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林知期闷笑低头去拱她的肩窝, 江荔被迫仰起头,手往后拍了下他的背,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你怎么和只小狗似的噌来噌去。”
“你变了。”他语气倏然严肃。
江荔挑眉, “我哪变了?”
林知期在她耳畔嘶|哑着嗓音低语:“你为什么都不勾||引我了?”
语气听起来可委屈了。
林知期边说话边往江荔身|上凑, 双手撑在她胳膊两侧,现在是大半边身|子都虚压着她。
江荔被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盯得脸红心乱,她撇开眼睛,冷哼哼:“你再看我就把你眼睛给挖出来。”
林知期只笑不语,认真看着身下这张妩|媚|妖|娆的脸。
其实第一次得知江荔是沈青舟未婚妻并不是从游嘉粱口中听说,他记得自己那时还在港城,是从财经新闻上看见那一则播报。
-嘉礼酒店今日股价突破新高,其千金被爆与桐城首富小儿子系联姻关系。
新闻上还贴着江荔和沈青舟的相片。
在之后去了桐城,亲眼目睹江荔和沈青舟间的亲密,他以为自己能不在意,可那种失落与不甘心的钝痛感总是盘踞在心中。
当初江荔忽然间的主动靠近,他是处在极度矛盾与自我挣扎的状态,直到后来,他终于在江荔眼里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那种东西足以给他无尽的能量站在她的身边。
此时此刻林知期还有些恍惚,他与江荔四目相对,微凉的指尖落在她的下眼睑处,有了实感,心才安定下来。
原来是真的,江荔是他的了啊。
“林知期”江荔震惊地碰了下脸颊上那一滴从林知期眼里滴落的泪,随即抬手捧住他的脸,心疼得不行,“你怎么哭了啊?”
林知期用脸去噌江荔的手,感受到了她掌心处的湿意,他愣怔了瞬,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真落下了泪。
阿嫲曾说他这个人,表面看起来温温和和好相处,可实际上骨子里冷血得很,连哭都没有过。
林知期不说活只盯着江荔看,她有些手足无措,看着他那红红的眼圈,心里一动,手从臂膀下穿过去安|抚地拍拍他的背,“你别哭啊,我满||足你,我勾引你好不好?你想我怎样都可以的。”
“真的么?”林知期脸上立时有了笑意,低下头去,额头相抵,两人的呼/吸|缠/绕在一起。
江荔怎么觉得自己上当了,妩媚慵懒地横他一眼,长发披散,领口宽|松,“林老师,小江从现在开始任你宰割。”
林知期鼻|息骤重,直接用行动表明,滚|烫的唇落在江荔脸上的每一处,最后是那被她为了压|住声音而咬得水润莹红的双唇。
他左手抓着江荔的手腕放在她耳侧,温柔地进|攻着她的唇,起初只在唇周浅浅试探与徘徊。
在见着江荔半张着唇|瓣,表情茫然而娇|媚的模样时,男人深深掩埋在骨子里的暴力征服欲瞬间被激起。
他不再克制着自己。
而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搭在江荔耳侧,温厚宽大的掌心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头发。
江荔整个人都被他亲得昏昏沉沉,想睁眼,唇上忽而传来痛感,她条件反射地张开了嘴,还没等有所反应,林知期的舌|头就溜进她的口|腔里,略显粗|暴地探索。
又急又狠。
“林”江荔只从喉咙里溢出一个字,用手推了推他,却被他抓着双手举至头顶,而其他未说出口的话通通都被更热|烈的亲吻给堵了回去。
这是江荔头次感受到林知期强势的一面,和在其他时间里的那个温柔少年对比,简直就是大相径庭。
这场唇上交锋持续了快半个小时,江荔脑袋晕乎乎的,精疲力尽浑身发|软,且更能明显感觉到林知期的变化。
睁眼,看到林知期一副很愉|悦又很不愉|悦的模样,她知道他在极力忍|耐,所以只敢亲|亲抱|抱,脖子以下的地方这半小时里他一点也没逾距。
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林知期的唇移到她脸颊上,并且打开眼睛,情|意绵绵的对视了会儿后又有些难为情地相互别开眼,两个人的脸皆是又烫又红。
他深吸几口气,往床上一倒,再将她拥入怀中,眉宇间的裕铯难掩。
江荔抬眸看他,上挑的狐狸眼波光潋滟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碰着他的脸,笑了笑:“这里好红啊。”
林知期低头一笑,把她脸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别在耳朵后面,动作轻缓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热的。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江荔咬唇摇头,抬了抬肩膀凑近他耳边低语,“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林知期脑子一下就炸开了,瞬间没了以往的镇定,按住江荔的肩膀不许她乱动,“乖,别闹。”
“那你今晚还能睡着吗?”
“能的。”
江荔感觉自己被林知期那滚烫如火的掌心给烫了下,她停住不动,非常大声的清了清喉咙,“知道知道了,你可以松开我了。”
林知期没松,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只要你乖乖睡觉,就什么事都没有。”
“嗯。”江荔难得乖巧地应。
可当她抬了下自己交|叠在一起的腿时,脸倏然爆红,接而满脸窘态地埋进林知期怀里。
林知期好不容易熄灭的火在江荔忽然扑过来时再次点燃,而且来势汹汹。
他大力摁|住江荔,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说话,几乎是咬牙切齿:“江江,再乱动你会后悔的。”
也只是吓唬吓唬她,明天她还有比赛呢,况且这种事无需太心急,至少要给江荔一个心理准备的过程。
江荔脸上带着不自然的朝红,眼角勾勒出的弧度极为妖|艳,看着他轻声似呢喃:“可是我难受”
林知期顿时没了其他心思,紧张地摸摸她的脸,剑眉微蹙:“脸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
江荔摇头,瞧他一脸正经的样子她坏心思又起了,狡黠从眼里忽闪而过,她拼命挤处几滴泪挂在眼角,垂下眸,俨然一副楚楚可怜懵懵懂懂的模样,“那里黏|黏|糊糊的,好难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那里?”林知期在给她擦着泪,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但在接触到江荔含羞带笑的眼眸时,他的脸唰一下涨热,终于反应过来那里是指哪里了。
这一晚反反复复地灭火点火,林知期的忍耐到了临|界点,几乎要把江荔给揉|碎在怀中,嘶|哑着嗓音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问题在江荔意料之外,她还以为林知期会纯|情到去拿纸巾给她,可没想他居然能问出这种令人羞|耻的话。
她夹着嗓子哀怨:“大概是你开始亲我的时候。”
“都怪我。”林知期抓着江荔的手亲,亲着亲着两个人又转战到嘴上去了,唯一一张能盖的被子在折|腾着中掉下地。
此刻的他们并不会感到凉。
漆黑中,林知期俯视着江荔,温柔出声:“很难受吗?”
他的手游|离在她后脑勺,指尖转了半圈停在她的耳朵上,轻轻捏了一捏。
被林知期碰过的地方是过了电一样,江荔抓着床单,在他的注视下感到羞愤,讲话却很直白,“嗯还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感觉。”
林知期的眸光暗了又暗,停顿数秒,目光落在旁边凹凸不平的山丘中,接而用着笨拙的手法一点点打开开关,寻到这次需要安抚的两个目标,他把目标放在手中观察了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