被那人扰了心绪,先入为主以为都是她造成的,未曾想到中间还有这一节。
原来刚才就他自己一人在做无端猜忌,反倒把她的身世想得过于y暗。
“是啊,”汪琼现在满心思欢喜,丝毫没有注意到男人心中种种猜疑,道:“刚才大人教我的技巧总觉得有些熟悉,后来仔细想了好一会,竟恢复了些记忆,想起大哥之前也教过我,他和大人的教法差不多呢。”
汪沉被她这样的话又噎得说不出话来,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翻身上马来,握住nv人的手,捏着缰绳:“嗯……既然差不多学会了,咱们就赶紧赶路吧。”
虽是说要赶紧赶路,但汪沉却也没像昨日那般飞驰疾行,脚步b方才慢悠悠的走要快一些,却也没快几分。
走了没一会儿,汪琼疑惑着道:“大人,不是说要快些赶路吗?”
汪沉却道:“嗯,不慌,左右已经慢了一上午了,再慢个一天也不迟。”
汪琼还没听懂汪沉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感觉有些热,现在日头虽然高照,但入了秋,没有多少热意,这浑身的燥热都是从身后的t内传来的。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慌忙挣扎着想起身,“大人……刚才骑马太久了有些累,我想下马走走……”
汪沉却箍着她的腰不让她动,nv人刚移了一下,果真不动了。
她不敢动。
因为她已经察觉到,自己pgu底下不知什么时候抵了根滚烫的东西,……是男人的那话儿。
因路上不想惹人注目,汪琼一路上穿的都是男装,浑身遮得严严实实,一头秀发都用幞头给包住,现在却让汪沉给扯了,青丝散乱各地。
汪琼还没来得及惊呼,衣领子又被男人拽起,让他举高,转了个身又给放下。
现在汪琼正面对他坐着,双颊灼烧得发烫,事已至此,汪琼要是还不知道汪沉想做什么,这两三个月在汪府也算是白待了。
她的身子被汪沉调教过,这般欢好之事现在已经不算多抗拒,只是现在青天白日,他们二人又行马策于官道,这来来往往总会有人,万一被看见不知道要怎么诟病,汪沉不要脸她还要。
“大人别”nv人支着胳膊推阻着他,“会让人看见的。”
汪沉便扯下自己肩上的大氅盖在nv人身上,男人身形高大,那大氅将她完全包在里头,遮得严严实实。
“这样可以了吧?”
汪琼:“”
就挺yu盖弥彰的。
但汪沉今日是铁定了心要在马上v人再如何抗拒都没用。
汪琼现在穿的不是往日在府上的襦裙,马上衣物不好脱,男人手去扯弄了一会儿她的k子,嫌麻烦,从靴子里0了柄匕首出来。
汪琼看见那匕首还是有些吓到,毕竟汪沉杀人饮血的传言在长安传遍大街小巷,即便知道男人此时不是杀她,还是不由得想缩着身子往后退。
汪沉却拦着她的腰:“别乱动,不会伤到你的。”
汪琼这会根本不敢乱挣扎,她怕底下的马受了惊乱窜,男人手一个不稳,就要拿着刀子往自己心口戳了。男人拿着刀子在腿心划了两下,衣物很快绽开,他抿着唇,将手抬高了些,将x前也划了几道,然后用力一扯,nv人身上的衣物全变成了碎片,随风飘落各处,现在一点完好的遮蔽都没,风一吹,浑身上下都觉凉飕飕的。
汪琼忍不住在心里啐了一口,这将军玩的花样都是些什么奇怪癖好,上次那暗间都让自己目瞪口呆了,这次马背上还让自己衣不蔽t挨c,着实让她这小老百姓大开眼界。
nv人怨着他:“大人,您将我的衣服划成这样要是天冷了我穿什么啊”
几人的包袱都由临yan看着,现在临yan不知道早领先他们多少,追是来不及了。
难不成这一日都这么衣不蔽t?
“不穿就是,”汪沉滚烫的大掌钻进大氅内,从腰际往上滑,熟稔地0着她x前被风吹着有些凉的nzi,娇neng的rt0u让他捏在两指间r0ucu0,“大人身上可热的很,哪里冷跟我说,保证让你热起来。”
她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
nv人简直要被这人给气si,眼眶顿时就红了,总觉得汪沉在羞辱她,男人下手没个轻重,捏着n尖来回磨,甚至还拿指甲恶意地抠,很快两只n头y得像颗石子,汪琼忍不住开始sheny1n:“唔大人痛。”
汪沉终于松了手,低下头,以牙齿轻咬,热气全呼在白乎乎的n团上,nv人原本被风吹着有些冷,此刻被男人g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