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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若是看到主君这般勤奋刻苦,定然会欣慰的。”立在一旁的熠然微笑着说。
“刻苦练功,是应该的。”辛姮说。
熠然点了点头,又观察着辛姮的招式,却有些疑惑:“主君这一招从前没见过。是苍潭派的招式吗?又或是新创的?”
辛姮没有回答,只是卖力地舞着剑。只是她这剑越舞便越用力气,好似在故意发泄着一般,每一招的力气都用了十成。
她不喜欢被禁足在府,也不喜欢听不到她的消息,更不喜欢被迫离开她!
涂蔷怎么还不来?她该带些她的消息来的。可偏偏涂蔷那边的消息,是要用和那法器有关的消息来换的。
想着,辛姮越发懊恼,隻恨自己搞砸了这一切。
熠然见她如此,知道她心中不快,借此发泄,便也不再问了。往常这时候,她都是默默走开的,可今日她刚要走开,便见有个小侍女来报:“王上来了。”
辛姮闻言,动作一顿,又连忙停了招式,收了剑,就要去迎。可还没走两步,她便看见云方王已进了门,还没到跟前,便一边走一边问着:“姮儿,你的伤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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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之前还打算六月完结,现在看看,大概,没这个可能了。
机会
辛姮着实没有想到云方王回来,当即放下剑迎了出去,又连忙跪倒:“见过王上。”
“快起来,伤还没好呢,”云方王说着,将她搀扶起来,满眼的爱怜,“你是凡人,不比魔族。魔族吃了这二十军棍,就算不让治伤也只是疼痛而已,你若是养不好,会落下伤病的。”
辛姮听她如此关心自己,心中一下又过意不去了。王上一直都对自己很好,有时虽严苛了些,可是谁家不管教孩子呢?可如今,她偏偏有许多事要瞒着她。
“辛姮的伤已大好了,”辛姮低着头说,“多谢王上记挂着。”
“唉,你这孩子,就是要强,”云方王说着,看向了她搁在一旁的剑,“伤刚好就在练功啊?”
“恐有负王上重托,不敢懈怠。”辛姮依旧是低着头,说道。
云方王叹了口气,挽上了她的手,向屋里走去,口中说道:“这一点很像你母亲,她也是这样要强、勤奋。你若是能和你母亲多相处些时日就好了,你母亲若是还在,就好了。”
辛姮听她提起母亲,越发愧疚。母亲忠心耿耿,可是她又在干什么?可是愧疚归愧疚,有些事,她依旧是不能说的。“我也希望母亲还在,”辛姮说,“我都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子了,也不曾见过她当年风采。”
云方王闻言,言语中也多了些感慨:“你母亲战功赫赫,可惜早逝……可惜,真是可惜。”说着,云方王又看向辛姮,道:“她当日若是没有去到凡间,便好了。那样殒命,实在不值。还好她给孤留下了你,有你在孤身边,她也可放心了。”
说着,她拉着辛姮坐了下来。熠然也给两人都奉上了茶,然后便悄悄退下。
辛姮听她又提起母亲,心里又不是滋味起来。只听云方王又问道:“你回来这些日子,孤还没细细问过你呢。你在苍潭派过得如何?可有什么趣事吗?”
辛姮开口便道:“辛姮在苍潭山发现了一处不寻常的泥沼,颇为危险;还有苍潭山这一整座山的灵气走向都很是奇怪,还有……”
“不是这些,”云方王却打断了她的话,“不是这些任务,这些话熠然都和孤说过了。孤想听的,是你自己的生活。你还从没有离开孤这么久呢,孤想听听关于你自己的话。今日隻话家常,不谈国事。”
辛姮听了,想了想,又道:“苍潭派日子无趣,倒也没什么可讲的。只是有一人得罪了我,几番骚扰我,我便设计杀了他……却不慎暴露了自己,实在是罪过。”说着,又道:“还因此生出了别的心思来,欺瞒了王上,更是罪加一等。”
“你这欺瞒之罪已罚了,何必再提呢?如今隻话家常,你也不必谨小慎微,”云方王说着,又咳了两声,抿了一口茶,这才又道,“孤听说,凡间如今并无你身份暴露的消息,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你也可放心些了。”
“槿秦谨慎,燕渺又没有主见,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大肆宣扬,”辛姮找着借口,“但他们定然已对我有所防备了。”
“槿秦的性格,孤是知道一些的,但那燕渺,孤却只听过一些笑话,”云方王问,“她真的如传说中一般荒唐吗?”
辛姮见她问起燕渺,不由得谨慎再谨慎,隻回答道:“她其实性子平和,只是能力不够,又过于散漫,这才显得荒唐。”
“哦,”云方王应了一声,又问,“她待你如何?”
“她待我如待一个普通弟子一般,也无甚特别。”辛姮说。
“如此便好,”云方王说,“你没吃太多苦便好。”
辛姮闻言,不觉抓紧了自己的衣袖。王上这般关心她,她却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欺瞒于她……可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隻得承受内心的煎熬。“多谢王上记挂。”辛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