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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奚:“……”
她本来没往这个方面想,但是裴宴卿既然提了,她也好好地回忆了一下,说:“确实想再把你弄醒,但没有付出行动。”
裴宴卿“哦”了一声,说:“原来你是这样的柏奚。”
柏奚说:“当时我不知道我是这样的柏奚,也害怕这样的我,所以躲进次卧的卫生间哭了好久。”
“怕什么?怕你对我的欲望太强,我满足不了你?”
柏奚被她的笑话逗笑。
“前半句是对的。”柏奚说,“我已经爱上你的灵魂,不可以再爱上你的身体,我们不能太契合,否则我就走不了了。我一直催眠自己,我不爱你的身体,我不喜欢做这件事,是你有需求,我只是在满足你。”
“但那天我什么都没做,也没有向你提要求。”裴宴卿说。
“是我主动向你索取。”
裴宴卿清楚地记得,她连说话的空隙都没有,除了叫,就是哭。
“我失控了。”柏奚沉声道。
意味着她对裴宴卿的感情也失去控制,不在她的掌控范围,她害怕到第二天早早离开家去跑通告,花了近半个月的时间来说服自己。
不是她想要,是裴宴卿勾引她。
裴宴卿:“???”
她气到脸红得赛过桃花,道:“别太离谱了这位柏影后,我只是在客厅拉上窗帘看电影而已。”
“看的什么电影?”
“正经电影!”
“是个谈恋爱的。”
“纯纯恋爱,甚至没有吻戏。”
“你穿了睡衣。”
“在家不穿睡衣穿什么?!我甚至扣了所有的扣子!你自己解开的!”
面对裴宴卿被指控勾引的忿忿不平,柏奚讪讪地摸了摸鼻尖,道:“我那个时候年纪小嘛。”
“年纪小就可以随便污人清白?”
裴宴卿说完这句话自己先扑哧笑出声。
柏奚也忍俊不禁。
她笑着叹了一口气,说:“确实有点离谱哈。”
知道柏奚对她也是一样的渴望,裴宴卿已经没那么生气了。
前尘往事一笔勾销,新添的帐还没有算呢。
裴宴卿不自在地勾了勾耳发,道:“那你也不能故意装醉用我的手自给自足,如果是为了道歉或者补偿,就大可不必,我还没那么小心眼。”
小心眼爱记仇本人前阵子还在筹划要原样报復回去。
柏奚都懂,她不来这一遭裴宴卿每每想起都觉得不公平,何况她也不全是为了道歉,她选择性说真话,这不是骗,是瞒。
“为什么不是你勾引我?”
“???”裴宴卿震惊地看着她,“你现在年纪不小了,又想污我清白?”
“你就是勾引我。”柏奚把下巴垫在她身前,从下往上看她,一字一字道,“你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
裴宴卿默了默,唇角无声上翘。
柏奚最是知道她爱听什么,一句话哄得她心花怒放,还装模作样地克制。
柏奚继续道:“我装醉就是为了与你亲近,没有别的。我太想你了,你又老是和我保持距离,我不想错过良机,所以想出这样一个法子,我错了。”
先道歉,再表白,拿捏得明明白白。
柏奚道:“我用你的手也不是为了道歉,是因为我想,我想得心浮气躁,睡不着觉。”
裴宴卿耳尖漫上浅粉,有点想让她停下,又想她接着说别停。
柏奚撒娇道:“你不知道我想了你多久,从我们第一次分居开始,我就干涸了。”
裴宴卿笑起来。
柏奚把她们俩十指相扣的手牵起来,用裴宴卿的手背蹭着自己的脸颊。
“仅仅是这样,就让我心猿意马,你躺在我身边,你知道是多大的折磨吗?”
裴宴卿感同身受地嗯了声。
她当然知道。
“所以我忍不住了,你再不碰我我就枯萎了,所以我隻好自己来。”柏奚柔着目光回望她,“姐姐会觉得我不知羞耻吗?”
裴宴卿曾经亲口告诉过她,“姐姐”是一句杀器,要留着关键的时候用。
裴宴卿瞬间僵直的身子,让她明白杀器起作用了。
“我……”裴宴卿咽了咽喉咙,口干舌燥。
柏奚和她紧贴的身体更近了,她分开膝盖坐到裴宴卿的腿上,向前抵住她的身子,唇瓣凑近她通红的耳根,吐字绵软。
“姐姐,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来?”
“姐姐,今晚我可不可以留下来?”年轻女人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柏奚的一隻手贴在裴宴卿的脊背,掌下的身体随着她的吐字愈发僵硬,似乎在昭示着主人防线的步步崩塌。
柏奚乘胜追击,一声声“姐姐”让裴宴卿进一步迷失在温柔陷阱。
裴宴卿抱起了她,两隻手托在她大腿。
以前都是公主抱,这样的抱法却是第一次,柏奚两条腿羞耻地勾住女人的腰。
她一动都不敢动,二人间的氛围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绷得紧紧的,一旦颤动便会有不容控制的事发生。
这一场蓄意勾引,不知道谁是猎人?谁反过来又成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