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节
白月光,可她才是朱砂痣,是白墙上那抹秾丽得扎眼的蚊子血。
哪怕时间再久,痕迹淡不去分毫。
所以,后来他成功地和逢夏谈恋爱时,他们当时也是没有对外宣布关系,再来参加聚会,趁着逢夏不在,他再听那些调笑的话,便多出些洋洋自满的傲气来。
那天,是他的生日宴。
——宋疏迟也在。
有人在说逢夏真的操蛋的漂亮,更别说跳舞的时候,那身段,那眼神,神仙下来都挪不开眼。
“她是真漂亮啊,性格又呛,辣死了。”
“一起追呗。”
说这话的是情场浪子,顾泽西稍稍慌神,及时出声:
“追什么,她有男朋友。”
在酒精从胃倒流到喉咙里时,顾泽西昏头地想——原来许多的事情早在命运啮齿的咬痕里烙印下最明显的踪迹。
所有人都狂热、放肆的夜晚。
长桌最远、最尊贵的位置,男人矜贵斯文地着着白衬衣,纤尘不染,衣扣扣到顶。
他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扣着桌面,高脚杯里威士忌浓厚的红荡出一圈一圈地涟漪。
隔着长桌间距看过来,笑意懒怠地启唇: