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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操你

 

“还是我来吧……”颜皖衣坐在餐桌旁看着宫洛辰拖地,上面的精液已经被他擦干净,她总觉得不做点什么就会被折磨。

“你别乱动。”宫洛辰製止了她,看起来心情很好的样子。

“那我先去洗澡了。”颜皖衣隻想快速逃离现场。

“你别乱动。”宫洛辰又重复了一句,给她一个(自认为)还算温柔的笑,“待会儿一起洗。”

颜皖衣咽咽口水,知道又要去浴室继续做,专心埋头吃她的三明治,不吃饱哪有力气做爱,更别说和宫洛辰这种仿佛从娘胎里就开始吃伟哥的人做。

三明治是宫洛辰做的,他当年在国外念书时没少下厨,宫家虽然不差钱,但也不会任他乱造,那段岁月对他来说还是挺朴实艰苦的。

颜皖衣吃的很慢,一是本来吃相斯文,二是能拖延多久就拖延多久,今天的宫洛辰仿佛吃错了药,那种仿佛沉溺于深海中的性爱已经有些超出她的认知了。

宫洛辰收拾完客厅后,坐在她对面,敲敲桌面示意吃快点。

颜皖衣磨磨蹭蹭吃完后,被他像麻袋似的扛起,上楼,扒衣服,衝进浴室。

宫洛辰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冰凉的瓷砖贴在肌肤上让她浑身一颤。

“腿张开。”宫洛辰拍拍她白嫩的大腿。

颜皖衣乖乖照做,脚在冰凉滑腻的洗手台上直打颤。

本以为会被他的驴屌贯穿,结果进来的是更细,但硬度同样令人难以招架的手指。

“不、不用前戏了,你直接进来。”颜皖衣催促。

宫洛辰微曲起手指,顶着她体内的某个地方用力一按。

“嗯啊~”颜皖衣瞬间呻吟出声,一大股淫水混杂着里面的其他液体涌出,淫靡的味道在浴室中飘散。

“唔、不、你、”颜皖衣连挣扎都不敢,滑溜溜的洗手台仿佛动一下就能摔下去,“嗯啊~啊~”

手指被层层迭迭的媚肉包围,温暖潮湿的甬道让他爽的隻想把人再操一顿。

确认里面真的干净了,他又把人按在洗手台上狠亲,整根舌头都在她嘴里搅弄,一下就把她口腔填满。

颜皖衣拚命吞咽着他的口水,上颚被刮过,舌头被对方粗暴的吸着,甚至试图伸进她的喉咙,舌头酸涩不已,更多的口水从嘴角溢出,顺着细长的脖颈下滑,落在乳房上时已经变成冰冷的液体,在浴室的灯下散发着淫靡的色彩。

极具侵略性的亲吻让她像隻八爪鱼似的抱住他,小腿时不时抽搐一下,脑袋被亲的晕乎乎,她不明白为什么光凭指交和接吻就能让她高潮这么多次?

这就是成熟男人的力量吗?

直到被泡进温暖的浴缸,颜皖衣才猛然回神,背后是男人滚烫的胸膛。

她之前经常和绵羊宫洛辰一起泡澡,纯粹的,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熟悉的场景让她本就浆糊的大脑更加渴望身体的触碰,干脆放松了身体向后靠在他怀里。

宫洛辰从背后搂住她,低沉的嗓音在浴室中盘旋,刺激的她心里麻麻的:“刚才我在你子宫里射了。”

“嗯、嗯。”颜皖衣下意识扭头躲避,耳边呼出的气让她腿软的不行。

“射的你爽不爽?”

“嗯、”颜皖衣双手扶着浴缸一侧,恨不得现在就跳浴缸跑了。

“还在里面尿了。”宫洛辰说完半天没听见回应,掰着她的下巴抬起一看,才发现她哭了。

宫洛辰没少看她哭,但在床以外的地方还是第一次看。鼻尖红红,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刚才被亲吻到肿的红唇微微嘟起。

宫洛辰大拇指在她的唇上缓缓摩擦,眼神平静的如夏季清晨的湖面,指尖从唇上摸到脸颊,掌心感受着女人滑嫩的肌肤,最后低头在她眼睛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颜皖衣像是被掐住后脖颈的猫,全身僵硬到一动不能动,身体下意识就与他拉开了距离,只不过下巴还被掐着,一时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她轻声道。

宫洛辰猛然回神,松手,刚才还盈着柔情蜜意的眼睛又被常年不散的阴霾掩盖。

而颜皖衣已经匆匆用浴巾擦干身体出去了。

宫洛辰又泡了一会儿才出去,颜皖衣已经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此时正靠在床头看书,黑色长发柔和垂在胸前,棉质睡衣温暖又居家,配合橙色的灯光,怎么看都是个散发着光辉的漂亮女人,和性这个字半点边都沾不上。

她看见宫洛辰后露出一抹顺从温柔的微笑,好像刚才被按在地板上射尿的人不是她。

宫洛辰微微挑眉,心里因为她这副疏离的态度不爽,在床边坐下,床垫立马凹下去一块,他上半身还光着,发梢还往下滴水,落在蜜色的肌肉上,一路向下滑至人鱼线,最后被裤子柔软的布料吸收。

颜皖衣硬着头皮与他对视,脸上的完美妻子笑容快要装不下去了。

“呵。”宫洛辰冷笑一声就去吹头髮了。

他离开的时候颜皖衣长松一口气,把手机掏出来继续刷微博。

接下来几天他们仿佛约好似的,床上干的火热,什么“老公我好爱你”“你好大好棒”之类的鬼话都能说出口,下床后又是一副温和顺从的表情,哪怕小穴里还淌着精液,也一副与世无争的圣母模样。

而对颜皖衣来说,和宫洛辰做爱已经从纯粹的恐惧变成了期待与懊悔的根源。

期待是因为真的很爽,懊悔是因为从他身上感受到比绵羊宫洛辰更多的快感,仿佛背叛了爱人,可又不能阻止身体沉溺于快感。

而宫洛辰因为她床上床下两副面孔而不悦,床上越发凶狠的挑逗操干,床下依旧冷漠至极,二人的关系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

是夜,距离宫洛辰恢復记忆已经过了一个月,他目前为止还没出现任何不舒服,也没有想起那段时间的迹象。

今天颜皖衣陪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可能再也想不起来了,还劝他不过几个月而已,比起倒退十年还是现在的状态更好,宫洛辰本人也表示失去几个月并没有给他完成什么影响。

颜皖衣坐在床上拨弄着指甲,心里下着滂沱大雨,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几个月,在所有人眼中都只不过是一段可有可无的时间。

宫洛辰正躺在她旁边睡觉,五官深邃立体,总是冷漠严肃的眼睛阖上后看起来温和不少。

颜皖衣滑进被子里,侧卧撑着脑袋看宫洛辰,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眼神温和纯粹。

她突然想做了,不管眼前的宫洛辰是谁,她要用极致的快感让自己忘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哪怕宫洛辰又要把她咬的浑身是伤也没关系。

打定主意后,她不再怕吵醒宫洛辰,吊带睡衣只需要往两边一拉,上半身便一览无余。

乳房上的咬痕已经痊愈,只剩下一些浅浅的粉色印子,吻痕倒是又添了一些,新的旧的,红的紫的,看起来色气的很。

柔柔的贴在他身上,他这段时间睡觉都喜欢裸着上半身,正好方便了她。

颜皖衣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男人滚烫略显粗糙的掌心顿时让她呻吟出声,喘气声渐重,下体空虚,穴口已经开始湿润,轻而易举就脱下了一根手指。

颜皖衣抓着他的手玩弄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深入小穴,试图摸到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然而不管她怎么按都按不到,快感转瞬即逝,反倒越想被他压在身下狠干。

“啊……宫先生……”颜皖衣声音轻轻想把他叫醒,但向来一点动静就醒的宫洛辰今天异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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