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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菱可看了一眼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湛宁，深呼一口气，充满了斗志。
结果，拍摄棚里不让外人进。
钟菱可还没开口，香姐就在一旁跟湛宁说：“放心棚里都是自己人，不会有问题的，这次的造型需要保密，所以不能有太多人在里面。”
湛宁表示，没问题。
她检查完里面的一切后，便自觉地守在了门口。
钟菱可：……
我这该死的魅力要怎么展现？
失去元气的钟菱可忽然觉得工作好累。
结束拍摄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钟菱可卸了妆换了衣服，打开手机看到有芩非的消息，说她电视剧杀青回来了，约她一起吃饭。
钟菱可在娱乐圈朋友不是很多，芩非算一个，两个人因为平时都很忙碌所以都是聚少离多，难道有空，所以哪怕拍了一天，也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赴约了。
湛宁听到芩非的名字，眼神立马就变了。
钟菱可知道，在湛宁眼里的头号嫌疑犯出现了。
虽然知道湛宁都是在合理怀疑，但是怎么说对方也是自己的好朋友，她也不想见面的时候让对方感到不适，“你等下别一直盯着芩非看。”
湛宁“嗯”了一声，专心开车。
钟菱可又补了一句，“就算她比我好看，你也不能一直盯着看。”
湛宁：……
钟菱可也没指望湛宁会给她回应，所以干脆躺平休息，今天的拍摄强度其实非常大，她也累得够呛。
就在钟菱可准备闭眼睛的时候，湛宁忽然开口道：“我见过她的照片，没你漂亮。”
咦？
钟菱可瞬间满血复原了，“是……是吗？”
“是。”过于肯定的语气，听起来半点敷衍都没有。
钟菱可都忍不住咬着嘴唇笑了起来。
钢铁直女哄人也是很有一套的嘛。
钟菱可和芩非是同类型的演员，只是芩非比她看起来更要乖巧，跟钟菱可偶尔玩乐偶尔任性相比，媒体对她都是一边倒的夸，所以钟菱可每次跟芩非站在一起，总觉得自己在带坏她。
她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她在湛宁心里不会也成了彻彻底底的坏女孩吧。
她试探性地问湛宁，“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湛宁反过来问她，“我需要说什么吗？”
钟菱可开始自暴自弃，“你不会觉得我很坏吗？我还在人前演戏装可怜，把脏水全泼在柏程身上？”
“不会，你做的很好。”湛宁的语气听起来很认真。
“我这样的人……多少还是不太好吧。”钟菱可开始演戏，企图在湛宁心里刷上那么几点好感度。
湛宁却说：“一开始我还担心你保护不了自己，现在我放心了。”
钟菱可什么都没听见，只听到了“担心”两个字，嘴角立马开始上扬。
湛宁看着后视镜里笑得天真的女孩，觉得如果她能一直这样笑就好了。
最好是永远都见不到那些真正的坏。
26
钟菱可到地方后，湛宁依然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侧，毕竟这跟她工作的时候不一样，私人聚会未知的东西太多了，更何况芩非还是她眼里的头号嫌疑人。
钟菱可心里还有点点不好意思，毕竟芩非一有空就约她，她却还带着怀疑去赴宴。
芩非地跟她约在一个会员製的会所，要比钟菱可自己的酒吧私密性更强。
这也让钟菱可有点意外。
芩非的经济状况一直都不太好，在这个圈子里就是这样，不红就是原罪，哪怕她什么戏都接，到手的钱也未必抵得上她的开销。
以前钟菱可都是变着法的接济她，如今芩非红了，格局都不一样了。
钟菱可心里却觉得有点异样。
等她到了地方，一推开门跟着就愣了一下。
芩非正坐在一群人中喝着香槟，看到钟菱可来了，立马兴奋地衝着她跑了过来。
钟菱可被芩非抱了个满怀，芩非兴奋地抓着她的肩膀晃个不停，“真的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对呀。”钟菱可干笑，很显然眼前的状态她还有点消化不良，她以为是姐妹之间的私人约会。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芩非伸手捧住钟菱可的脸，“放心，我还能害你不成。”
“我以为你就约了我。”钟菱可笑得有点勉强。
芩非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傻乎乎的，我来给你介绍一下。”
说完拉着钟菱可就过去了，站在门口的时候，钟菱可还看不太清楚里面的人，走进去才发现那里坐着的是这两年名声大噪的青年导演胡导，坐在他旁边的是他上一部拿奖的电影男主角田竟，旁边还有几个人钟菱可就不认识了。
芩非一个一个给钟菱可介绍，除了胡导外还有好几个演员，另外还有两个是製作人，不过性别都是男的。
在场的女生只有钟菱可和芩非外带湛宁三个人。
这也是钟菱可感觉不舒服的原因之一。
芩非带着钟菱可逐个跟人打完招呼后，拉着她坐了下来，然后小声对她说：“你不是一直都想演电影吗？我给你送人脉来了，别说做姐妹的不照顾你，这些都是我新结识的人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